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他就像泥鳅一样钻了进去。
杨子谦手上的筷子掉在了地上,顿时觉得天昏地暗。
本以为不用再回到那个魔窟,还是被他找了过来。惊讶,恐惧,紧张,还有一点点微弱的欣喜。几种感情包围着杨子谦,他不知道该怎么逃避。
二老看到来者是秦沐铭,立刻就沉下了脸。过了好一会儿,杨父才缓缓开口:“感谢你当年救了子谦的命。”秦沐铭笑着:“举手之劳,何足挂齿。伯父不要这么客气。”“但是,后来你怎么对子谦,我们也是略知一二。所以,以后如果没事,请别再来找他了。”
秦沐铭看着杨父:“我这次是来带他回去的,二老怎么这么快就下了逐客令?”杨母站起来,颤抖着指向秦沐铭:“你答应我们好好待他,却把他折磨成这幅模样,你怎么好意思再说带他回去!”
秦沐铭冷笑:“若不是他偷盗黎明重要文件一事,我又怎么会如此待他?”杨父气的发抖:“别在那里信口雌黄!子谦不会做那种事!”“有没有做,我证据确凿。如果二老还想让他留在这里,我只好把那些证据都交给警方了,那杨子谦的前途,怕是毁于一旦了。”
“你……”杨父气的面红耳赤,杨子谦这才进来:“我没有做那些事,你若是要告,尽管告我去吧。我就算坐一辈子牢,也不会跟你回去。”秦沐铭笑了笑,杨子谦的弱点他知道的一清二楚,要威胁这个人简直易如反掌。
他凑在杨子谦的耳边小声耳语:“你这么孝顺,不怕父母怎么样吗?”杨子谦一听,咬紧了牙关:“你想怎样?”“你说呢?”秦沐铭比了一个开枪的手势,杨子谦打了个寒战,捏起了拳头。
他知道秦沐铭做得出来,只有杨子傲在他眼里才算是人,其他人只是棋子。
“你好好考虑吧,我相信不久你就可以做出决定。”秦沐铭嘴角微微一弯,换上一副冠冕堂皇的笑容对着二老:“子谦已经决定跟我回去了,我会带他常回来看你们,二老不要担心。”
“什么?!子谦?!”不敢相信儿子的决定,二老惊讶的看着面前的青年。
杨子谦缓缓点了点头,像是做出了世界上最艰难的决定:“我跟他回去。爸妈,别担心我。”话没说完,杨母就抱着儿子悲恸地大哭起来:“妈知道,都是他在逼你,别跟他回去!”杨子谦轻轻摇了摇头:“与他无关,是我的决定。我一定会再回来看你们。”
杨父拿出了根烟,抽着直叹气。而母亲则哭着不停地叫杨子谦不要回去。秦沐铭在外面等待他和父母的辞别,他知道这回杨子谦一定会恨透他。
也好,恨透了,一定忘不了。
仿佛在天堂待了一个月一样,杨子谦最终又堕回了地狱。
一样的菜,换了门的小黑屋,依然是每天烟酒相伴,一模一样的一切都在等着自己,就像地狱里的牛鬼蛇神。命运仿佛跟他开了一个玩笑,上帝给他开了一扇窗,却在他快要逃出去的时候把他推了回去。
秦沐铭换了更坚固的手铐,顺便又买了一副枷锁。重重的铁球让杨子谦迈不开腿,本来就是残疾的肢体,根本没力气再挣脱出去。他就像一只原本属于自由的鸟,被猎人打折了翅膀,困在笼中坐以待毙。
杨子谦恨透了这个地方,尽管他还爱着秦沐铭。
又爱又恨是一种复杂的感情,爱他是因为还恋着他以前的好,期待着他能回到从前,重新爱上自己。而却又因为他现在的残忍和决绝而恨他,恨他如此的痴迷杨子傲却不肯分一点点爱给自己。
杨子谦也是人,他本能的妒恨哥哥。回来之后,秦沐铭还是成日将他锁在小黑屋里。他想到了那份资料,上面有撞他的那辆车的车牌号。
他想,应该把这件事查清楚,那辆车怎么撞的人,又是怎么逃逸的,他是怎么被秦沐铭发现的,他都想查清楚。
但是现在要逃出去简直比登天还难,已经有了前科,秦沐铭更不可能放他离开。
怎么办?杨子谦在黑暗的密室里盘算着,他已经不能再麻烦薰姐了,秦沐铭早就盯上了她。
也许能够出去,但凭他一己之力在一个城市里找一辆车何其困难!他开始思索着可以相信的人……也许有一个。
晚上秦沐铭按时回了家,看到在静静坐在墙角的杨子谦,心里一阵报复的快感。
你逃也逃不出我的掌心,不如乖乖听话。“子傲,吃饭了。”他卸下了杨子谦身上的枷锁,牵着他来到饭桌前。
“沐铭,我想跟你商量件事。”杨子谦使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尽量诚恳温柔,秦沐铭倒是很意外,杨子谦已经冷冰冰地对待他好几个月了,这还是第一次他用这种语气和自己讲话。
“我明天想出去一天……我不会跑的,你放心,我发誓……”杨子谦不知道怎么使秦沐铭相信自己,但秦沐铭很大度地笑了:“行,放你一天假。”
不敢相信秦沐铭这么好说话,杨子谦心情一下变得明朗起来,也许这会是他们和好的契机?等查清了真相,也许他会加倍感谢秦沐铭当初的救命之恩,不会再记恨他。
那晚他心甘情愿地和秦沐铭上了床,两个人都得到了身体上的欢愉和精神上的享受,只是他们彼此都明白,此时只是身体上的欲求,并没有爱。而当杨子谦听到秦沐铭最后还是喊出了杨子傲的名字时,他的心微微一凉。
那晚杨子谦是在秦沐铭的拥抱下睡着的,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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