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事。他犹豫的看向誉王,想说又不敢说的样子。
殿中所有朝臣都是明白人,现下情况如何,已不用多说,大家心知肚明。
“够了!你给哀家退下!”太后把小太监喝走,轻轻端起茶杯饮了口茶,“誉王,你现在,想要如何?”
“如今皇上生死不明,正所谓国不可一日无君——”
“哼!”太后冷笑,“你想篡位直接做便是,何必找这些冠冕堂皇的理由?”她看向众大臣,“你们,都是希望誉王登基的?”
自古皇室争权一事都很惨烈,如果不是万一,大臣们不会自主选方向。现下,誉王表明了要反,皇上又生死不明……
鉴于某人安排,殿上支持誉王的臣子还是比较多的,他们群起而拥,一齐说着大义,请誉王继位。另外一部分不支持的有些犹豫,皇上生死不明的话,他们坚持下来皇上却死了,他们岂不是更要跟着死?
墨逸轩大声鼓掌,大笑的称赞,“誉王真是好手段呢,话都没怎么说就让几乎获得了所有人的支持,墨某都以为谋朝篡位都是正义之事了呢。”
他走到正中央,微笑看朝臣,“我们大殷的天子便是中了埋伏,也仍然是天子,会吉人天相。就算是真的有什么万一,也要按祖制,来选我们忠心的圣上。皇上的消息一天没确定,我们的任务就是尽力去找到并保护。以后的事,如果誉王有诏书,我们便按诏书来办,如果没有,那抱歉,请按祖制。皇叔失踪了两天,据墨某所知失踪前他是留了信的,说是三日内归,大家不妨稍安勿躁再等上一天?如此盲目,岂不是被人控制了?”
墨逸长身玉立,面带微笑的轻轻缓缓说着这些话,声音沉稳从容,不快不慢不卑不亢,像一汪清泉,沁入大都激动的朝臣心底,让人莫名的安静下来。
这一安静,多数人也觉得,现下拥一个新君继位确是不妥,除了那些誉王之前联系好的,一致在说请誉王登基,别的基本上都是不同意的。
墨逸轩微微挑眉,又说,“再说谁又说皇上中了埋伏就一定无力回天?墨某今日午后才收到皇上飞鸽传书,说是确是受了埋伏,但只左臂稍稍擦伤,人根本没事,正在等易将军援军,还说有信心打赢这一仗。”
真的?果真如此?
几乎所有人都在问。
誉王也只是眸光紧了紧,又笑,“哈哈前丞相你开玩笑吧,有信的话,拿出来看看啊。”
“呀真是不巧,今日太后请我进宫,那信我没带呢。”墨逸轩冲着誉王阴凉凉的笑,“我和王爷一样没想到,会有人问起。”
这信不可能存在!誉王咬牙,“不会有人相信你的。”
其实某种情况下,好的消息比不好的消息更让人容易相信,因为人心总是好的,大家都希望有好的方向。
“哦?誉王这么觉得,那真遗憾。”墨逸轩不知道从哪摸出来把玉骨扇子,闲闲摇着,“不知道前些日子谁那么用心传了些墨某和皇上的流言,如今在下在人们心中的们置很不一般……王爷你说,他们愿意相信我还是愿意相信你?”
言论压力就是如此,当一个故事深入人心,大家默认了故事的真实性,那么主人公在他们心里的位置,自然是更……
誉王一拍桌子,怒极反笑,“这又如何!今日本王这皇位坐定了!便就是直接抢了又如何!”
他这话一说,已经是破罐子破摔,或者从另一个方面来讲,他要来硬了的。
众臣分两边站,已然明白当下情势。
誉王击掌三下,有禁卫军进来,将大殿团团围住,冷笑,“你们今天肯归顺本王,照着本王希望的去做便好,如果不从,明年今日便是你们的死祭!”
墨逸轩手背在背后,朝着隐在人群里的墨影使了个手势,墨影从人群圈外不动声色的移动,走到太后背后,轻轻跟她说了几句话。
“来人啊,给我把这里的所有人绑起来!”誉王下令,冷笑着看那些不服的大臣被绑起来,再看太后时,发现有黑影像箭一般闪过,抱起太后冲出殿外,很快没了踪影。
誉王大惊,“去追!来人,去追!”
接下来,誉王把墨逸轩也绑了起来,刚想说点什么威胁的话,墨逸轩冲他微微一笑,“我想跟你打个赌,你今日之举不会成功,你信不信?”
誉王脸色变了一变,又恢复如常,“你不需危言耸听,本王能做到什么样子,本王清楚的很。”
誉王不懂为什么对墨逸轩如此讨厌,遂拉了他上了高高的京城门,引他往下看,骄傲的说,“你看,本王已控制了禁军的三分之二,另外一小半反抗的,很快就会被解决。只要控制了京城,控制了宫里,本王一拿到玉玺,一切已成定局。其它地方的兵马,也不可能不听本王号令!”
“是么?”墨逸轩看着远处冲过来的,齐整的,打着火把的,明显不是禁军的兵马,笑了。
“他们——是什么人!”当然誉王也看到了,他大惊失色,不懂为什么从京外来了那么些人。
“自然是……皇上的人。”墨逸轩笑的云淡风轻,看向誉王的眼里含了淡淡的鄙视。
“你——”誉王突然有种大势已去的心死感觉,但是他不想饶了面前这个人。他瞪圆了眼睛,从
腰间抽出跨刀冲着墨逸轩砍过去——
墨逸轩很鄙夷的轻笑一声,“就凭你?”
他往后一跃,轻一运力,身上的绳子啪的断开,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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