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言回去之后,我靠在长椅上闭目养神,已经安分了小半年的心此刻止不住一阵一阵的欢腾。我按了按胸口,告诉自己别这么激动。
就算希言和张英只是形式婚姻,就算他在需要帮助的时候找到了我,又能表明什么呢,顶多是他不那么憎恶我罢了。
虽然我并不认为自己罪不可赦,然而面对希言的时候免不了心虚。
他曾以如此决绝的方式告诉我他不能容忍这样的错误。如今却能够平静地来请我帮忙,是表示他不在乎我了也未可知。
我伸手去摸烟盒,有点儿想出去抽一支,又不太愿意动弹。天都快亮了,我反而迷糊起来,模模糊糊地想着不知道小容什么时候才醒啊,后来就靠着椅子睡过去了。
心里惦记着小容和希言,睡得也不沉,感觉就那么一闭眼的工夫,就听见希言叫唤我了。我一个激灵醒过来,希言已经回来了。小容还睡着。我掏出手机一看,才七点。
我与希言换班,去洗手间洗了把脸。从镜子里看到自己一夜没睡好的憔悴模样,跟希言也差不多,两人分别挂着两只黑眼圈,眼泡浮肿,嘴唇干燥得起皮。
还是困。
我去买早点,医院附近小早点摊子挺多,买了几个加蛋的煎饼果子。路过超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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