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求你不要!”内穴象要胀裂一样地疼痛,被葛颜用这种方法折磨过,江祥晓深知这样会带给自己多么难以忍受的痛苦,恐惧地哆嗦起来,千万不要这样对他!杀了他、剐了他、烹了他都好!就是别再这么折磨他!“你杀了我……你杀了我吧……”
葛颜对他的求饶充耳不闻,食指找到了那最脆弱致命的一点,用力按下!他知道江祥晓最受不了的就是这个!
“啊……”江祥晓的腰猛地弹跳起来,而后不由自主地狂野扭动,“啊!啊啊……”太强烈的刺激产生巨大的快感欲潮,但当欲浪冲到出口处时却被生生阻住,转而变成从未有过的深重痛苦,江祥晓在葛颜的折磨下艰难地挣扎翻滚,终因无法承受过于强烈的快感和痛苦而昏厥过去。
火热而又柔软的肉腔因绝顶的快感而紧紧收缩,江祥晓狂野扭动产生的剧烈摩擦更刺激了葛颜深埋在他体内的分身,从而爆射出炽热的种子……
葛颜从江祥晓不停地痛苦颤抖着的ròu_tǐ中拔出自己的分身,鲁莽的动作使江祥晓幽幽醒来,他感觉到葛颜已经不在自己身体里,以为刑罚就此结束,但随即身子就被葛颜翻转过去,被迫采取跪姿。
他的心登时一紧,“干什么!不要!不要!求你不要……啊……”
葛颜丝毫不因为江祥晓的苦苦哀求而动摇,抓紧那欲向前逃跑的腰肢从背后再度强悍地贯穿了他!
“哇啊……”江祥晓尖叫着蜷起脚趾忍受新一波的欲浪冲击,这个姿势使得葛颜能更深地进入他体内,坚硬如铁的棍棒前端能轻易戳刺到最幽深、最柔软的地带,只不过因为葛颜喜欢看他沉浸于情欲中的表情,所以很少采用这个体位。
“求你了!求你了!饶了我……啊……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啊啊……”
眩晕的感觉袭来,江祥晓眼前黑了一刹那,但又在疼痛中惊醒,发现自己不再趴跪着,而是被葛颜摆弄成侧卧的姿态,这一刹那间他究竟昏了多久?
葛颜抬高他一条腿,在他幽穴中狠狠chōu_chā着,目光与他相对,露出狰狞的笑,“不准昏过去!”
他是故意弄疼自己令自己醒来的!江祥晓从心底里打起寒颤,在葛颜眼中,他看不到任何怜惜。
昏暗的帐篷中,青年赤裸着身子趴跪在被褥上,男人时而温柔时而粗暴地在他两股间进出,破碎的呻吟声从青年口中吐出,淋漓的汗沿着完美的身体曲线滑落,染湿了被褥。
由于双手被倒剪着捆绑住而无法支撑身体,葛颜每次进出都令江祥晓的身体遭到强有力的冲击,不由自主地往前倾,但他的腰随即被扣住,前倾的身子被狠狠地拖回来,承受更强劲的冲撞。
“啊……”葛颜又在江祥晓体内达到高潮,江祥晓在他的禁锢中只能象虫子一样地挣动扭曲,呻吟声里充满无法忍受的痛苦,下身充血饱满的男茎如同将要炸裂一般地胀疼着。
猛然葛颜一个大幅度的动作深深刺激到江祥晓敏感的腺体,他即使全身缩成一团也忍受不了这种强烈欢愉却无法释放的痛苦。“啊啊啊……”江祥晓伸直了脖子惨叫,又昏死过去。
“啊……啊!”男人咬了一口他下体硬挺的顶端,强烈的刺激让受苦的人又清醒过来。腹部尖锐地抽痛着,两腿也好象不是自己的了,江祥晓衰弱而顺从地躺卧在床上,只觉得浑身再没有一丝力气。
葛颜捏住他的rǔ_jiān,搓弄这两枚一再被迫盛开的艳红花蕾。
“啊啊……”疼痛夹杂着奇异的酥麻感觉流窜过全身,江祥晓无法自已地仰起头、身子剧颤着,在葛颜一连持续几个时辰激昂狂暴的掠夺下,他已经疲倦得没有丝毫精神和体力进行抵抗。
漆黑的额发散乱地挂在高高的鼻梁上,半睁半闭的眼睑、涣散失焦的眼神、白皙的肌肤、红润的双唇……恍恍惚惚的表情象在做梦一样……江祥晓不知道自己无意间流露出的神情看在男人眼里是多么诱人,葛颜扣住他已经无力动弹的腰肢,将自身的yù_wàng再度深深挺入他温暖的身体里,做了最深入、最狂猛的冲撞!
“啊、啊……”被一口气贯穿到底的快感令江祥晓忍不住发出yín_dàng的娇喘,已经疲惫不堪的身子也不由自主地随着男人的攻击扭动起来。
不息不止的侵犯、无尽无休的折磨……江祥晓被折腾得死去活来,一次又一次地昏死过去,但随即又再被葛颜弄醒,逼着他共赴云雨。他再也无法承受更多,终于全线崩溃,“不要……不要再做了……求求你放了我吧……”
“你以后还敢逃吗?”
“不……不敢了……求求你……啊啊……”一声接一声地迸出混杂了痛苦和快乐的屈辱叫喊,江祥晓恨透了自己的软弱,竟然毫无尊严地在一个男人身下哭喊求饶,但忍受不住这种仿佛永无休止的熬炼而投降却是不争的事实。
“那你发誓!”葛颜又在江祥晓紧窒火热的幽穴中释放出来,但分身不见丝毫疲软,仍精神十足地继续进犯江祥晓已经近乎虚脱的身躯。
“我发誓!我发誓!”在葛颜更加严苛的刺激下江祥晓的神智渐渐模糊,双眼完全失去焦距,无神地望着虚空处,嘴里机械地重复,“我发誓……发誓……”
葛颜终于松开那勒得死死的细绳,“啊啊啊……”江祥晓迸发出激昂的呐喊,极致的快感冲刷过全身,他在欲仙欲死的高潮中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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