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卫云翼暴怒之下也顾不得斯文了,迁怒太医不说,还差点没有破口大骂起来。
“回大人,春痕对妃子来说是宠幸的证明,自然会要保留。”
“可是我不想保留!我午後还要去秘书省任职,难不成要我带著这个去任职吗?!”
“大人若是觉得不妥,不妨告假在宫里休息几日,等春痕退了再去任职不迟。反正最多不过七天,大人也可趁机休养身体。”
卫云翼本就急著去追查真相,这下反而要困在宫里死等,真真是把他活活气死!然而他也知道除此之外没有别的办法,只好派了镜尘去跟廖文告假,只说自己在牢里染了风寒,要休养几日。
李玄青昨晚说得真没错,自己虽然答应做他的人,可到底还是个男人,要让自己像个女人似的对他百依百顺,任他随意玩弄,果然是绝对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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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噗哈哈~果然小卫想做良家妇男是不可能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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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鲜币)第六十五回上
既然困在宫中无事,卫云翼索性练完功夫就坐在一楼厅堂里看书喝茶,一边看宫女们在屋里忙忙碌碌地收拾这收拾那。
“咦!这个东西是哪儿来的?怎麽在这儿?”
“是不是二楼廊柱旁边的架子上挂的,我记得好像在那里见过,你去看看还在不在。”
“哎呀!这个花盆下面的底垫去哪里了?这一浇水漏得到处都是!”
“我也找了一天了,都没找到!不然去内府要一个吧,总不能老这麽空著吧?”
“唉!好端端地搜什麽歹人,这宫里弄得到处乱七八糟,收拾都收拾不过来!”
叫做小桃的宫女累得一屁股坐在凳子上,那一个与她要好的宫女赶紧笑著过来,帮她捶捶後背捏捏肩膀。
“大人在此,你们怎麽能如此放肆?还不快闭了嘴干活儿去?”
春心一见她们在那里七嘴八舌又偷懒不干活,赶紧过来呵斥她们。
“春心。”卫云翼远远地叫了她一声。
“在,大人有什麽吩咐?”
春心赶紧丢下她们回身跑到堂上去,小桃趁机在她背後冲著她做了个鬼脸,另一个宫女赶紧拉住她,连说带哄地拖到了院子外去。
“你也不要怪她们,昨天毕竟弄得宫里一片混乱,她们心里不高兴也是人之常情。我只问你:那藏巫蛊的人可找到了?”
“回大人,内府来人说是那个叫王二的放的,已经把他抓起来严加审讯了。”
卫云翼闻言放下书:“不,不会是他。”
春心不明白卫云翼的意思:“可是内府来人说已经证据确凿,还说今天下午就能让他认罪呢。”
卫云翼皱著眉看了看春心,心下思量了一会儿,随即沈声道:“王二一定是冤枉的,这事怕不是要屈打成招。你快随我去廷尉处看看,去晚了怕是王二的命就要有危险!”
卫云翼说完这句,便转身去楼上换外出的衣服。
“可是,那大人身上的痕迹怎麽办?”
春心一边在後面跟了他上楼,一边问道。
“我披个大氅袖了手就好,救人要紧。”
卫云翼说话间也没有停下动作,春心赶紧跟著他进了屋,帮他把衣服换好。
另一面,阴湿昏暗的牢里四面火把,王二矮小的身体吊在绳子上,浑身已经不知道被打了多少次,到处是伤痕累累。好在现在他已经昏迷过去,至少暂时感觉不到伤痛了。
“来人,把他弄醒。”
八字胡的清瘦判官喝够了茶,一面颐指气使地挥手叫个下人端走,一面尖细著嗓子叫唤了一声。旁边一个脸上长著胎记的胖狱卒闻声点了个头,借了火光看去,只见他赤裸著大汗淋漓的上身,远远看去简直是一头油光鋥亮的猪。再说“胎记猪”从墙角里拎起一桶也不知洗什麽的污水,两步走到王二面前,“噗”地泼到了他身上。
“哎!你小心著点儿!都泼到本大人靴子上了!真是的!”
“八字胡”尖著嗓子怒骂了一声,随後把悠闲地伸得老长的脚收回来,不满地弯起兰花指弹了弹靴子尖儿。
“胎记猪”赶忙笑脸赔了不是,心里却直骂他活该:谁让他把脚伸得比耗子尾巴还长,刚才都绊了自己好几次了,还在那儿晃来晃去,真让人恨不得一脚踩住它!
那边“胎记猪”把水桶放回了墙角,这边王二也醒了过来,他迷迷糊糊地看到了一点朦胧的火光,然後使劲儿地眨了眨眼睛,这才看清一个半人高的桌子後面,一张八字胡老鼠脸正在对自己笑眯眯地说著话。
“王二,本官劝你快招了吧。这麽硬撑著也没什麽用,早晚你都是要招的,何苦要为难自己呢?”
endif
作家的话:
h之後,讲点笑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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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鲜币)第六十五回下
王二刚要开口,却发现嗓子发不出声音来,便使劲咳了咳,这才发出嘶哑的声音:
“俺、俺、俺没有……俺不、不会害卫大人……”
“八字胡”听了王二的话半天没做声,“胎记猪”想他怕是又没听清楚,便凑近了低声说道:
“大人,他还是不认罪。”
“本官长耳朵了!”
“八字胡”把胡子一吹,一双鼠目瞪了“胎记猪”一眼,随即故作沈思状:“本官正在想要怎麽才能让他招供呢……”
“胎记猪”卑笑著退了回去,心里却腹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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