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脚步几乎没有停下来过,麦考夫早已气喘吁吁,在简岳又一次要抬步走人之前,连忙抬手拦住,“等等,简先生,慢一点,我极力推荐去旁边的展区看一看,呼呼,顺便……”
前面转角是名画展览的展馆,有一副巨大的名画前面摆放着舒适的沙发,麦考夫只想飞奔过去,战局整个沙发,好好地舒展一下身体,他甚至非常想不顾场合的将身上的紧身衣脱下来,这玩意太紧,把肉勒的生疼,在运动发热的情况下,就更难受了。
“画?”简岳看了眼上面标着的英文提示牌,眼神微微闪了闪,“福尔摩斯先生平时的爱好也是画画吗?”
“偶尔为之,我比较擅长油画,不过东方古老的水墨画,我也有了解一二,曾经在贵国使馆的导师指导下画过一副对虾。”麦考夫深呼吸,让自己憋红的脸色恢复一些,“紧凑的职业生活也总需要些业务爱好,不知道简先生喜欢什么?”
简岳笑了,“我可能会比较喜欢画金鱼。”
但说完,又觉得这话有些失礼,便尽量自然而然的补充道:“水墨画的入门通常都是极为难学的。”
麦考夫:……?
他并不明白中国的金鱼和对虾,是对国画入门者最基础的要求,其实,他还觉得自己耗费了那么多精力,已经学的很出色了。
而在直播间,早有一群观众哈哈哈笑的红红火火恍恍惚惚,早知道福尔摩斯两兄弟嘲笑世间其他人都是金鱼,这一次,居然被up主抓住机会反嘲了,虽然是文化差异,但还是让人乐不可支。
对话间。
简岳和麦考夫也心有灵犀的在往画展区域走去,等这段对话结束,他们的周围也都是历史上或极具争议、或宗教色彩浓厚的油画,其中最为代表性的是意大利画家拉斐尔创作的《圣女像》,几年前,在泰坦尼克号上,那个偏爱女性温柔迷人一面的金发男孩,对这幅画也是极为向往。
时隔一个世纪,他现在站在这幅画面前,看着上面炭笔的线条,心中遗憾,杰克说好的那副宴会油画,可还没有完工呢。
因为忆往事的缘故,在这个展区,简岳放慢了脚步,视线流连于这些被花费巨大心血保存下来的画作,而麦考夫早就梦想成真的偷偷退后,找到了那个他甚是期望的沙发,然后迫不及待的坐了上去,柔软的珊瑚绒回弹上来,让他情不自禁的叹息,再靠上沙发背,简直是要闭上眼,美美睡上那么一觉了。
但麦考夫最终坚挺了意志,英伦绅士般的翘起腿坐着,假笑问道:“简先生,您随便看,有什么需求可以随时告诉我,想喝水吗?还是来点小甜点?”
简岳微微摇头,拒绝了麦考夫的好意,倒不是他为了对方的脂肪而担忧,纯粹是在看画的时候,不应该同时吃东西,这些食物气味的逸散,非常容易对油画的色泽造成损伤。
博物馆的藏品向来都是按年代排序的,从十五、十六世纪开始,一直到十九世纪末期,而最后一列画作,正好在麦考夫的左边,阅览近半个小时,简岳一路看到那里,远远好像看到了极为熟悉的字眼,但还没有走过去,他和对面这位福尔摩斯先生的手机却同时有铃声响起。
不是短信,是电话。
简岳拿出来一看,来电显示是里昂。
“简!”里昂的声音自手机话筒中响起,简岳还没忘记这位是大英政府登记在案的通缉犯,若无其事的往离麦考夫远一些的方向走去,直到墙角停下,低声问:“有什么急事吗,莱玛?”
按照里昂的性格,没有特别的急事,他是不可能在这个时间点,慌张的打电话过来的。
“凌晨三点半了,怎么还有人来找我。”对面的麦考夫嘀咕着,也接通了电话。
“出事了,玛蒂尔达,她出事了!”里昂的声音压抑而惶恐,语速中透着杀手多年沉淀的神经质,不过,他的逻辑思维能力还算在线,用最快的速度将纽约那边的情况跟简岳讲了一边,“玛蒂尔达所在的学校,被一个不知道是用什么特殊实验制造出来的蜥蜴怪物袭击了,真是见鬼了,我在那里生活了几十年,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事情发生……”
简岳皱眉,“蜥蜴?她没事吧?”
“被倒塌的墙壁砸伤了,现在正在医院。”里昂低哑道:“我打算回纽约,我不能看着她在危险中。”
手机那边,同时传来对方在街头行走的声音,随之而来,无数汽车的鸣笛,还有警车的警笛声,在一瞬间仿佛被释放出来,喧闹无比。
简岳惊讶,为对方暗暗担心,“你在那里?在机场吗?”
不可能是已经到纽约了吧。
另一边。
里昂迅速躲开了暴乱的场面,看向远方冲天而起的蘑菇云,他也一时被震惊了,无语道:“发生了一场巨大的爆炸。”
“什么爆炸,在什么地方?“
“我看到有人……飞了出去?我不知道,但是离贝克街不远,楼层很高,像是一家酒店。”
对面,麦考夫已经和电话另一头的人沟通完毕,修养良好的气度让他看不出任何的情绪波动,只是,其实他也受到了伦敦那一场严重的恐怖袭击的报告,甚至已经牵扯到了属于这个国家近半的高贵、有权有势的人物。
事态显然属于红色警报。
这位福尔摩斯家的老大城府极深,在发了条短信给自家小弟之后,还竟然有闲心走近简岳,询问道:“这次参观可能要提前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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