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直以来的清冷气质,有些不悦的看着乐清:“昨日就说了今日不宜出门,又撞了小人。”
被主子埋怨的乐清,干咳了一声,低声道:“主子,刚刚那人是皇上的亲外甥顾九。”
“我知!”
“那……”
“放心,仅腹泻两日。”
乐清松了一口气,他们刚来京都,人生地不熟,惹了皇亲国戚实在不好,随后乐清唇角翘了翘,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仅仅腹泻两日啊,主子对那公子哥可真温柔。
祁珩低头看了眼趴在地上的白色身影,皱眉,吩咐后面的人将女子搬开。
“搬开?”乐清瞪大眼。
“嗯,搬开,挡路。”祁珩点头。
乐清嘴角抽了一下,主子果然还是不会怜香惜玉,这多惹人怜的女子啊,可惜摊上了主子这样冷情的人。
那被搬开的女子睁开眼,看着祁珩远去的背影,眼中满是刻骨的恨意。
被祁珩‘温柔’对待的顾九,正一趟趟的跑茅厕,最后小脸蜡黄的瘫倒在椅子上,有气无力的恶狠狠道:“宴同,你去跟四舅说,让他看好桃花酿,等小爷下次去,定然让它们‘尸骨无存’!”
话语虽是恶狠狠的,但是配让他虚弱的表情与语气,显然没有丝毫威慑力。
“是。”宴同也认为是桃花酿的原因。
今日倒是巧了,顾九在府里憋了半个月,终于能出去了,本想到酒楼吃点东西,正好又碰上安子睿等人,打了半天,心情舒畅了,忘了吃饭这回事,直接去了静王爷的园子,又在静王爷那里吃了几盅桃花酿,用了些许点心,安子睿等人也用了点心,但是没吃桃花酿,顾九腹痛,但他们无事。这怎能不让人认为是那桃花酿的问题。
理所当然的,顾九把仇记在了桃花酿上。
“竹心,去查一下,今日那人是谁。”见宴同出去,顾九对着空气说了一声,随后不屑的自语:“那人真是猪脑子。”
不过那人似乎认识他?顾九皱眉,他也觉得那人声音有些熟悉,却一时想不起来那人是谁。
“是!”一个细微的声音应了一声。
素心走了进来,看见顾九还在椅子上瘫着,刚刚顾九的话她听到了,笑了下,道:“爷,可是在外头有人欺了您?”
“也算不上。”顾九想了想,眼皮抬了一下,见素心手里拿着一个药瓶,懒懒的问道:“你手里拿的什么?”
“这是给您安神的药。”顿了顿继续道:“李道长说,过几日会有雨。”素心脸上的笑容淡了下来,看向顾九的眼神中有着浓浓的担忧。
顾九眨眨眼,清澈的眸子似是不谙世事的孩童,笑嘻嘻道:“素心,爷都不怕,你在怕什么?”
“爷,下雨必会阴天。”素心见顾九满不在乎,心中有些急。
“也不是第一次了,有什么要紧的?”手指蜷缩了一下,扯了扯嘴角,少年精致艳丽的脸上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话语中满是不在意。
声音很好听,也很轻,却是重重落到素心的心中,骤然一痛,那痛迅速席卷四肢百骸,眼中露出些许怨恨,主子这么好的人,这么好的人呐,老天怎么忍心,让那么多的不幸都降临到主子身上。
知道素心是真心担忧自己,顾九心中一暖,神情前所未有的认真:“素心,爷不怕,你们也不许怕。”
“是!”素心露出一抹苦笑。
顾九看着外面晴朗的天,咂了下舌,这两个月还真是多灾多难,这样想着,腹中又开始翻涌,顾九咬牙切齿的爬起来,向茅厕冲去。
并不如祁珩所说的腹泻两日,顾九吃了药,当日就止住了,即使如此,顾九也是虚弱到双腿发软,半死不活的瘫在床榻上,第二日才缓过来。
到了第二日,顾九才得知,原来昨日那人就是他调戏的那个男子,也知道了那男子叫祁珩。
原来是祁珩啊。顾九嘿嘿笑了一声,眸子晶亮,似是十分感兴趣。前世他在边疆就听说祁珩是那个神秘的隐族族长,隐族世代学习医术,道术,甚至有传言说隐族的祖宗就是仙人,隐族有让人长生不老的药。
许多人都在寻找隐族,可是没有人找的到,渐渐的,人们只以为那是一个传说罢了,直到祁珩的出现,隐族再次现世,世人终于知道了隐族并不只是传说,隐族的医术高超,只要有一口气就能救活,也有延年益寿的药,只是那长生不老药却是谣言。
上一世他死的早,根本不知道祁珩为何出世,这一世,他倒是不想错过。
至于调戏了隐族族长的事,顾九表示,他已经忘了。
打发了跟着自己的随从,顾九骑着自己的汗血宝马,向祁珩的府邸奔去。
京都的大街上热闹非凡,有小贩吆喝声,讨价还价的争执声,偶尔还伴随着一声粗口,还有刚到京都的游客士子欣赏着京都的繁华。
这一切都被‘得儿、得儿’的马蹄声打断,一位红衣少年骑着匹高大的骏马疾驶而来,只见那位少年面容精致,俊逸非凡,红衣与黑发随风舞动,脸上挂着张扬又肆意的笑,晃花了人的眼,像是偷入人间的妖孽,充满蛊惑人心的力量,即使到了热闹的大街上,速度依然未减,一阵风似得已经远去。
“那是谁?”
“顾九。”
“原来,是他。”喃喃低语,似是一声叹息,消失在街角。
大街上的人还在回味刚刚那惊鸿一瞥,顾九已经到了祁珩的府邸前,大门紧闭,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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