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对了,那个小老师看陈硕的眼神闪闪发光,耀扬,你看见没?那就是饥渴。”
“喂,你不会少说两句?”他忍无可忍。
“不会。”
正在车上嬉闹,我手机响了。对方开门见山:“陈硕,是我,冯鹏飞。你有没有时间?需要跟你谈谈。”
“发生什麽状况?”我马上意识到托他办的事不好搞。
“那家报社後台很大,报纸又热卖,他们不肯妥协,除非……”
“除非?”
“除非你和郑耀扬开记者招待会澄清事实,他们才不再跟踪下去,因为该报认为写报道的程序完全合法。”
“他们这是侵犯隐私!妈的,还有没有人权!”我重重拍了拍车门,郑耀扬踩住刹车,马莉惊异地盯著我,“我想他们这次不是针对人,而是针对宙风,有人出资公报私仇!”
“也不排除这个可能性,事情已经恶化,要及时采取对策才行,我帮你开记者招待会。”他冷静地安抚我。
“你是不是也脑子发热了?记者招待会!”立即态度火爆,“要我当著全港记者自曝感情?这他妈没道理,我自己的生活关他们什麽事?!”
“你别激动,我会安排好人员撰稿,放心。”
“这算什麽?”
“社会就是一场又一场的秀,不演不行。”
我沈默片刻道:“我们商量一下给你答复。”
“好,我下午等你的消息。”挂掉电话。
“马莉。”郑耀扬这时突然开口命令道,“你先回去。”
马莉干脆地跳下车,拍拍他的肩膀,大步走掉。
“冯鹏飞让我们开记者招待会平息那件事。”
“非得搞大才能解决?”他的眼里有危险的信号,“对方有心找茬?”
“幕後有黑手。”
“妈的,还真是一天都不得安宁。”他看著我,“要小心。”
“你同意?”我摇头,“我不认为这是明智之举。”
“你怕美国那边得到消息联合制裁我?呵,我想他们早就知道了。那帮人,精著呢,布了多少眼线在这儿都不得而知,说不定,这场报道风波也是他们搅起来的。”
倒的确有这可能。“我们需要对台词吗?”
“需要吗?”
我用手蒙上眼睛笑起来:“郑耀扬,跟你在一起,生活还真是刺激。”
下午回到公司,我跟他暂时抛开私事,讨论了9号地块的开工事宜。
“收益和回报分析报告出来了?”
“嗯,和招商手册一起出的。”我把初稿丢到他桌子上,绕到他旁边,“有几家东亚的商业机构跟我谈过,但我没给他们任何承诺。”
“谨慎一点好,暂时列为意向客户,等项目确定,再给他们答复。”他敲敲桌面,“招商的事由你全权负责把关。”
“流程表排出来了,你看看。”我打开文件夹,取出其中一份资料,“有不合理的地方我们再开董事会讨论。”
他突然倾身靠过来,单手抱住我的腰:“两天後,我们要面对媒体了,怕不怕?”
“你问我?”我笑,“我怕不怕?”
“你别到时候不承认我。”
“少来。”我隔开他的火热身体,往桌子对面闪,“我去把dm计划材料整理出来,你自己在这儿研究一下报告书。”
“陈硕。”他叫住正要往门外边走的我,“我们的关系可能会随这次记者会公开,你有心理准备吗?”
“难怪你问我怕不怕。”我停下来笑著盯著他,“郑耀扬,现在後悔?我可以明确告诉你,已经来不及了。”
“我知道。如果宙风声誉和业绩因此受影响,你要负责收拾残局。”
“好,我负责。”潇洒挥挥手走出办公室。
两天後,记者招待会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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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我们还是决定将9号地块新项目的产品说明会提前,借此机会,由我进行楼盘的总体功能介绍,再由两位政府高层人员和郑耀扬对这个工程的各个环节建设进行推荐说明。
我们也已经预料到之後的记者自由提问时间可能会遭遇种种“突发状况。”
两天後,记者招待会现场──
果然在说明会过後一小时的“自由提问”单元,就有港报记者站起来,他先提了些关於项目前景的常规问题,再就技巧地拐到另一个话题上了:“郑先生,最近有些报刊对您的私生活关注良多,您觉得这是否会拉动连锁反应,产生一些不良的後果?”
“我不明白你说的不良指的是哪方面?”郑耀扬相当从容地作答,他的强势使全场顿时安静下来,“在座前来聆听新项目说明会的朋友,多少是来评估宙风的实力和项目本身的?又有多少是来估测总裁的私生活对这个项目到底有几分影响的?”
在场很多人都笑起来。
那个记者有点难堪,一时不甘,矛头又指向我:“那陈先生怎麽看?您觉得最近的报道对您有影响吗?如果是无中生有,为什麽二位都不对外界表达自己的立场?”
我环视全场,微笑道:“那我也冒昧地问各位一个问题:在座有几位是经常关注报纸娱乐版面的?”场内开始有议论声,但没有人回应,“大家既然不屑将这个嗜好说出来,又何必在意这个版面写过什麽。本港有无数社会公众人物深受其苦,如果是为茶余饭後增添乐趣,本著宙风服务公众的宗旨,我本人倒也乐意牺牲。”
全场又响起一片笑声。
一个干练的女记者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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