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怎么进去找桃花酿?”乐清疑惑道。
“谁说封了就不能进了?翻墙对小睿儿来说可是轻车熟路。”顾九嘿嘿笑了一声,晶亮的眸子里闪着光,似是已经嗅到了桃花酿的诱人味道。
桃花酿?!祁珩看了顾九一眼,眼中闪过一抹沉思。
另一边的安子睿有些焦急的寻找着那辆羊角车,他明明记得上次跟九哥偷偷进来找桃花酿时,看到过一辆羊角车就在这酒窖附近,怎么现在找不到了?
不死心的安子睿,一路找着,走着走着,走到了这园子里曾经被许多人垂涎的戏台子这边,无意一瞥,忽然在那戏台子后面看到了那羊角车,心中一喜,刚想跑过去,就听见另一边传来脚步声,随后便传来两人低声交谈的声音,安子睿连忙藏了起来。
安子睿躲在树丛里,听着两人的声音越来越近,皱眉道:这园子不是已经被封了,怎么还有人在里面?难道是那些小戏子无处可去,还没搬走?
不过,这显然不大可能,京都中有多少人想听一听静王园子里那些小戏子唱戏,那些小戏子怎么可能无处可去,但是这两人又是谁?
“小主子,真是委屈您了,让您藏在这种地方。”一个苍老的声音满是歉意的说道。
另一个人开口道:“无妨,只是一个住处而已,王叔,我母妃还未救出?”
“还没呢,唉,公主她以为您落到顾九手中了,于是将胧月安插在京都的暗桩大部分都招了出来。”
“该死的顾九,我一定要将他碎尸万段!”那声音中满是刻骨的恨意。
这次安子睿听清了这人的声音,震惊的瞪大眼,这人竟然是沈木南!不是说,真正的沈木南已经被九哥找到了吗?
另一边的沈木南看着这冷冷清清的园子,心中更恨了,他曾经的确以为自己身份比不上顾九,故而事事自卑。
可是有一次突然撞破了母妃与静王之事,他终于知道了,他的身份丝毫不比顾九差,他的母妃也是公主,他的亲生父亲还是大周真正的王爷,可以说,他的身份比顾九还要高一层。
可是,偏偏这是见不得光的,越是这样,他越是嫉妒顾九所拥有的一切,他不比顾九低微,他本来也该是那样肆意的。
时间一点点流逝,他的嫉妒,变成了参天大树,他败坏顾九的名声,让顾九在京都成为人人唾骂的心肠狠毒的京都第一纨绔。
那个传言中被顾九杀掉的乞丐,是他让人做的,其实那次是那个乞丐撞到了他身上,那脏兮兮地散发着恶臭的乞丐撞到了他,他十分不快,便将毒药放入了一个馒头里,扔给了那个乞丐,可谁知这一切都被顾九看到,顾九抢了乞丐的馒头,狠狠的扔到了地上,踩烂了。
于是他便趁机派人将乞丐杀死,诱导着京都的人将乞丐的消失,联想到了脾气不好的顾九身上。
顾九的名声更臭了,但是顾九像是丝毫不在乎,依然活得那般肆意张扬,他恨得牙痒痒的,却无可奈何,顾九身边有很多暗卫,他不敢轻举妄动。
终于那一次,顾九自己说要将王位让给他,他终于有了翻身的机会,那次他一点都不相信顾九能赢,可是却偶然发现顾九竟然有着绝艳的文采,这不得不让他害怕起来。
一步一步的走到了今日,每一步他都是输,每一步他都无法击败顾九。
他恨!
他好恨!!
他一定要亲手杀了顾九!
“小主子,胧月国那边也不知能否回得去,我已经派人去打探了,应该很快便会知晓,您身上的伤刚养好,此时天凉了还是不宜多待。”那被沈木南叫王叔的老人,突然对沈木南说道。
“好。”
藏在树丛中安子睿屏住呼吸,静静等待两人离开。
等两人走了安子睿又在里面待了一会儿之后才出来,转了转眼珠,也不去推那羊角车了,蹑手蹑脚的离开这里,快步跑到酒窖。
安子睿抱了两坛子桃花酿,便小心翼翼的跑到了一个角门处,小心的打开门,出去之后,看着那封条犯愁,转头招来小厮,耳语一番后,便抱着桃花酿的坛子,向乐府跑去。
乐府里,顾九正在拨弄乐清的宝贝药虫,脸上是不怀好意的笑容,看得乐清一阵紧张。
“顾公子,你又想做什么?”
顾九捏起一条药虫,笑嘻嘻道:“小爷的血有问题,你这假蓝蝶幼虫也有问题,不若用小爷的血滴在它们身上试试?”
听见顾九的话,乐清眼前一亮,对啊,他怎么没想到用血喂养这些幼虫?
想到新法子养这些药虫的乐清,猛地夺过了顾九手上的药虫王,说道:“顾公子,您的血让蓝蝶后都能那么晚化蝶,这‘假蓝蝶幼虫’就更经不起贵血的折腾了。”
看乐清那副爱虫如命的模样,顾九不满的哼了声,眼珠一转,看向祁珩:“你不是隐族族长么,你让他,将药虫王给小爷。”
话音还未落地,乐清便紧张的看向祁珩,生怕祁珩同意顾九的话。
可是还没等祁珩开口,三人的注意力便被安子睿吸引了目光。
“累死我了,九哥,快、快给我杯茶!我、我有大事告诉你。”安子睿怀中抱着两个大坛子跑过来,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
又有大事了啊?!顾九提了提茶壶,空的。
“安世子,这里有一杯。”乐清倒了杯茶还未喝,正好便宜了安子睿。
安子睿喘着粗气,四下看了看,那石桌上已经放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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