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真这麽说?呵呵,有意思。”
“她看上你了。”郑耀扬收回目光,又放到我脸上,“想把你推荐给待嫁的富家女,明天,你等著。”
“笑话,要选也是你被选上的机率比较大吧?何夫人知道我有女儿。”
“如果我曾告诉过她──我有个关系稳定的伴侣呢?你说她还好意思将淑女推荐给我麽?陈硕,我提醒你,明天可得顶住,何夫人攻关能力不错。”他给我个“自求多福”的表情。
“是没人敢得罪她吧。”
郑耀扬听了,低笑著回船仓取出食物和酒,没再说下去。
“这个氛围就是人们通常说的……浪漫?”我调侃他。
他边倒香槟边说:“是什麽无所谓,不觉得是浪费时间就好。”
“你他妈尽会胡说。”我夺过酒杯忍不住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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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我们在一起多久了?”他轻轻问,把酒凑到我嘴角,嘴唇几乎贴到我耳廊。
“很久了,我不记得了……”我轻笑著避开他,走到船尾。他缓缓跟上来,“耀扬,你觉得我们还能在一起多久?”
“为什麽这麽问?”
我哼笑:“难道我又无意中惹恼你了?”
他闷闷地:“现在没有,不过这事儿你常干,我已经习惯。”
我将杯中酒一仰而尽,这时郑耀扬从背後揽住我的肩膀,有点儿赌气似地说:“有些事情,你却永远不会习惯。”
“你指什麽?”我笑,“郑耀扬,你别在我面前装纯洁,这几年,你起码已经制造过五次以上桃色报道。”
“你跟那个名模苏珊娜在酒巴的亲密合影,至今还在被娱乐版采用。”
“彼此彼此。”
当然,有必要说说这五年中的情感纠缠,我们也并非一直平顺。作为黄金单身汉的郑耀扬,这几年几乎与红色新闻没有完全脱开过关系,这自然是因为他对女人与生俱来的吸引力,媒体也一度对我产生过兴趣,报道我这个宙风董事长的贴身助理如何如何神通,如何如何左右逢源,可能由於外表和业绩一些综合因素,有段时间我的见报率也不低。跟苏珊娜是有过yī_yè_qíng,总之那天我醉了,那场意外令我有些不安,她是个热情如火的女人,等我醒过来,已经躺在她身边,郑耀扬知道後,非常恼火,有整整两个星期的时间没有搭理我。而郑耀扬传说中的情人,有几个我见过,都是一等一的美人,只是我并未追根究底,没有这个必要,如果相信他,何必在一些伤感情的事上牵扯不清,我依然保持著一些自我的东西,没有被环境同化。我和郑耀扬这几年在商场上都变得更老道了,几乎无往不利,但任何人都有翻船的时候,我们头脑很清醒,至少还可以做到相互提醒。他仍需要我,所以我不需要跟任何人争,其实和郑耀扬相处久了会发现,他虽然是冷静、沈著的男人,但是偶尔也会很情绪化,并不好敷衍。
就像现在,他会不分场合地突然吻上来,吮吸的力量既强韧又温柔,可我已经听见船工渐近的脚步声,费了好一番功夫才推开他……
工人出现──“先生,需要靠岸麽?离前面的小岛还有五百米。”
我压抑著喘息,听见郑耀扬应了声:“好,靠岸吧。”然後回头看我,“煞风景的事可真不少。”
我别过头:“晚上你节制一点。”
“陈硕,最近你是不是工作压力太大,有点……”
我截住他的混帐话:“你给我闭上嘴,到时候让你看看到底是谁不行。”
他戏说:“跟你比别的我没把握,偏挑我战斗力最强的项目比。”
“明天中午前赶不回去,你自己看著办。”先警告。
“我是巴不得不去。”他哼道,“纯粹是为那帮吃饱了撑著没事干的人设的局,何夫人这等人物,不晓得一晚上可以算计几个贪便宜的富商,你看著好了。”
“我同你不被算计就行了。”
他笑了:“这事情难说。”
果然不出我所料,第二天海风有些小状况,延时起锚,结果回码头已经是下午五点差一刻,郑耀扬先回公司处理文件,我则拐回家准备捣些电脑数据传回给他,一进门就被管家拦住了:“陈先生,江小姐一直找你,说你的电话没信号……”
“行,我知道了。”
“她在後花园。”
我踱到花园见马莉正在打电话,她抬头看见我,两眼放金光,边奔过来边对著电话那头的人说:“好啦,他到了!一会儿见。”
马莉收线後拉住我的手臂:“我刚跟耀扬通话呢,呵,你们可真会吓人,临时有事也不打个电话告诉我,陈扬问我了八百次你们上哪儿去了,今天逮不著人我还真是急了。”
“这麽大两个人还丢得了?”我安抚她。
“我是怕你们忘了晚上何夫的酒会!到时要我一个人去,我那瞎话连陈扬都骗不过更不用说何夫人了。”大小姐一连迭声地训斥,接著控诉她的服装设计师,“更可恶的是,我参加酒会的礼服五分锺前才收到,这效率!”
我逗她:“送到就好,你也省省力气回房间,你那上妆效率不用我们再提醒你吧?到时等不及你,你自己叫出租车过参加酒会。”
“嘿嘿,又损我,好好,我去上妆,不自讨没趣了,ok,自己的问题自己解决。”她笑著转身回房,忽然又像想起什麽似地回头补充,“噢对了,我去试衣,你一会儿帮我看看合不合身,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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