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成?”
袁监制果然一激动,就幼稚得像小学生,我涨红脸正要反驳,话筒传来助理的怒吼:“监制!教育女儿请回家教育,大家现在都在等您开工呢!”
“啊,请大家各就各位,我马上收线!”袁监制吩咐一声,清了清嗓音,对我喝斥:“敢和爸爸倔嘴,回家再收拾你!”说完,挂了电话。
──发育不良的豆芽菜、矮冬瓜?
为我做了那麽多,还对我说了煸情到听了後几乎要烂耳朵的表白,竟然又被他说成豆芽菜和矮冬瓜?袁监制这个人,真是个怪胎!
我拿起他送我的新手机,发觉他不但连我以前的联络名单和号码,都一一输入好,还发群讯息告诉了大家我换号码的事,细心到这种地步,实在无法想象昨晚他是几点才入睡。
我一个一个号码地翻按下去,惟独没有陆禾的名字。
没关系,重新开始吧,赖小强!感情不是一个男人的全部。
我打开电脑,输入“失音症治疗方法”,一条条认真仔细地翻看起来。
☆、(11鲜币)30、阴暗与光亮此消彼长2
大概因为工作忙碌,午餐时间早已经过去,袁监制仍不见人影。
他的冰箱和厨房形同虚设,除了矿泉水,我再找不到其它任何食物,正准备拿吃剩的早餐面包代替午餐,他忽然开门直闯进来。
“监制!”我吓了一跳,忍不住问他,“你出门工作,怎麽把门从外面反锁了?”
他额头全是汗,扫我一眼:“防火、防盗、防小朋友被坏人拐走。”
“你、你,不会真拿我当女儿吧?”我尴尬地涨红脸,挺胸气昂昂地说,“我是男人,年满二十岁,有驾照也有居民身份证!”
“小朋友,不要嘟嘴,千万不要嘟嘴,”他故意做著邪魅狂狷等等毫无美感的变态表情,一步步逼近,“猥琐大叔会忍不住把舌头放到你嘴里!”
我被迫後退,背脊抵上了墙壁,好容易稳住身体,整个人却被他禁锢在臂弯,不得动弹。
“呵呵,呵呵。”我举起手,讨好地傻笑,“监制你又年轻、又硬朗、又善良,又有稳重男人的成熟魅力,哪可能是什麽猥琐大叔,哈哈、哈哈!”
自掘坟墓的我,要特别感谢我的中文老师,教会了我“识时务者为俊杰”和“亡羊补牢”的含义。
“行!赖原,你厉害!”袁监制竖起大麽指,继续把我往墙角里逼。
“监、制!”被同性用气势压迫住的感觉,实在太让人难以忍受。
袁监制一把拽住我的胳膊,狠推我的头一下,敲著玻璃窗俯低脸威胁,“再嘟嘴,再嘴里蹦出大叔两个字,我把你抡下楼去。”他的表情不像说笑,可这姿势也未免……
我哭丧脸拍马屁,“监制,我错了,你最英俊潇洒玉树临风年轻有……”
“哼。我没你想的自恋!”他冷笑著打断我,伸手搂住我的肩,扬眉:“车停在楼下没熄火,走吧,去医院。”我狗腿地跟在他身後亦步亦趋。
“椰浆饭和拉茶?”我两眼放光,刚进车内,便闻到久违的马来美食的香味。
“小狗的鼻子!”袁监制瞥我一眼,将车子驶出街道,调侃说:“知不知道成语‘感激涕零’的意思?考验你演技的时候到了,表演给我看!”
“啊──监制!”我抢过驾驶台上的外卖盒,口不择言:“您就是那个……那个,cv界的宇宙之神咧!”然後打开饭盒狼吞虎咽。
“看来,我要感谢宙斯,”袁监制从反光镜里瞪我,嗤笑,“至少你没夸我是圣母玛利亚。”
“你知道我信基督?”我抬眼,迷惑地问。
前方是红灯,车子停了下来,袁监制没说话,看我的目光却变了。他忽然伸过手。
k、kiss?我心中警钟大作,面部表情瞬间僵硬。
“果然是三岁小朋友,连怎麽吃饭都不懂!”他嘴上不留情地讽刺我,手指却轻柔地抹掉了我右脸的饭粒。
太……暧昧了!我慌乱地拉开距离,很担心自己会本能地伸拳揍他。
“监、监制,你吃过午饭了吗?”我转移话题。
“吃过了。”他淡淡道。
“你信基督吗?”我没话找话。
“小鬼!”他变得不耐烦,转过头吼:“你可别妄想对我传教,恩?我是无信仰人士!”
“其实,监制,人的信仰呢,是需要培养的,圣母玛利亚说……”
“喉咙沙哑就少聒噪!”他打断我,猛捶方向盘,“椰浆饭都堵不住你的嘴,是在激我踹你下车?”
“当然不要。”我斩钉截铁地说,对他郑重其事道,“监制,谢谢你做的一切,我觉得灵魂又重生了。”
“没长耳朵吗?说了不许传教!”他挑眉。
“我对传教也没兴趣啦,”我将美味的拉茶,喝得滋滋作响,“可是人的灵魂……”
“闭──嘴!”他忽然大踩油门,加速後的车子顿时颠簸起来,慌得我连忙护住手中的拉茶。
“我怎麽会……”他咬牙切齿,铁青脸恶狠狠地骂道,“烦人的小鬼!”
我微笑著,垂下眼不再说话。
这就是袁监制,口硬心软、为人仗义,又一直照顾我。
而我,现在唯一能回报他的,也就是尽量做回以前会搞怪的笨蛋赖原。
沈默一会,袁监制忽然又说:“经纪人会不会找你?我将你的手机通话,设制成了转接留言信箱。”
“哦。”我忙不迭地掏出手机,“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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