“梁越…我是不是快要死了?”
“放屁,你命比王八都长!”
梁越气恼的骂他一句,低头尝了尝杯子里水的温度。
水温不凉不烫正合适,就把水杯凑到苑阳的嘴边儿,“先喝点儿水,嗓子都变碾盘了。”
苑阳的嘴唇烧起一层薄皮,看的梁越这个心疼,又把水杯朝上递了递。
苑阳听话的张开嘴,喝了几口水,呆滞的眼神又斜向梁越,迷迷糊糊的说:“梁越…我好热。”
梁越皱紧了眉,其实苑阳不用说,他也感觉到了。
自己怀里抱着的哪儿是个正常人,分明就是个极品小火炉、激情小太阳。
滚烫的梁越都被烤化了。
“再喝几口。”梁越又把水杯朝苑阳嘴边儿递了递。
苑阳难受的摇摇头,吐出一个字,“不。”
说完,头就无力的倚在了梁越肩窝,闭上了眼。
滚烫的额头被贴在了脖子上,烫的梁越一激灵,紧忙放下手里的水杯,侧过脸来细瞅他。
苑阳完全烧迷糊了,甚至都有点儿人事不知。
或者说他现在只知道靠着的人是梁越,是能让他什么都不用多想,完全放心的男朋友。
梁越心里一阵揪揪,他没见过这样虚弱不堪的苑阳。
往常的苑阳帅气精神,霸道暴躁,一股吊兮兮的冲劲儿干群架都不手软。
现在再看,这家伙干净的脸蛋上,竟然飞着两片红彤彤,特别像他们今天画的国光苹果。
软趴趴的靠在自己身上,又像个小宝贝儿,又像个小可怜。
看的梁越心里一阵心痒,又一阵心疼。
“苑阳,你醒醒,把衣服穿好,我带你去看医生。”
梁越郁闷的说着,从床边抓起苑阳的衣服,给他往身上套。
“哎哟!”马大头叹了口气,“梁越你傻了?这离市里多远啊,你带他去哪儿看医生?”
“附近没有诊所吗?”梁越不放心的问。
“诊所这个时间也没人的,怎么也要等到天亮去了。”二胡很实在的接了一句。
是了,现在是大半夜,一向思虑周全的梁越这次却犯了糊涂,他的想法确实不能实现。
“还是给他擦擦身上,抗到天亮再说吧。”二胡提议说。
马大头也点头说:“再过几个小时,天就亮了。”
梁越又仔细想了想,也没想出别的好办法,只能听了他俩的建议。
把苑阳从自己怀里支起来,轻轻的放倒回床上躺好,又给他裹上被子。
梁越拿了条毛巾,进洗手间里倒了半盆热水,端到床边儿,准备给苑阳擦身体。
他撩了撩苑阳的被子,忽然又想到什么,转头回去瞅对面的两个家伙。
二胡眯着眼,马大头瞪着一双巨大的眼,四只眼睛都直勾勾的盯着他和苑阳。
梁越郁闷的一皱眉,“你俩赶快睡觉吧,别看了,明天还要集训呢!”
马大头抿了下嘴唇,觉得就这样睡有点儿不太道义。
二胡也觉得不合适,又一次关心的问:“梁越,你自己行……”
“我行!”梁越瞪着眼说:“别管了别管了,我肯定行,我去把灯关了,你俩赶快睡吧。”
说完,梁越跑到门口,关了屋里的灯。
虽然再一次回归进黑暗中,梁越心里却踏实多了。
二胡和马大头这次肯定是想看也看不见了。
顶着黑又回到苑阳床边儿,梁越摸索着把苑阳的被子撩开一点儿,伸手去扒他的睡衣。
扒了两下,又不太放心的回头瞅了瞅对面,黑乎乎一片什么都看不见。
手脚利落的迅速把苑阳扒的只剩一条裤衩,梁越怕冻着他,又紧忙用被子给他裹住。
浸湿了热毛巾,把手伸进被窝里,一点一点的耐心给他擦拭起来。
一只手摸索着苑阳身体,一只手擦。
苑阳不舒服的哼唧了两声,听得梁越这个难受。
本来手下光溜溜的瓷实触感就够让梁越喷火的,这货还哼唧上了。
就跟故意撩骚似的,害的梁越现在跟他一样热的发烫。
要点脸!苑软软现在可是个病人。
连病人都不放过,都要趁机下魔爪?梁越你的良心不会痛吗?还是个人吗?
梁越思绪纷飞着,毛巾在他手里都开始不老实起来,好几次想往局部地区钻。
废了老大的劲,才强撑着激烈闹腾的小心脏给苑阳擦完了身体。
梁越长舒一口气,抹了下额头上蹿出的冷汗,把水盆和毛巾挪去了一边儿。
回身又摸了摸苑阳的额头,竟然还跟之前一样的烫,而且身体还在发抖。
梁越郁闷的要死,回头又瞅一眼对面,再次确认了一遍二胡和马大头会不会看见。
算了,顾不得那么多了,看见就看见吧,豁出去了!
梁越心一横,飞快脱掉自己的睡衣,掀开苑阳的棉被,一出溜儿钻了进去。
温热的皮肤接触到滚烫的皮肤,梁越从背后紧紧的抱住了苑阳。
苑阳越是抖的厉害,他就抱的越紧,头从到脚都贴在了苑阳身上。
也许是梁越的怀抱有神奇的魔力,也许是烧的太严重了,苑阳渐渐不再发抖,粗重的呼吸声也慢慢变成平缓的节奏,应该是睡沉了。
梁越却睡不着,他感觉到苑阳身上起了一层细细的汗,就像抱着个油葫芦,溜滑热乎的油葫芦。
梁越不老实的摸了摸苑阳光溜溜的胸,俩感受,好滑好热!
然后又欠欠的捏了捏苑阳下边儿,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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