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药,林遥轻声关上房厅朝傅铭轩那里往,男人即便坐沙发上,背脊似乎弯了一个细小的弧度,不是完全的钢骨挺拔,在家穿着休闲常服,袖口挽起来一小圈,露出精悍的一截腕骨,远远看着,周身的那股冷冽气息,好像被这个环境中和了不少。
傅铭轩正看着手里摊开的报纸,并没有抬起眼,林遥于是也不去打扰他,把药放桌子上,继续吃饭。
吃完后,林遥即刻就收拾,收拾好后提着出去,到楼下扔进垃圾桶。
等返回屋里,沙发那里傅铭轩还是看报纸,林遥沉默注视了会,接了杯温开水,走过去放傅铭轩前面的茶几。
傅铭轩沉静无波的目光抬离报纸,随即看向林遥。
“记得擦药。”傅铭轩声色和眸色一样淡漠。
但能他嘴里说出这样的话,已经是一种表示了。
他甚少关心一个外人,自己昨晚做得如何,他心里知道,不知道是酒精作祟,还是面前这人身体太惑人,傅铭轩想停下,可很难停下来。
林遥惊得眼睛都微微张大,几秒钟后,抿着唇角嗯了一声。
拿着药膏到浴室,林遥把上衣脫了,先是擦眼睛能看到的地方,转过身看背后,肩胛骨那里有一些齿痕,林遥弯折着手臂,绕过肩膀去抹药。
膝盖上有些泛红,沙发那里铺了地毯,但还是被磨破一点皮。
表面都基本擦好,剩下一处,那里无法看到,只能凭指腹触到状况来擦药,艰难把药涂抹在里外,一番擦药下来,林遥额头已冒了一层薄汗。
洗过手后,将衣服重新穿上,走一步,身体歪了一下,还没有从浴室出去,林遥意外听到外面好像有说话声,拉开门,发现客厅来了几个穿着制服、像是工人的人。
那几人在傅铭轩面前,听着他吩咐什么事情,跟着转角往其中一间卧室走。
那间卧室是傅冬来的时候住的,因对方不常来,里面东西其实也不多,搬家公司的人很快开始行动,最先是把床铺往外搬。
林遥绕到客厅,到傅铭轩那里。
虽然心里好奇,但没有立刻询问。
忽地,嘴唇上被人抹了下,林遥一双桃花眼直接瞪圆了。
“都擦了吗?”傅铭轩凝沉的眸打量林遥身体,在林遥蹆间停顿了几秒。
林遥身体本能地往后躲了一下,男人精力太充沛,跟个永動机一样,就是到现在,身体里的异物感,依旧还有些强烈。
傅铭轩看林遥竟然在躲,眉拧了拧,注意到林遥敞开的领口下,一些痕迹后,眉头舒展开。
“扣子都扣上。”
那边有工人搬着东西出来,视线朝这边下意识投过来,傅铭轩声调陡然一沉,口中是让林遥扣好扣子,心底其实则是想让林遥回房间。
傅铭轩其实已经有点意识到了。
或许从一开始,从第二次见面,就把人带上.床那会起,冥冥之中就已有注定,身边的青年是绝对不同的。
或者对方现在是在演戏,是在讨好他,只要对方能一直这样保持不变,他什么都会给他。
包括他曾经不会给予他人的东西,自己的这份喜欢的感情。
搬家公司的人动作迅速又麻利,可以说转瞬之间,就把整个屋子都快搬空。
人离开后,地面留下不少灰尘和脚印,林遥拿扫帚准备去打扫一下,傅铭轩叫住他。
“不用扫,一会还有人会过来。”傅铭轩起身往卧室走,看林遥站那里,随即又道,“换身衣服,和我出去一趟。”
两人在屋里换衣服,林遥先在一边,看傅铭轩把身上衣服褪下来,男人背对着他,于是林遥一眼就看到了对方指痕交错的后背,那些痕迹还异常鲜明,看着很有点触目惊心,但傅铭轩面上又始终平静无波,好像那些抓痕,根本就不存在似的。
林遥垂眼看自己双手,指甲只有一点,所以他是怎么把人给抓成那样的。
比起他,男人才更应该擦一擦伤药才对。
男人换好后,林遥才去衣柜里翻找他的衣服,他换的时候,男人锐利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像一团烈火,烧得林遥整个皮肤都在发烫。
出门后,傅铭轩带林遥去了当地一家有名的画室,从里面购买了许多昂贵的作画工具,价格比之林遥之前买的,都要高几倍。
后面这些东西,全部放在了家里腾出来的那间屋子。
这些天傅冬都没有回来,所以还不知道自己的房间已经易了主。
又过了些天,林遥身体恢复了不少,傅铭轩克制了不少,没像那天那么失控,有时只是让林遥用指给他做,到也不是完全顾着自己,同样也会帮林遥挵。
周五的一天,林遥在画室画树木,傅铭轩给他打电话,说司机在楼下,让他出门。
这其实是临时起意,上午那会傅铭轩接到一个电话,一个本来定居在国外的多年好友,这次陪同妻子回国,回来第一时间就联系上傅铭轩,当初那人算是傅铭轩的左膀右臂,因家里人极力反对他和妻子在一起,在家人和妻子之间,他选择的是能够陪伴他一生的妻子,当时走的很急。到了国外后才将事情告知傅铭轩。
他人的家事,傅铭轩虽是朋友,但也不会随意插手,他所做的,就是在朋友艰难的那段时间,给朋友和他的爱人提供经济上的援助,没说是赠送,那有施舍之意,好友的专业能力在那里摆着,只需要一定的时间,就能重新创造属于自己的财富。
在傅铭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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