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村子,每家每户给了钱做补贴,村里人大多是孩子和留守老人,没有经济来源,李子木来着拍戏给发钱,村长村民高兴死了,整个王家村就剩二十来号人了,田里的庄稼也慌着,没有劳动力劳作,有的家撑死就种上一垄菜。
道具放在一楼的通道,底下是三个房子,他们提前打过招呼,屋子早早收拾干净,安排好房间,村长的媳妇儿带着大儿子小儿子还有小女儿端了饭菜热水过来,村长站在一边搓手,不好意思道:“你们刚来没时间弄,农家饭菜也不知道你们城里人合不合胃口......”
几个大男人接了稀饭馒头酱菜,放在木桌子上,村长一看骂道:“怎么没有拿碗!”
媳妇儿搓手不好意思的瞪了村长一眼,道:“咱家那几个缺口子的碗拿过来也不嫌丢人,吃饭能划拉嘴,而且也不够......”
小女儿抱着他妈的大腿好奇的看着他们,李子木让人拿出自己带来的碗筷,笑着解围道:“嫂子做饭香,大哥好福气啊!”
其实村长也才五十出头,不过两口子常年地里干活,又晒又累的,一看下去到真的是李子木年轻一些,李子木这么叫也是给村长面子。
村长乐呵呵的笑道:“那你们吃饭,有什么缺的就找我。”
“行。”李子木爽快道。从口袋摸了一把零钱塞到站在他妈边上的小姑娘兜里,道:“见面礼,拿着和你哥哥们买糖吃。”
村长在一边‘使不得、使不得’说的是真心的,越是真心李子木越不能亏待,当下板着脸,道:“大哥我以后整个剧组都要麻烦你,要是你这么推辞,我是不是以后也要使不得啊?”
村长这才点头,脸上褶子挤在一起,道:“那你们吃好!”
村长走了,白静动手帮着舀稀饭,李子木拿着馒头啃了一口就这酱菜,哼唧道:“好吃。”
整个剧组吃过饭,天已经黑完了,小王和杂物大妈收拾碗筷盆子,洗干净场务给村长家送过去,李子木和杨墨青文修煜打着手电筒在村里转转。
当晚简单擦过身体,文修煜钻进被窝里。房间少人多,都是两人一间,文修煜也不例外,一间小房子放两张床,对面的简易床睡得是一个老演员,累了一天已经睡着了。文修煜看着窗户外黑漆漆的夜晚,乡下很安静,偶尔谁家的狗叫一声,弱弱的也很清晰。文修煜躺在被窝里,掏出手机,将亮光调到最小。手机只有一格信号,更别提网了,一只胳膊凑到窗户边才搜到一格,弱弱的,赶紧发了消息。
盯着屏幕上发送的小箭头,文修煜心里打着鼓点,等发送成功后又惦记着馄饨的来信。
手机震了一下,文修煜点开一看,心里软软的,默默道:“我也想你了。”
第十六章
第十六章岳母帮忙对戏?!
王家村条件艰苦,村里周边没有人烟村落,放眼看过去一大片荒地土丘上,只坐落了王家村一户村庄,破破烂烂的土墙断壁,瓦片房更是大多数,偶尔一两家是水泥楼房,村里四通土路,规划的也是乱七八糟的,所幸村子不大,还不会走失迷路。
《突击》讲的就是农村姑娘秋玲在田地里捡到了一个受伤的男人,被其英俊的面容良好的谈吐给吸引了。男人在养伤期间,对照顾他的秋玲有了好感,不过伤好后男人就不辞而别,只留下了一支手表,那个年代手表是很贵重的,男人原意是想让秋玲当了手表,找个好男人嫁了。
男人走后,秋玲原想去找男人,不过她一不知道男人的名字,只知道姓。二家里有老父亲在,她要留着照顾家里。没过多久,战乱,秋玲父亲病死,秋玲埋了父亲,带着表去找男人。
男人是民党的军官,鬼子打进来后,两党要停下内战共同抵御外敌,这个时候男人遭人排挤,一怒之下主动请缨去前线,遇上了阴狠毒辣的邵齐。
邵齐原是大家族的少爷,说是纨绔子弟也不为过,日子过的滋润,结婚当天一排士兵进来,问邵老爷征集打仗的粮食还有银钱,邵老爷不愿作对,掏了银钱让下人搬了粮食。不过那一排打着士兵的名头,干的却是索钱的勾搭,见邵老爷大方给了银钱,气势更甚,坐地起价。邵齐从小被追捧着长大,先是见自己老爹给了银钱本来就生气,不过一直忍着,而后见那头目仗势欺人,直接怒了,一拳下去,整个婚礼是被士兵砸了。
新娘在拉扯当众被士兵扫了一枪,死了。头目一看,颠了颠手里的钱撤走了。他爹一气之下病倒了,全家一下子乱了,没过多久鬼子打了进来,家破人亡,妹妹不受其辱一头撞死,邵齐偷摸活了下来,从此恨上了鬼子,恨上了头戴青天白日徽章的民党。
邵齐投军,与男人阵营不同,从刚开始事事作对,到了后来的惺惺相惜......
故事结尾是男人为了救邵齐死了,秋玲怀了男人的孩子,邵齐一生未娶,在农村照顾了秋玲一生。
男人姓梁,梁书翰是杨墨青扮演,邵齐是文修煜,白静是秋玲。
农村戏份不多,刚开始秋玲救梁书翰的几个镜头,然后是最后农村里秋玲大着肚子没了以往的淳朴,满是沧桑的双眼眺望着一片农田,旁边站着是精瘦的邵齐,满头白发,风霜袭脸......
李子木向来是一边拍一边改剧本,随着感觉走,到了最后也许最开始的热血战争片《突击》会变成什么样子谁也不知道。
杨墨青今年四十四,刚开始的梁书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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