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太随波逐流了吧!
龙若快要晕倒的抚额,但公子在他心里实在太神圣了,所以他叹口气,又开始为主子的行为做解释。从小生长在宫中的公子没看过世面,怪不得做出这样傻气的举动,这样一想,公子实在很可爱。
「大家也知道猪猪吃得肥肥嫩嫩,躺在椅子上懒得动,在他身旁像金鱼粪般的龙龙就献上一计,所谓饥寒起盗心,饱暖思淫欲,夜幕还未拉起,宫里就一片喘息呻吟声,要说猪猪有多色,就要提起京城里最美的一朵花。」
况正义一边说,还一边痛心的摇头,仿佛亲眼看见猪猪见不得人的淫行,被辣手摧花的娇美姑娘,个个衣衫不整的掩面哭泣。
「那些yín_wádàng_fù他不爱,就偏爱良家妇女,只要稍有姿色的,绝逃不过他的掌心,那日猪猪无意间看见一朵已为人妇的花儿,冰肌玉骨、风姿绰约,将那花儿骗进厢房中,以她相公声名地位威胁利诱,且说,你我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若传出去,你夫家清誉就毁在你一介下贱女子手中,你若是从了我,嘿嘿,我难道不会对你相公另眼相看。」
况正义拿起巾帕作势的擦擦眼角,还假装风雅的吟了首诗。
「花谢花飞飞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红颜命薄古今同,泪自长流花憔悴。只可怜那花儿才生个娃儿尚未断奶,就被猪猪在白嫩嫩的胸口上乱抚,猪嘴凑了上去,将那红艳欲滴的果实给一口含住,一双猪手已经迫不及待的朝裙下抚去——」
他把《红楼梦》里的诗词拿来左拼右凑,反正能表现意境就好,曹大先生已经作古,借他这个穿越难民用上一用,等他赚了大钱,会烧点金纸给曹大先生,让曹大先生在地府里当富翁,过得比生时还快活。
况正义说得口沫横飞,内容腥羶又下流,底下人听得面红耳赤、心口发热,对他一个现代人而言,a片放眼皆是,随便打开网路,一张张玉体横陈的照片看得都快麻痹了。
他讲得像背书一样,却让底下人口干舌燥、鼻息粗重,让他忍不住对这些古代人投去同情的一瞥。古代的娱乐可真少,他讲得这么呆板无趣,连自己都感到羞耻的脸红了,想不到这么对古代人的胃口,这钱未免也太好赚。
但他也忍不住在心里叹了口气。他该不会在这么贫乏的世界里,讲这种连三流黄色小说都比不上的内容一辈子吧。
纵然钱很好赚,但总觉得寂寞、孤独呀!
听了他的淫言秽语,龙若脸红得像要滴出血来,他急忙道:「公子,走了,这种污秽之言不是你该听的。」
那公子被他拉出茶馆外,一出门口,他立刻替公子拍了拍衣衫,怕沾了什么不洁的东西。
公子失笑道:「原来我的小名叫猪猪呀。」
龙若自责死不该让尊贵的公子听这种粗鄙的淫言秽语,他应该尽一个臣下之责,死也要阻挡公子来此,不过那名中伤公子的混帐,他绝不会轻饶。
他手按剑柄,怒火腾生,「公子,这胡言乱语的混帐日日都污蔑你强抢民女,今日选了哪个朝臣的家里钻,把人家妻女奸淫一遍不够,连貌美的婢女也要染指,后日又说你将那些女子捆绑在宫里轮流施暴,一逞shòu_yù,让龙若去杀了他,替公子讨回公道。」
「我说龙若——」
他一脚跪下,恨不得把自己的忠心给掏出来,「是,公子,你一句话,龙若万死不辞,看要将此人碎尸万段,或是万箭穿心,龙若一定让他死个明明白白,下阴曹地府时悔恨自己的罪行。」
公子今日心情似乎很好,嘴角带着笑意道:「刚才我没听完。」
「是,公子,我杀他时定会撕烂他那张造谣生事的臭嘴。」
两人继续鸡同鸭讲。
公子微微一笑,还加上一声充满憧憬的叹息,「他讲的猪猪才是世间帝王所向往的梦想,酒池肉林、纸醉金迷,想要哪个女人就要哪个女人,我真是受教了。」
龙若还跪着,一时脑筋转不过来的点头,「是呀,公子,此人把你这一代明君形容成万淫的登徒子,比起那些穷凶恶极的土匪还要下流,就让龙若来把他就地正法……呃,公子,你刚才说什么?」
终于觉得主子的话好像有点奇怪,他瞪大双眼,头往上抬,主子笑容满面,还拍起手来,就像刚得了新奇玩具的孩子一样,那神采飞扬的容颜闪亮动人,看得龙若头又开始发晕。
难怪世人都道东沙国帝王俊美不凡,东沙国的玉座大神官英挺伟岸,不过东帝真是个才德兼备的明君,至于玉座……哼,不提也罢。
「我说刚才那人讲得实在太有趣了,我这辈子还没听过这么有趣的故事,你把他找来,赐上无数金银,我要听得畅快舒服才让他出宫。」
龙若嘴里就像塞上两颗鸡蛋,合都合不起来,他呆呆道:「公子,他说的是你的坏话呀!」
「他说的是猪猪与龙龙,又不是我,我乃是东沙国帝王,谁敢说我坏话,难不成你认为那个献计的龙龙是你吗?」
当然不是,那么恶心的龙龙,每次都对猪猪阿谀奉承,进下流的谗言,怎么可能是自己,要他说那么猥琐的话,砍了他的头,他都说不出来。
「但是、但是——」
他犯糊涂了,他被玉座那混帐讥笑脑袋太差时还气得差点噎气,怎么现在觉得王上比自己脑袋更不好。
「公子,此人言行下作、满脑邪恶、嘴贱口臭,怎能让他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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