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作为庆贺。
他升迁速度如此快,会不会,是因为他的张总早就看上他了。
现在还成总监了,呵呵。
张英的名片在我口袋里被捏成一团。
我发动了车子,直到开出去两条街才让自己的情绪平静下来。
希言不是这样的人。
我很清楚。
之所以有这样恶毒的猜测,不过是因为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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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接下来的两个周末,我在福利院都没有等到希言,耐心陪着孩子们玩闹过后总归觉得很不踏实。于是又跑去图书馆转了一圈,在书架间穿梭,猜想希言时常来翻看的会是哪一本书。
在我数着天数盼望希言回来的这两周里,并未曾预料到,希言同我会这么快见面。
遇见张英后的第三个周日,我到达福利院的时间比平时晚了一些。希言不在,我的兴致有所降低。
孩子们见到我就自动自发地扑过来抢走我手里提的食品袋,我洗了手,打算给他们读书,结果他们居然不领情,闹哄哄地要求玩户外游戏。
最近公司很忙,周六还加了班,要在户外领着孩子们疯跑,我实在有点力不从心,只好一遍遍地诱哄他们安静坐着听故事。
姗姗不满意地嘟着嘴:“上午廖叔叔读了好多故事啦,现在我们想出去玩。”
我一喜:“你们廖叔叔今天来了?”
“嗯,廖叔叔讲了这个、这个、这个,还有这个……”姗姗边说边在书架上点,点来点去数出六本故事书。
“好吧。”廖叔叔是一剂强心针,我瞬间恢复活力,“带你们出去玩。”
“耶!”一片稚嫩的欢呼。
在操场上疯跑了半小时,身上黏黏的全是汗,我真庆幸自己没穿皮鞋。
“徐先生!”我听见福利院那个雅诗姑娘欢快的招呼声。
我回过头,她正扬起手挥了挥,身边跟着希言。
希言也看见我了,他的脚步停了停。
雅诗走路经常一蹦一蹦的,总是特别快乐的样子。她主动和我打招呼:“徐先生在带他们玩游戏啊。哦,这位是廖先生,他来拿点东西。他是上午来的义工。”
我点点头:“我知道。”
雅诗一拍脑门儿:“哦对,你们认识的吧?我都忘记这事儿了,嘿嘿。”
希言站在离我十步远的地方,表情十分复杂。我看着他微微皱着眉,不太高兴地开口:“你……”
他顿了顿,似乎认为哪里不太合适,换了副平淡的表情,缓缓朝我走过来:“你怎么在这里?”
我几乎是贪婪地盯住了他看,他不自在地侧过头。
但很快,发现了他的小朋友们从四面八方吼着“廖叔叔!”狂奔而来,挤满了我们周围,他不得不暂时放下对我的排斥,抱着亲着小粉丝们笑起来。
我不由自主跟着微笑,蹲在地上的希言几乎被一大群小朋友淹没的画面,实在太可爱了。
好不容易等小朋友们不那么激动,希言已经被扑得跪坐在操场上。我伸手拉了他一把:“我来做义工啊。”
他抽开手,低声说了一句谢谢。
这时候,一个小小的身影从我身边啪嗒啪嗒跑过。像是慢了所有人半拍似的,小容扑在了希言腿上。
诶?小容?
希言把他抱了起来:“小容,叔叔忘记拿你送给我的画了,对不起。”
小容摇摇头,对希言抿着嘴笑。希言就抱着他,一路走到教室里小容的储物柜,拿出一卷画纸。
我好像看着一个奇迹般看着他们,故意做出委屈的模样:“小容都不和我们玩啊,怎么就和廖叔叔这么亲?”
雅诗附和着点头:“是啊是啊,你不知道,小容就只和廖先生一个人亲,其他人都不理的。别说义工了,连我们这些天天在这里的老师他都不怎么讲话的,只有廖先生一来,小容就特别黏他,可能就是缘分吧。”
我不禁多看了他们几眼,小容正扒着希言的耳边说悄悄话,等他说完,希言也贴着小容的耳朵回答些什么。两人眼里充满着对对方的亲近,看得我简直要羡慕死。
他们聊了好半天,希言才把小容放下来。小容的身高正好到他腰际,他左手很顺手地在小容头顶抓了抓,朝雅诗和我这个方向点点头:“我先走了,下周见。”
小容黑亮亮毛茸茸的发丝间,有一粒耀眼的白光闪烁。
是颗铂金婚戒。
我喉咙发紧,眼睛盯着希言的手指,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你……结婚……了?”
希言的动作骤然一僵,但很快应声道:“啊……嗯。上个月刚结的婚……”他今天声音一直低低的,尾音更是低到几乎听不清。
上个月?前几次见到他都距离太远,我可能一直没注意到。
雅诗很惊喜地在边上叫道:“原来廖先生上个月才结婚呀?那现在说新婚快乐还不迟,恭喜你呀!”
我也跟着道了一句恭喜,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有点儿什么心思都捞不着的空落落。
希言道了谢,将小容送他的画从右手换到左手。婚戒立刻被白白的纸卷挡住了,我一时没能回神,视野里陡然失去了目标,不知道该看哪儿了。
希言说:“我走了。”
我下意识应道:“我送你吧。”
希言愣了一下,看我一眼:“不用,我开车来的。”
“哦。”我点点头。我忘了,他已经搬走了,已经是总监了,理应是自己开车到处跑的。
那行吧,各走各的。
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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