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为枪存在的可能性大吗。”夏满问。
“至少比鬼出现的可能性大。”
“我最近一直在搜查岛,毫无发现,除非严轶挖坑埋的金条,”夏满很郁闷,郁闷一无所获的现实,“但自从有了他自杀的猜想,我现在怀疑岛上根本没有金条,他纯粹是借着金条的名义让我们自相残杀。”
“他还有其他家人吗。”
“没有,他父母早死了,也没查到他有养父母,至于女朋友,我就不知道了。”
“假设他是孤身一人,现在他死了,那笔巨款怎么办,他又带不走,最极端的做法,全部取现,一把火烧了。”
“你这番话,我又觉得他不是自杀了,有钱人都惜命,他心理再有问题也不会和钱过不去。”
“先不管严轶自杀还是他杀,我们聊聊于骥之死。”
“你实话告诉我,你知不知道于骥不是意外失足坠崖。”
“知道,如果他是因夜色没注意而坠崖,他摔落应该是正面朝下,而我们见到的是正面朝上,无论是被人推落,还是后退摔落,都会出现这种情况。”
“你为什么说谎。”
“试探。”
“你真可怕,”夏满明白了,不得不佩服凌堃的城府,“你在试探我,只有凶手明确地知道于骥怎么死的,如果我没反驳你的推论,你会判定我是真凶,我会顺水推舟将于骥之死定于意外。”
“你说的不全对,试探你是其一,但不是为了试探你是不是真凶,我试探的是其他人,等你发现我判断错误后,你会怀疑我,我想看看哪些人会趁机踩我,把我投出去。”
“我是不是破坏了你的计划?”秦淮终于有了插话的机会,但这个机会好像不太好。
“你说呢?”凌堃特意回了一个灿烂的微笑。
“以后我不乱说话了。”秦淮讪讪闭了嘴,缩回了被窝。
“凶手为什么要杀于骥。”夏满问。
“金条,或自保,”凌堃似乎想到了什么,“你和贾琰出去找金条时,她有没有说过奇怪的话,有过特别的举动。”
“我没和她结伴,她对每个人都不信任,她说一个人最安全。”
“今天也是?”
“你不会怀疑贾琰吧,她怎么可能杀于骥,她是老师,况且,她对金条没有兴趣。”
“我没说她为了金条,她完全有可能出于自保,”凌堃说,“今天早上我们推出于骥是真凶,他下落不明,陶醉和丁瑞两个男人都选择了结伴而行,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语文老师,竟然不需要人陪。除非她知道于骥已经对她构不成威胁。”
“如果你说的没错,她岂不是有枪?但问题是,她会用枪吗,”夏满说,“我怎么觉得曲慎远更有可能会用枪,这种上层阶级有许多娱乐活动,比如射击,狩猎。”
“你知道他为什么是风致集团前任总裁吗,”夏满补充道,“曾经,他绑架了自己的小女儿。”
“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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