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吃鸡蛋羹行么宝宝?”张亮的声音由远及近,我掐算着时间懒洋洋地扭过头,正好撞上了围着围裙拿着打蛋器的大金毛晃荡进屋。
晨曦闪耀,一片金灿灿中我露齿莞尔,回了他一句:“行啊……”
然后,他就毫无征兆的兽/化了…………
牲/口!
驴/屌!!
爽死爸爸了!!!
晨炮打得响,所以我借故身体不适赖床不起,张亮拿我没办法,还是坚持给我做完了早餐独自一人匆匆赶去医院,临走时交代我要乖乖在家听话,不许出去勾三搭四,他今儿也许不回来了,得在医院陪宿,我赖唧唧地抱住他,给了他三个大么么。
左脸颊一个大么么,右脸颊一个大么么,最后又嘴对嘴的给了他一个大么么,他这才浑身舒坦的离去。
他走了有好一会我才一个高从床上蹦起来,我是故意的!特意早起敷臀膜/勾/引他,为的就是把他哄去医院我好去健身房…………
几乎是健身房一开门我就到了,今天大文儿休息,我有点失落,大文儿休息他媳妇肯定不能来,这不来的话……我怎么跟陈素打听她那“男闺蜜”的事儿啊?
下意识地伸手进裤兜里,摸出那张简单写着电话号码的纸条,明晃晃约/炮的节奏啊…………
心里打鼓,说不忐忑都是骗人的,我是良家妇男,这种情况还是头一遭,可我真是一秒钟都耽误不得,张亮他母亲我未来“老丈母娘”时日不多了…………
权衡利弊之后我把心一横,摸出手机就给陈素那男闺蜜籀了过去。
第一遍响铃对方没接,我怕自己孬,一鼓作气又打去第二遍,好半天对方才接,一句“喂,哪位?”竟让我心慌得头重脚轻,一时间竟不知要怎么措辞怎么开口介绍我自己了。
“神经病!”对方见我半天没动静,早已没了耐心的骂了一句准备撂电话。
“嗳你先别挂,那个是我……我……我是…………是…………”情急之下我脱口而出,我了半天我也不知道要怎么介绍我自己,最后干脆破罐子破摔,“就是昨天,咱们在中餐厅,陈素你们一起,你给我电话号码来着…………”
语无伦次的说了半天,对方特简明扼要:“晚上八点俄罗斯酒吧。”
没等我再说点什么,对方直接挂了电话,我鼓起勇气臭不要脸的再把电话打过去想跟他说明白的时候,对方电话已关机。
失魂落魄的回到家,脑子里全是陈素这男闺蜜,他是不是误会了啊?
不去?
不行不行,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去?那不真成约/炮了?
要是让张亮那犊子知道了又是事儿!
心烦意乱…………
手机还关机,真操蛋!
其实我也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打开了笔记本随便搜索了“女主播教化妆”的视频照葫芦画瓢。
画了几次之后我绝望了…………
要是哪儿举办神经病大赛我去估计能一举夺魁!
不死心,搜完了女主播搜男主播,最后不男不女的都搜到了,瓢让我画稀碎!
磨磨蹭蹭的外头天就黑了,这都四点半了干脆晚上赴约!
我琢磨着酒吧那种地方肯定都是群魔乱舞,各种妖孽横生,我最好反其道而行,捂得严严实实。
翻箱倒柜的好不容易翻出一件七八年前款式的过时外套,里外折腾一番还真有点山炮进城的感觉哈哈…………
临出门之前张亮的视频电话打了过来,我忙不迭的接起把手机扣在桌子上,电话里顿时传来我儿子闷闷的声音:“怎么这么黑?你没开灯么叶临?”
他说话难得这么一本正经,当然,场合的问题。
我一边着急忙慌的往下脱衣服一边说着善意的谎言欺骗他:“啊,卧室灯坏了,我懒得动没下楼去买灯泡…………”
“那我明儿回去买吧。你吃了没?吃啥了?”
“泡面!酸菜肉的嘿嘿…………”
“自己就不会做点吃的吃?整天瞎对付自己。”
“知了知了,我说你怎么这么婆妈?”
“别身在福中不知福啊,我这是稀罕你稀罕到了骨头里。”
“啊啊知道了。有长辈在别这么麻人。有事说事没事撂吧,明儿你回来咱俩出去吃好吃的,我请客!”
张亮听完忽然乐了,声音低低柔柔的,仿佛在我耳边呢喃:“行吧。你早点睡,等我回来。”
隔着电话,我狠狠的亲了他一口,完后他心满意足的撂了电话。
我什么都没想,迅速穿好衣服夺门而出,想把心里的打算马上提上日程,因为我真的…………一分一秒也不想与张亮分开。
从出租车上下来刚好七点五十分,我在俄罗斯酒吧门外徘徊了十多分钟后,陈素的男闺蜜如约而至。
“你好,”我其实想问他怎么称呼,怪尴尬的。
他瞅我笑笑,随口回了句“娜塔莎”就大大方方地挎住我的胳膊拉着我进了酒吧,一路上眼光不断,我猜想他肯定是这里的“女王”。
屁股才一着地我就迫不及待的想要拜师,结果半路杀出个推酒的小帅哥,我想都没想就一掷千金,谁让我有求于人呐。
待那侍者走后,娜塔莎分别给我俩倒了一杯酒,端起来用舌尖舔了舔,□□而又迷醉地望着我:“没看出来,你还挺心急的呵…………”
酒吧太热,气氛太暧昧,我抹了一把脑门儿上的汗单刀直入:“我不是来约炮的,我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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