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进去吧,我是他弟。”聂扬盛急切道。
宁奕站在所有人的背后,他没资格凑到最前面,只能选择静静地等在外面,透过玻璃窗探望。
接着氧气罩的聂扬帆极度苍白,他安静地躺在那里,不会说话,不会大笑,不会睁眼看他一眼。宁奕痴痴地扒在窗户上,看着聂扬盛走到聂扬帆身边,露出快要哭的表情,轻轻地摸了摸他的脸颊。
我也好想触碰他一下,想知道他是不是真的还活着,真的没有离他而去。忽然间,聂扬盛抬起头,深深地看了宁奕一眼,那个眼神中包含了触目惊心的意义,似乎是责怪,似乎是无奈。
宁奕不敢与他对视,怯懦地垂下了眼,他内疚得快要死了。
之后的几天,医院的护士们都在纳闷,为什么重症监护室门口有个鼻青脸肿的少年守在那里,寸步不离的样子。他一直穿着那身灰扑扑站着暗色污渍的破衬衫,身形孱弱,瘦得不行。
白诚凛劝宁奕回去洗个澡换身衣服,还有饭要准时吃,不要他不送饭来,他就不吃,那会被活活饿死的啊。
聂扬盛当没有宁奕这个人,每天医院家里两头跑,悉心照料着昏迷的哥哥,自己的工作已经打过招呼,直接推后了。每次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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