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舍得动手。
这样浅薄的情欲,便在此时此刻,令他丝毫不能抵抗,想要把何燕常按在身下,令这人犹如女子一般在他身下婉转承欢,向他哀求索要。
沈梦怒到极点,终於不能忍耐,便扯去了何燕常的里衣。只是见他胯下也是一柱擎天,彷佛十分的精神一般,又惊又恨,便捉了何燕常起来,想教他转过身去,如狗一般的半跪在那里。
何燕常被他扯弄时,唇边仍有淡淡的笑意,彷佛旧时与他在教主宫里嬉闹的一般,便盘腿坐了起来。沈梦拽着他教他背转过身去,跪在床上时,何燕常却不肯动了,反倒伸出手来,摸索到了他的脸,然後靠了过来,温柔的含住了他的唇。
何燕常亲住他的那一瞬,沈梦只觉得心口彷佛被毒针刺中了一般,竟然麻痹得毫无知觉,却又无比痛苦,愈发的厌憎这个人,可是却又彷佛莫名其妙的,便被这样的举动讨好了。
沈梦心想,这人必是明白了他要做什麽,所以以为可以先下手为强,迷惑他的心智麽。
沈梦拼命的克制着自己,任由他亲吻得够了,这才伸出手去,探入何燕常两股之间,然後毫不怜惜的按了下去。
何燕常脸上的笑意却一直不曾消退,便是在他将手指伸入自己体内之时,也是笑着的,倒彷佛笑得极厉害,极痛苦,却只是发不出丝毫的声音罢了。
沈梦一直都在紧紧的看着他脸上奇异的神情,这时才觉出有些异样。
他彷佛是在大笑,只是笑得厉害,几乎都无法呼吸,不过片刻,便连连的咳嗽了起来。只是这时,他却仍是紧紧的捉着沈梦,丝毫不肯放开,就连手指的关节,都已隐隐泛白。
何燕常这个样子已经多久了?是疯了麽?还是装疯作傻,想要瞒混过去?
沈梦这时心里大乱,想要放手,却又十分的不舍,正是犹豫之际,何燕常却摸索着捉住他的手,朝他靠了过来。沈梦心里一动,却也松开了他。何燕常摸到了他的脸颊,便凑了过来亲他,竟然犹如往日一般,细细的抚摸着他的脖颈。沈梦见他指甲略长,想来是在这暗室中中便不曾剪过,心里还想,迟些替他剪了,免得他自寻死路。沈梦被他抚摸得极欢愉,心中躁动不已,想,我便是干了他又怎样,他即是疯了癫了,就算是死了,也是我的。这时,倒彷佛在鼓动着他的一般,何燕常伸出一手,搂住了他的後颈,沈梦心中冷笑,想,原来这便是做了教主的好处。突然之间,原本抚摸着他的那只手,竟朝他天突穴处用力插了下去。
沈梦不料何燕常竟会在此时出手,又惊又怒,居然不及防备,被他深深插入,一时难以呼吸,几乎丧命。
沈梦心中狂怒,一掌把何燕常推开,按住伤口,跌跌撞撞的走了出去,哑奴原本在暗室之外守候,见他如此狼狈的出来,也是大吃一惊,连忙摇铃唤人前来。
沈梦万万不曾料想,自己竟然会中何燕常的招,还是这样低劣的色诱招数。他只觉着是何燕常的侥幸,连天也眷顾这人,心中憎恶不已,只恨自己被情欲所迷,失了先机。
这一次会面伤到了他的喉咙,教他在香雪山庄养了好一阵儿的伤。伤好之後,他的声音却再也不似从前了,变得沙哑难听,简直和之前的那个沈梦判若两人。
沈梦在山庄里养伤的时节并不好受。何燕常用力极狠,他又不曾防备,竟然被他伤到咽喉,半月都不能说话,心中的怒火无处可发,曹真不明真相,还劝他,若有心事,便不要郁结在胸。又说,你年纪尚轻,何必想那许多?
沈梦嘿然不语,只是默默点头。等曹真走後,便问哑奴何燕常的状况。
哑奴回报给他,说何燕常不再整日闭目沈睡,反倒盘腿打坐,丝毫不见疯癫之态,沈梦气得浑身颤抖,把桌上的砚台都摔了,恨不能把这人捏碎了才好。只是镇定下来,却觉出不对。
那一日何燕常笑得癫狂,绝不似假装。况且此人一向随意,若不是被他逼急了,又怎会在内力尽失之时出此下策。
他若是寻常人倒也罢了,两指插入他天突穴,或许可以取他性命。可他内力武功如何,何燕常难道还不清楚?即便是侥幸得了手,却也杀不了他。
何燕常是个极聪明的人,做出这样得不偿失的事来,只怕是已经被他逼到了头。
二十下上
沈梦想到这里,便冷笑起来,他取了纸笔,招手唤哑奴前来。
他的大事筹划了许久,虽是凭空的出了这许多的变故,却也做成了一半,至於剩下的那些漏网之鱼,他却早已放出了饵,只等那些鱼儿上钩便是。
算算日子也差不多了,若是何燕常想要静心,他便助他一臂之力。
他吩咐哑奴把昏迷之药给何燕常服下,又细细的想了一回,觉着总不会出什麽岔子,这才吩咐了人将何燕常裹在布袋之中,藏在他的马车之中,带入教中。
他自来这香雪山庄住下,也时常回去教中。只是教规森严,进出都要搜检,他也难以例外。只是教众毕竟敬畏他是代教主,不敢如何搜检,所以并无人瞧出他这马车之中有什麽异样。
他的喉咙仍旧未好,见着教中众人,便不能说话。大家略说几句,议了议教中之事,便纷纷离去了。
若是往日的时节,此时他便该离去了,仍旧回香雪山庄养病。
沈梦布置停当,才与人换了衣衫,教他低头上了马车,以掩人耳目。又吩咐随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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