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没有关系。
只可惜,镜尘的脑海中没有“天使”这样的概念,不然她一定会觉得,眼前的两个人就像一对洁白的天使吧。
无论如何,看这样的情景是不能进去了,镜尘轻轻推开门把水桶放在地上,然後默默地把门关好下了楼。
看这样子,今晚陛下会对卫大人好一点吧?
屋里,李玄青缓缓地把药汁送到卫云翼的口里,待他把最後一滴药送进去之後,忽然一时心起,没有马上把嘴撤开,而是就著那喂药的动作玩起了他的唇。昏迷状态下的卫云翼整个人都软绵绵的,嘴巴也不例外,於是李玄青第一次发现他的唇原来那麽薄,那麽软,舌头滑腻得如同一条泥鳅,而那柔软的口腔则如一汪春水,包裹著他的舌,散发出淡淡的香。
如果说昨晚那疯狂的亲吻是一坛烈酒,直冲脑门,那麽今天这被动的缠绵就是一缕熏香,浅浅的,却让人迷醉,欲罢不能。
於是李玄青放不开了。他就那麽抬著他的下巴,微微眯著眼睛,缓慢而滑腻地挑动他的舌头,感觉那柔软的小舌贴著自己的舌畔滑落,乖巧而驯服,可爱得让人恨不能吃到肚里去。他咬他的唇瓣,吸他的舌头,舌尖数过每一颗贝齿的齿根,摩挲过每一片柔软的嫩肉──这在平时卫云翼醒著的时候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此刻他却那麽乖顺地接受了,仿佛都是心甘情愿的一般。
李玄青心里觉得真是觉得不可思议:明明他的嘴里应该只有残留的酒气和药香,为什麽含在自己的口中却多了一股甜丝丝的味道呢?难不成他的口中还有别的东西吗?他忍不住继续探索那甜甜的香气,却越探索越沈沦,越沈沦越探索。他被那甜甜的香气迷住了,仿佛中了永无尽头的魔咒,在循环的追逐中不知不觉地忘记了自己和时间。
“嗯……”
不知是不是呼吸不畅引起了嘴唇主人的难受,卫云翼突然哼了一声,这让李玄青吓了一跳,赶紧放开口坐起身来。不过卫云翼也再没有别的动静,显然获得了呼吸之後又沈沈地陷入了睡眠。
算了,可以了,如果真的被他醒过来发现,就太危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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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鲜币)第二十九回下h
然而李玄青虽然心里明白,却管不住自己的眼睛已经溜到了他的肩膀,胸口,一路向下。他忽然又一时心起,摸了摸他的肩膀,然後就一路摸过去,摸他的乳,摸他的腿,这些他曾经百般品尝或者说凌辱过的地方,如今都静静地泡在玲珑澄澈的温水里,仿佛未被人碰触过一般的纯洁,让他忍不住想要去触摸和占有。
为什麽今天这麽多一时心起?为什麽一时心起了就放不开了?
李玄青整个人都从椅子上滑下来,几乎是贴在卫云翼的身上,可他自己却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他只是忘我地沈迷於他口腔里的柔软,贪恋他皮肤下的坚韧,已经微凉的水被他扰得渐渐温热起来,他却恨不能自己化成那水,好紧紧地贴在这个人的身上,一点缝隙都不留。
到底是怎麽了?自己到底是怎麽了?!
他放开他的口,咬著他的rǔ_jiān,熟稔的手法沿著肌理的线索摸到他的腿间,他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要做什麽,一切都未经深思熟虑,一切都是一时心起。
可恶!他现在是昏迷状态啊!就算自己这麽做,他既不会恼羞成怒,也不会沈迷yù_wàng,那这麽做的意义到底是什麽呢?!
“放……开……”
头顶传来的微弱声音让李玄青一惊,下意识抬头一看,却见那双暴怒的眼睛还昏沈沈地垂著,口中的声音与其说是反抗,不如说是求饶。
“李玄青……放开……”
卫云翼在昏迷中依然紧紧地皱著眉头,可见在他的梦里一定是非常难受的景象,而且痛苦的来源一定是李玄青。李玄青本来是从不曾考虑他的感受的,但是这次却因为一连串的一时心起,竟然就那麽听话地放开了他。卫云翼随即慢慢放松了身体,痛苦似乎也渐渐从他的身上消散,只是眉头仍然紧皱著,没有松开的迹象。
这个人已经深深地刻上了自己的烙印,无论是身体上,还是心灵上。
李玄青不知道自己这时候是一种什麽心情。成就感?满足感?安全感?
不。
相反,却有一种奇妙的不满足让他心里难受,然而他却连那不满足是因为什麽都不知道。他觉得自己像一棵被虫子蛀了的树,虽然表面上冠盖东南,蓊郁繁茂,可是某个地方就是空著──甚至表面越是强大,那空虚带来的虚弱感就越强。
不行。他突然觉得这样继续下去很危险,他必须用自己强大的意志控制住自己已经失控的情绪。他再次站起身来,深吸了几口气,恢复到他平日的状态,走到门口,打开门。
“来人。”
或许是没有人料到皇帝会突然叫人,所以比往常稍迟了一会儿,春心才从隔壁的屋子里出来,向皇帝行礼。
“把他擦乾了,放到床上。”
春心听话心里一愣:虽然话还是平日的话,语气也是那麽冷酷无情的语气,可是她总觉得有什麽地方不太一样,让她忍不住介意。
然而现在却不是多想的时候,她赶紧点头领命,先转身去叫了镜尘等人一起来帮忙,几个女子七手八脚地跑上来,这个抱那个抬,好容易把他从水里擦洗乾净了,平平整整地放好在床上,供陛下享用。
众人做完事就依次退了出去,春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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