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后来坐镇各大医院的主任主治……,到他姑姑这辈甚至还开了一家大医院,是某市著名的xx医院。他爸原本也是打算子承父业,念的也是医学院,就等着毕业分配出去实践两年,跟他姑姑一样搞家医院或者帮着他姑姑一起打理。可命运往往就是这么离奇,一个巧合让周爸爸遇到了周妈妈。说到这里周启御笑了,他说:“我爸偷偷告诉我的,他说让我妈知道他说出来,结果惨不忍睹,我不信,当天就告诉了我妈,知道吗,第二天我爸穿着一身红出门把我跟我妈笑得气儿都没了……”
周启御低头看了看苏余,又慢慢收拢了嘴角。
苏余回神,恍然发觉已经半晌无声,扯了扯嘴角,催促道:“继续说啊。”
于是周启御又顺了顺他的头发,继续接着说:“其实我妈那边才是经商的,我外公那边按当时的话说,还是个名门大户。但名门大户也有出状况的时候,我妈的表姐,人很漂亮,各大公子哥儿争相追逐,却跟着当时个打工仔私定终身,还怀上了孩子。把我外公气的,棒打鸳鸯就算了,直接把我表姨拖医院里把孩子给流了。当时我表姨精神崩溃,整日恍恍惚惚的,家里怎么劝也没用又怕她想不开,那时我妈跟她最要好,就让我妈过去照看着。然后看着看着,表姨的精神是慢慢好了,却让我妈也对着刚来实习的我爸一见钟情,天天追着他跑。听说当时整个医院鸡飞狗跳,男医生都不敢跟我爸一块儿上厕所,因为上到一半基本我妈就会冲进来,围着我爸各种转,有次有个男医生正尿到一半呢,我妈冲进来他一慌就给憋了回去,然后拉拉链拉的太急直接把那活儿给夹了……”
苏余听到这儿也忍不住笑了出来,周启御看着他,偷偷松了口气,接下去说。
周爸在当时其实有个了喜欢的人,但周爸纯情,暗恋了那人几年了愣是不敢开口。周妈知道后,压根就不知道那人是谁正窝哪儿旮旯呢,也能整天抱着醋坛子一天灌个好几斤,围着周爸苦苦追求又无果,于是牙一咬,心一横,恶向胆边生,在她表姐即将出院的某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找了个借口让周爸出来吃顿饭喝个酒,说什么好让她彻底死心从此不再纠缠之类的。周爸当时那个老实啊,还真的信了,西装革履的连台词都想好了,让周妈以后好好生活啊找个属于自己的幸福之类的。于是借他吉言,周妈的幸福真的找到了。周妈吃着喝着就直接把周爸给药了,然后很方便地拖着他上了楼,进了酒店客房直接给迷丨奸了。听说周爸第二天眼里各种迷茫各种痛苦啊,周妈还在旁边哭哭啼啼的,控诉周爸酒后乱性猪狗不如,什么一边说让她别再纠缠一边还做出这种人神共愤的事。周爸是老实,但不傻啊,心里明镜儿似的奈何米已成粥……要不怎么说周爸老实呢,还真就把这事儿给认了。要不怎么说周妈手段高呢,还真在后来把周爸给降服帖了。周爸后来为了周妈啊,在周启御外公的各种阻挠,各种轻视,周启御爷爷的各种反对,各种恨铁不成钢下,毅然放弃了人民大夫的高尚职业,直奔腐败资本主义的大商海,只为周启御外公的那句“没有资产千万,就别想娶我女儿!”。
讲到这儿,周启御笑着,扳过苏余的脸就亲了一口,“怎么样?我妈是不是特牛?”
苏余眼里清晰地印着周启御的样子,水水润润的,也跟着笑了,起身跪到沙发上搂住周启御的脖子就来了个深吻。半真半假地轻声说:“我怎么觉着你倒不像你爸那么老实?”
周启御咧出一口白牙,手直接罩到苏余翘翘的屁股上,轻揉慢捏,“我们周家基因就老实,你看我不是被你吃得死死的。”
苏余咬着嘴唇笑,也不吭声,眼里忽明忽暗的。
周启御把手往上挪了几分,搂住苏余的腰,正了正色:“现在换你说了吧?”
“说什么?”苏余眼神一黯,明知故问。
“你小时候?以前的事?最近的事?什么都行。”周启御也不给他机会逃避,看着他一脸认真:“我希望我们能分享彼此所有的开心和不开心,我愿意告诉你我所有的事情,我也希望你能告诉我。我希望我们之间能够亲密得没有秘密。”
苏余身体就僵了,不过一闪而逝。他轻轻挣脱周启御的手,重新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靠回了刚才的位置。
“我没什么好说的。没有家庭,小时候的事也忘记了。能说什么呢?哦,我是直接上的小学三年级,牛吧?呵呵,那时候刚到舅舅家……现在想想我真是欠了他太多。那时为了我的学校,为了我的户口……学校说我年纪太大了不适合读一年级,舅舅几乎是半求着让他们把我安排进了小北一个班……。每次回答问题我都哑口无言,我甚至连最简单的字都不认识……。有次老师当着全班人的面说:‘我教了这么多年书,就没见过你这么笨的,你脑袋里装的是木疙瘩吗?我这么跟你说这个字念厂念厂,你每次广广广,你妈是怎么把你生出来的……’,当时全班同学都笑话我。那时我真的很难过,我根本就没有心思读书,我……。然后我就想啊,我妈说过的,我不读书能干嘛,不读书的人永远没出息,不读书一辈子生活在底层任人欺凌!……于是我开始发奋,别人念一遍的字我念十遍,别人做一道题我做十道,别人8点睡觉我能两点才睡……。其实一切都很简单,只用了半年……从此我只做班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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