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高潮时都显得那样克制。
皇帝的心情相当复杂。
然而不等他说些什么,载沅已经取了纸巾,将他性器上残余的润滑剂擦拭干净,接着含入口中吸吮,那驾轻就熟的舔舐令皇帝半闭上眼,不得不将纷乱的思绪抛到脑后。
等到他即将高潮时,载沅就像往常一样,努力吸吮着前端,将所有的体液都咽了下去,除此之外,甚至还情不自禁地用唇舌替他清理性器。
皇帝仔细观察了片刻,确认自己并没有在对方脸上看到分毫压抑、隐忍或厌恶;事实上,他看到的一切正好与他先前的揣测完全相反。
……载沅竟然是真的喜欢这样服侍他。
皇帝对载沅所作所为的观察与猜测,显然有一部分是正确的,另一部分则错得离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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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事过后,两人躺在床上,谁也没有动弹。
现在还是白天,室内光线明亮,连彼此身上残留的体液痕迹都看得清晰,皇帝靠在床头,气息已经平静下来。
在彼此的这段关系中,他总是那个想要谈一谈的人,而载沅永远是想要逃避沟通的那一方。
最初皇帝其实不太能理解载沅为什么不想谈,在察觉到对方的患得患失之后,倒是稍微能理解这种选择了。
因为把自己放得太低,就连鸡毛蒜皮的琐事都不敢说,深怕影响彼此关系,在这种情况下,交谈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他看得出对方很珍惜彼此这段感情,但这种逃避的做法不可能让感情长久维系下去,载沅在这方面显然也没有太多经验,所以没有发觉这个选择将会带来什么样的隐患。
「你有什么想问我的,完全可以直接开口。」皇帝率先打破了沉默,「你不必划地自限,我们之间也没有不能提起的人事物。」
载沅趴在床上,脸埋在柔软的枕头里,没有出声。
即使看不到神态,不过对方动了一下,皇帝便知道对方正在听他说话。
「你很介意送来礼物的人?」他也没有要对方回应的意思,语气平稳地道:「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我们之间甚至没有正式的交往,真要说的话,不过是几晚的意乱情迷罢了。」
「对方可不这么觉得。」载沅闷声道。
皇帝听出了对方的郁闷,不明显地笑了一下,「对方是怎么想的,与我无关。之所以收下这份礼物,也是出于两国邦交不能拒绝,并不是顾虑那个人。」
载沅抬眼望着他,似乎不怎么相信这套说词。
皇帝也不在意,「既然谈起这件事了,还有什么想问的,你都可以直接问我。」
载沅犹豫了很久,最终道:「你……正式交往过的人,到底有几个?」
「只有两个,除了你之外,还有载昀的母亲。」皇帝想了一下,有点惊奇地发觉,交往的时间已经过了几年,但这是载沅第一次提到这个问题,「不过你也知道先皇后是什么样的出身,想必能够理解。」
当时风气不如现在开放,早在皇帝尚未成年时,先皇就为他决定了未婚妻,摆明了是一场政治联姻。
皇帝年少登基,自然是依照父亲的遗愿娶了对方。
他一生只有过一任皇后,对方出身名门,可惜身体虚弱,诞下载昀不久,生了一场大病便去世了,此后也一直不曾续弦。
载沅的表情显得有点古怪。
「只有……两个人?」
「你不相信?」皇帝反问道,心底有些好笑。
「那只黑嘴凤头燕鸥……」载沅含糊道。
如果两人的关系不到一定程度,以那个人的身分来说,如何会唐突地送出如此贵重的礼物。
「他曾向我求婚过,而我拒绝了。」皇帝笑了一下,诚实道:「他当时还是少年,大概从未喜欢过任何人,我拒绝了他,所以他反而记住了我,不过是这样罢了。」
从那时到现在已经过了许多年,早已物是人非,皇帝从前不曾答应对方,现在自然更不可能答应了。
眼看载沅还是一副将信将疑的神态,皇帝不禁叹了口气。
「你早该知道,我不喜欢宠物,也没有养过宠物。」他顿了顿,「况且我也决定将那只黑嘴凤头燕鸥送走了,你明白吗?」
皇帝这番表态已经是说明了自己的态度,对故人毫无眷恋不舍,连礼物也不打算收下珍藏,算是划清了界线。
载沅的神情终于松懈了些许,慢慢点了点头。
「接下来是你的事情。」皇帝若有所思地瞧着对方,「如果我不提出来,你是不是就要疑心我与对方有瓜葛,认定我三心二意,另有所爱?」
「怎么可能!」载沅下意识道。
「如果不是的话,你到底在想什么?」皇帝停顿了片刻,平静道:「我要知道答案。」
载沅沉默了很久,神态变得僵硬紧绷,嗓音却略微沙哑。
「逼迫我说实话就那么有趣吗?就像你猜到的一样,我很嫉妒啊。那个人是一国君主,我知道他结婚了,也许你们之间的事情早就过去了,可是不管从哪个角度看,他至今都仍然在乎你……」载沅低下头,苦笑道:「我做不到无动于衷……」
皇帝凝视着他,语气平和,「那就不要无动于衷,像现在一样告诉我,吃醋或发脾气都无所谓,这样不好吗?」
载沅神态颓然,「我不想让你觉得我是什么疑神疑鬼的妒夫。」
「行使自己的权利没有任何过错。既然你与我正在交往,你就有资格问我这些事情,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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