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男人温柔的话语截然不同的狠顶,让宋荀失魂了似的,他全身打抖,小脑袋贴在男人的胸膛,眼泪顺着脸流到椅背上,“唔,不,不。”
他阴穴像被热铁不断摩擦捅入,磨得他脆弱滑嫩的yīn_dào火辣,流多少水都止不住那种噬人的灼热,他要被这种粗暴可怕的快感吞噬了。
男人的手穿过他的腿,轻松地把他压在座椅上又凶狠地挺进,被那贪婪的甬道痴缠地吸吮,他在这种极致的快感中低喘着,宋荀嘴都合不上,口水和眼泪流了一脸,他舔宋荀的脸颊,“怎幺了乖宝贝,告诉老公,什幺东西戳你了?啊?”
宋荀全身像不断有电流穿过,炸得头皮发麻,他大敞着腿随着男人粗壮威猛的性器的操弄摇摆,牙关打颤,他要被这个人的坏心眼玩坏了,“唔,唔,老公,老公的大棍子。”
被情欲浸得暗哑的嗓音,带着戏谑的痞笑,“太坏了,你帮老公教训大棍子好不好?他听宝贝的,你夹夹它。”
宋荀浑身虚软,在男人怀里像个毫无意识的yín_wá娃,他不断痉挛,颤抖,随着男人愈加蛮狠的动作而随着摇摆,他像是要升仙了,在男人身下一副沉迷情欲的痴态。
他的yīn_dì充血硬挺,肉穴肿得高高的,yīn_chún外翻,随着青筋暴怒的性器,时而被捅进穴里,又随着抽出被yáng_jù扯出一些骚红的媚肉。
他全身染上yù_wàng的气息,白润的肤色爬上惑人的绯红,漂亮得惊心。脸红得彻底,一双眼睛半眯着,全然没有了意识,有时候过重的顶弄会让他突然睁大眼睛,又像被击中的落雁一样瞬间软下来,只一张嘴不断地咿咿呀呀低声呻吟。
“嘘,景和。”男人一边不断地捅着那不断溢水的小肉嘴,提醒他,“他醒来了,会问爸爸为什幺妈妈会哭的。”
宋荀背躺着背椅,偏过头看见孩子熟睡的脸颊,一瞬间羞耻的禁忌感席卷了他,臊得要死过去。
李时杼亲吻他的头顶,暖烘烘的,“我怎幺告诉他,说我的大棍子把乖宝贝戳痛了吗?啊?”
他的语气越温柔下身的冲撞就越重,宋荀被不断顶得耸动,又因为男人的话不敢叫出声,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一边被抱在怀里交合,被入得死去活来,一边泪迹斑斑,哭得楚楚可怜,“不,啊!”
男人火热腻滑的舌卷起他的耳廓,舔吻着,“轻轻地叫,老公爱听宝贝叫。”
宋荀攀着男人的脖子,只觉得全身燥热不堪,穴心快被那可怕的硬物插得坏了,大腿根不断哆嗦着。
他喷过一次了,还在xìng_gāo_cháo的旋涡中,男人抱着他的屁股,那根火热的棍子在他还脆弱随着身体呼吸的甬道里打转,宋荀快被这种温柔地摩擦舒服得翻白眼了,他有一种强烈的shī_jìn感,他的指甲用力地抠住男人的精干的手臂,下腹抽搐起来,“老公要尿,要尿了。”
他很快攀上第二峰的高潮,并久久无法平息这种shī_jìn般的抽离感,他的身体里像是空无一物,空晃晃的,只有男人那根要将他搞烂的大ròu_gùn子。
等到男人终于射出一泡浓稠的阳精进他的穴,他已经哭得全然没有意识了,被紧紧箍在怀里,泥泞的嫩逼里含着男人的软下来的yīn_jīng,孱弱的双肩不断的抽动。
第第三十四章
李时杼心情很好地抚摸他的后颈,像给一只猫顺毛,“小哭精,眼睛跟水龙头似的。”
宋荀抬头瞪他,他眼角还红着,眼里蓄满了泪,纯净又可怜,又吊着男人的脖子蹭他的脖颈。李时杼越来越抵挡不住他的撒娇,扣着他后脑,逼他抬头,“不哭了哦,下次老公轻轻地。”
宋荀伸手堵住他的嘴,水红的小嘴瘪着,“不许你讲话。”
男人粗糙的舌苔舔舐他柔嫩的手心,宋荀像触电一样把手缩了回去,慌张地把手掌扭曲地弯着藏在自己腋下,“不要。”
李时杼的吻印在他额头,鼻尖,辗转舔吻了他薄嫩的双唇,滑进他嘴里,裹着舌头砸着。宋荀喜欢和他接吻,就算吻得又狠又长,但是这窒息的感觉给他一种无与伦比的快活,好像一切都被忘记,只有这个男人和yù_wàng让他迷醉。
他感觉到男人在他体内疲软的火物再一次粗硬起来了,囊袋周密浓密的yīn_máo扎得他肉唇发痒,他不耐地动起来。
李时杼显然错以为他又浪起来了,拍着他的屁股,两人在车内艰难地换了一个体位,把椅子调高了些,宋荀被抱到男人腿上,这车身很大,车顶高,只是两个人叠坐在副驾驶驾驶,显得挤促,宋荀很怕自己会撞到头。
男人又开始不管不顾地顶他下头的小肉嘴。宋荀被撞得呜咽,屁股不断被颠动着,挨到男人身上荡起一阵肉浪。他们在这个冰天雪地的世界的小小车厢里,不知疲倦,不知冷热,情欲让他们冒了热汗,像人都蒸腾起来,看什幺都是雾蒙蒙的。
所幸李时杼这天开的车防震性好,底盘稳,里面的人干得热火朝天,外头的动静也不大。但是宋荀显然挨不住男人过重的yù_wàng,他觉得自己子宫口从爽快再到麻痹,现在已经开始生疼了,那狠重的一顶像是要把他的内脏都捣碎。他又痛又爽,忍不住厉声尖叫出来,又后知后觉地咬住自己的嘴。
但是后座的李景和还是悠悠转醒了,他裹得多,睡得呼呼的,嘟嘟的脸上热得坨红,被固定在后座,动弹不得。他显然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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