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夜里临睡前,终於想到了要如何破罗俊青那半套刀法,便起了兴致,教歆月又点起灯来,连夜的将书信回了。歆月白天下了趟山,庄里常做衣裳的那家布庄这几日办白事,正是头七,不肯动针。他又去最近的镇子上寻了个大些的绣庄,请了个裁缝前来。他先走一步,急急忙忙的赶了回来。他这一路走得腰酸背痛,小腿直抽筋,只想到了夜里好好的睡一觉。结果头刚沾到枕头就被何燕常弄了起来写信。他边打哈欠边揉眼睛的听何燕常说话,写着写着手就是一顿,然後纸上就是一个大墨点,他打了个激灵,这才算是清醒过来,好歹的把信写完了。
歆月把信装了起来,正想要赶快上床去睡,却听到何燕常若无其事般的问他道:“他没来麽?”
歆月的瞌睡这下全醒了,他疑惑的看着何燕常,心想,教主问他做甚麽?却偏偏明知故问的说道:“教主说谁?”
何燕常只说:“他夜夜都来的,怎麽偏偏今夜不曾来?”
歆月“哦”了一声,也不好再装傻了,就说:“他冒犯了教主,大约正在受罚罢。”
何燕常愣了一下,似乎有些回不过神来,问说:“受甚麽罚?”
歆月本来不想说的,可是想了一想,却还是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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