述冬何等刚烈的性子,怎么能忍受如此屈辱?
二话不言,把我姑父赶出了家门,没过几天就去报了个雅思班。
姑父老脸实在挂不住,便也再没有回来过。这事就这么吊上了,不上不下的,颇是尴尬。
倒是我姑姑,今年述冬又不在家,孤身一人过春节实在是有点孤单,幸好宋希和振阳过去陪她,三个人结了伴过完了春节。不过都初六了,宋希要上班,振阳要上补习班,我大姑姑又是一人在家,刚好这边我和徐天磊的事闹得很多人不开心,一合计,干脆我去陪我大姑姑算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多心,我总觉得谢清琅那通电话接完之后,对我的态度就不太一样了。
一路上我们没说上几句话,谢清琅坐在靠窗的地方,单手托着下巴一直盯着窗外,眼里涌动我不懂的情绪。
我猜想,也许是我那一刻的犹疑恶心到了谢清琅。在谢大少的心目中,爱情是照在孤云上的一抹月光,怎么能被金钱这种东西给玷污。
不过也无所谓,谢大少这样的人从来跟我就不是一路人,我看得很开。
下了车,就看见有个穿着西装管家般的人物站在一辆银白色奔驰旁边,看到谢清琅,连忙过来迎着他。
谢清琅礼貌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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