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的放在地上,转身退开十米左右的距离。而格里高利在我眨眼的瞬间已经和萨沙站在一起了。
“连长,过来帮我把瓶子搬到控制室里。”我对萨沙招手:“它太重了。”
萨沙不安的舔舔嘴唇,迟疑的迈出一步。我暗暗叹气,向格里高利说:“格里高利,你能帮我吗?”
耳边响起风声,格里高利已经抱着瓶子出现在我面前:“政委,请快一点。”他的手在微微发抖。
站在能源供应阵列前,我输入保护密码,随后切断了旧电浆瓶的开关。备用电源将在此后的五分钟内支持灯塔的运作。
啪的一声,整座灯塔陷入了断电的黑暗中。我口袋中的智慧中枢因为卫星信号丢失发出尖锐的报警声。
我干了什么?我把整个盐碱湖军区的卫星信号切断了!这见鬼的备用电源!
随后,我听到清脆的格哒声从格里高利手中的电浆瓶传出。电浆瓶上方的能量指针开始疯狂的跳动起来。
新电浆瓶自动过载了!我立刻向格里高利大叫:“扔出去!”格里高利愣了半秒钟,随后将电浆瓶往半空中一抛,随后旋转身体,一记高速的鞭腿踢在电浆瓶的瓶身上。
电浆瓶瓶口的能量指示灯远离了我的视线,像一颗蓝色的流星般从塔顶飞速下落。
随后整座灯塔都晃了一晃。电浆莱顿瓶在半空中发出巨大的爆炸,夜空下的蓝色火焰就像海上的波浪。
口袋中的智慧中枢仍然在报警,我忍不住关掉了它的声音。
萨沙急忙跑过来:“这也是修理的一部分吗?动静还真大!”
不祥的预感涌进我的心头,我重新打开旧电瓶的开关,发现旧电瓶的能量指示灯已经空了。
“刚才的电浆瓶。”我不安的咬着下唇:“有人用高等语遥控了它。”
我话音刚落,脚下站立的地板立刻被无形的锋刃割出一个圆形。在我掉下塔顶的一瞬间,萨沙伸出手抓住我的手腕。
咔嚓一声,我的手腕关节被下坠力拉伤了。萨沙不费吹灰之力就把我拉了起来。
格里高利的身形也在我下坠的一瞬间消失,随后我听到控制室后传来打斗声,最后是一声惨叫。
“有个人在操纵这个。”格里高利小心的拈着一根细丝给我看。
我一眼就看出那是锋利无比的单分子线,在高等语的控制下它能像蛇一样活动,高速切割金属和混凝土。
“那个人被我扭断脖子丢到塔下面去了。”格里高利活动着手腕,用略带歉意的声音对我说:“真对不起,没有留下活口拷问。因为我听到有人说高等语手指就很痒——”
高塔顶端温度骤降。
萨沙替我揉着手腕:“政委,我下次会抱住你的腰。”
不要再有下次了!我的手腕疼得要命:“先不要管袭击者。我们马上回去拿新的电浆瓶,现在整个盐碱湖军区都和卫星失去了联络。”
我口袋中的智慧中枢振动起来,这是接收到卫星信号的表现,但是我身后的卫星信号编码中枢正因为能源断绝而沉睡着,信号是从哪里来的?
我示意萨沙从我的衣袋里掏出智慧中枢给我追踪信号位置。。
“帮我调节接收器的信号频率。首先要获得使用者权限,再用17个音节的高等语输入口令,和接收最近卫星对话后获得频率,从立体投影图上测算位置……”我因为手腕疼得不能动,只好让萨沙帮我操作:“这个比较简单,只有65个步骤。还有,你把屏幕拿反了。”
萨沙做出一副想摔碎智慧中枢的动作,最后把智慧中枢递给格里高利:“我头疼。”
“等等!”我出声制止了萨沙:“连长,让我自己来!”
我用没受伤的左手艰难的完成了操作,发现信号位置已经被屏蔽,有人修改了系统防火墙等级,我的权限无法查看信号地点。
然后我被智慧中枢上的命令吓得脸色苍白。我把屏幕递到萨沙面前:“连长,有人控制了卫星!”
萨沙指着屏幕中心的红色螺旋形:“这个,就是你所说的卫星坐标吧?”
“不,那是电量指示。”我摇摇头:“连长,卫星正在向盐碱湖轨道打击纳米核心下达命令。”我感到喉咙发紧:“随机无差别轨道炮击。”
话音刚落,头顶的夜空突然有几秒钟亮如白昼。在我视线的尽头,一道巨大的白色光柱落了下去,隔了十几秒才传来巨大的爆炸声。
萨沙目瞪口呆的看着集束轨道炮:“政委,我们现在要干什么?”
“去最近的驻军点,石弩谷地。”
我迟疑的站在楼梯口前揉着肿胀的右手:“连长,我的手受伤了。”
萨沙二话不说抱住我的腰,我心花怒放。
接下来萨沙像扛一袋面粉一样把我丢在他的肩膀上:“政委,你还没那个瓶子重!”
这样的姿势让我的腰很不舒服。我正要说话,萨沙已经抓住梯子,双脚离开梯级高速下滑。
开车前,格里高利对我说:“政委,我已经按你的要求,搜了袭击者的身。”
“搜到了什么?”我紧张的问。
格里高利露出满足的笑容:“整整10个通用币!这回发财了!”
长虹桥
石弩谷地的夜晚并不平静。从车窗望出去,漆黑夜空上张开了一张白色的光网,不时有巨大的轨道打击炮从光网的空隙里落下,地平线的尽头不断传来震耳欲聋的轰鸣。
“连长,到了石弩谷地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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