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带沙哑的声音响起,强硬地拉走爆豪的注意力。
爆豪抬眼看去,正是那名灰白头发的家伙。
苦于脸上被戴了口罩,爆豪没法说出那句“哈?你是谁啊?快把老子放开”这句很有他个人特色的话,只能瞪起双眼表达自己的愤怒和不屑。
青年完全无视了爆豪脸上的怒气,自顾自捻起吧台上的一张照片——那上面是爆豪在运动会上的颁奖照——浑身绑着铁索栓在了一根铁柱上,不像是颁奖,更像是行刑。尤其是配上爆豪当时狰狞的表情,更像是某个穷凶极恶的犯人被处于极刑。
爆豪当时那么火大是有理由的,全都是因为某个阴阳脸跟爆豪决战时不肯使用火焰个性,让爆豪觉得自己被深深地看扁了。这对连毛孔里都充满自尊心的少年来说,简直是比失败更惨烈的耻辱。要不是被绑起来强行受奖,当时在颁奖台上爆豪就要把奖牌扔到主持人的脸上……
眼下灰白头发的混蛋把这张照片拎出来,又勾起爆豪胜己的惨痛回忆,这让他表情更加狰狞!
“呜呜呜!”(有本事把老子放开!)
“别激动嘛。”青年晃了晃手指,连带着指尖那张照片也晃了晃,“我们这次请你……还有这位小朋友来,只是想跟你们好好谈谈。”
他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起神威爆豪更加火大,因为——
“呜呜呜唔呜!”(凭什么这小子没戴口罩!)
像是明白他在想什么,旁边神威笑嘻嘻弯起眼,晃了晃脑袋:“我很乖哦。”
爆豪:“……”
死柄木:“……荼毘,帮他解开。”
死柄木不仅要解开爆豪的口罩,还要把他和神威手脚上的束缚也一并除去。这让荼毘有些迟疑:“没问题么,死柄木,这两个小子会大闹一场吧。”
“没关系,只有处于对等地位的谈话才能被称得上挖角。”
“……你说的算。”
在荼毘给两个孩子解绑时,死柄木重新坐回到吧椅上。
他将照片放到一边,两只手垂在膝盖间,猫着腰望着对面一大一小两个男孩。先是看了看神威,随后看了看爆豪,然后又移开视线,最终死柄木还是把目光落在金发红眼的少年身上:“有兴趣加入我们么?”
“哈?”正揉着自己手腕的少年抬起头,用看傻子的眼神望着死柄木。
相较于一开始,死柄木的养气功夫好了许多,就算被这样看着,依旧心平气和。
他转身打开电视机,上面播放的正好是社会媒体问责雄英高中的新闻发布会。他们正对雄英暑期集训被学生袭击以及某女孩个性暴走的问题询问:
“有七人受毒气影响需要留院观察,还有一名学生和一名孩童失踪,请问雄英中学对此有何解释?”
“据说那位力量暴走的女孩曾是黑道组织死秽八斋会少主的女儿,她这次个性暴走是否是故意的呢?”
“听闻个性暴走时,负责监管女孩的橡皮擦英雄不在场,直接导致英雄欧鲁迈特昏迷,请问根津校长有什么想说的?”
“如此强力的个性连欧鲁迈特都受伤,那么是否意味着……”
雄英高中的记者招待会上一团乱麻,提问声此起彼伏,在接连不断的闪光灯下,根津校长和一年a/b班的两名班主任脸色被照得雪白。
“世人就是这样,只看结果。”死柄木冷笑一声,转动椅子看向身后两个孩子,“明明雄英已经做到了最好,明明来袭的敌人大部分都被处理,明明只差一点点就能救下被掳走的学生和孩子……这些他们都看不见。他们只看见职业英雄的无能。”
“可是,只要是人,就算是英雄怎么可能不犯错呢。”
“人们依赖英雄的同时,又对他们报以不切实际的愿望。”这次说话的是荼毘,“这个社会的所有人都以为英雄无所不能,他们从没想过,英雄也是人。”
“当英雄将救人的义务和金钱、名誉挂钩时,所谓的‘英雄’也成了为满足自身的工具。在现在的超人社会,英雄们扭曲了原本的含义,被条条框框束缚住的他们企图用同样的条条框框束缚住那些向往自由的人。”死柄木张开手,对爆豪认真道,“在这里的所有人,都是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不被这个社会所接纳。我想你也是一样的。”
他向少年伸出手:“加入我们敌联合,我会让你明白一直保持胜利是多么简单的一件事。”
爆豪一直没说话,直到听见这句,才抽了抽眼角,压低身子,嘲笑着开口:“胜利?像你们这样丧家犬一样的胜利吗?”他目光轻蔑地扫视一圈这间酒吧里的所有人,“从你们大张旗鼓刚开始登场,到现在就没赢过吧!”
死柄木眼一沉,浑身的杀气瞬间爆发,像针扎一样刺向那名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年。
爆豪瞳孔一缩,手心里却爆出零星火花。
死柄木弔深吸一口气,压下满心暴虐,保持冷静解释:“你认为我们输了吗?不,从这场记者招待会开始,我们就赢了。”
他手一抬,指向身后仍然在继续的招待会:“打破社会对英雄和个性的固有认知,启迪他们自己思考。这就是我们这次的目的,你可以仔细考虑考虑。说完,他又看向神威:“你呢?”
红发小男孩眨眨眼,一脸茫然:“完全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死柄木:“……”
神威:“我也没兴趣知道你们什么启迪啊,认知这些事。”他耸耸肩,眼露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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