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好痛,就像被人砍了一刀,颤抖以指尖轻触那凹凸不平的伤疤,瞬间一股电流从指尖传遍全身,割得他全身好痛好痛。
旋转的泪花夺眶而出。
感到有人抚摸他的后背,鬼子转过头来,却看到黎枫梨花带雨的样子。“哭什么!没看过啊!大惊小怪!”
鬼子背过身,坐在浴缸边,拿着花洒淋往自己头上淋,水和着黑发将他所有的表情都掩盖住了。
“痛!好痛!”黎枫哽咽道。当他一触摸到这个可怕伤痕,他的身体就能清楚的感受到一股热痒的痛,那是鬼子永不能忘的痛楚。
“你…不要哭啦!”他最害怕见到别人的眼泪。
“为…什么…为什么???”只要一见到鬼子背后的伤痕,黎枫就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
“为什么?”鬼子苦笑道:“这是我的惩罚。”他深叹一口气,忆起那不堪回首的往事。“许多年前,我爱上一名女子,为了能与她相爱相守,我幻化为人形,千万百计接近她,就在我以为与她已两情相悦之际,那女子却在最重要的关头背叛了我,若不是他救我……”鬼子顿了顿,那被时间包裹着的伤口,隐隐作痛,他急忙转移自己的注意,避开那个永远都痊愈不了的伤口。只要不去想,不去碰,伤口就不会痛。
鬼子神色一变,一扫刚刚的阴郁之气,轻松自在地道:“都是过去的事了,那女人怕且也早就做古了。”
“一定很痛!”黎枫沿着刀痕边缘轻抚,痛心地道:“宝宝当时一定很痛,对不起,对不起……”
“笨…笨蛋,你道什么歉嘛,这又不是你的错!”
“但是宝宝很痛,我却什么也帮不了你。”
“都说是过去的事,这伤口早好了。”
黎枫笨拙地用手拍抚他的额头,“宝宝不用怕,我会保护你,有我在,不会再让人欺负宝宝的!”
“你这笨蛋,如果我要你保护,我看我也差不多了!”虽是这么说,但鬼子的表情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可爱的脸蛋上羡着淡淡的浅笑。
黎枫轻轻拍抚着伤痕,口中喃喃有语道:“痛痛飞走,痛痛飞走,宝宝还会痛吗?”
鬼子摇了摇头,本想应他说不痛的,谁知一开口却成了“好痛!”鬼子一愣,自己怎么会说这个旧伤痕很痛呢,看着黎枫更努力地帮他打走痛痛的样子,他发觉那个他一直详装不知,忽略不视的伤口开始破血流脓。
“还痛吗?”黎枫那双清澈的大眼直视着他,眼底的担忧是如此真挚,没有一丝作假,原来这么多年里,他一直在等,等有谁会问他一句痛不痛。
鬼子怅然地闭上眼,头无力地抵着黎枫肩窝,哽咽道:“好痛。”一个错误的选择,一个错误的决定,让他永世悔恨,“真的好痛!”泪无声地滑落。
“宝宝,不要哭,痛痛快飞走!”黎枫手忙脚乱地安慰着鬼子,他的眼泪让他心乱如麻,以为鬼子是痛得受不了才哭了,忍不住也跟着哭了起来,眼泪像黄河大崩堤,哗哗地流个不停。
两人在浴室里抱头痛哭,一个细雨潺潺,一个大雨连天。雨连下半小时,开闸大放水的黎枫终感力有不递,在抽啜数声后终挤干了身体里最后一滴多余水份,雨过天晴,只是另一边细水仍长流不息,按水流量计算,大概还能流个二三天,一旁的黎枫手足无措,苦无止雨良方。
猛一想到前几天老鬼不小心被铁丝勾破脚掌,那时候它是怎么止痛来着,对了,好像是……
“宝宝不哭哦!我马上给你止痛!”
“啊?”正在播春雨的鬼子闻言,奇怪地抬头看着黎枫。
只见他绕到鬼子身后,跪在地上,伸出舌头轻舔背后的伤痕。
“你……你在干什么?”黎枫柔软的舌尖在敏感的后背游动,惹得鬼子全身一阵酥麻,憋了数天的情欲一次过全给挑了出来。
“帮…你…止…痛”黎枫边舔边含糊不清地答道。
止痛?这么搞法,只会让他更痛!!
“不…不不用啦!”鬼子咬牙切齿地崩出这几个字,扭着身子想避过黎枫的舌尖,却被他拦腰搂住。“没…关…系…很快就…不痛了。”
不痛才怪!
黎枫舔人的功夫真的不是盖的,软舌挑逗似地在鬼子背上嬉戏,轻重缓急时而不同,舔得人心直发痒,舔得鬼子痛上加痛。
“宝宝你有没有好点?”
“我我…我还很痛!”性欲终于战胜了理智,鬼子一把把在他背后扇风点火的黎枫拉到跟前,指着生气勃发的下半身道:“这里也很痛!”
黎枫不疑有他,傻傻地跪在他双腿之前,低头伸舌舐舔鬼子发痛之处。
发痛之处得到轻微安抚,鬼子发出舒服的叹息。然而轻微的安抚不足以满足积聚数日的yù_wàng,鬼子双后捧住黎枫的脸蛋,抬将起来,为什么他突然觉得这张脸好像在哪里见过,有种莫名的怀念。
黎枫天生有着一张一般女人要花钱进美容院,大改特改,梦寝难求的漂亮脸蛋,这张脸蛋配上白里透红柔滑顺手的好皮肤,这脸这皮肤几乎让人忘了他是男儿身,新鲜得使人见了忘掉了口渴而又觉嘴馋,巴不得一口把他吞下去。
鬼子在那张不着朱红的粉唇上亲了数口,然后以最温柔最诱人的声音道:“把你给我好吗?我会对你很温柔的。”
前面半句,黎枫没听懂,不过后面半句他可听明白了,宝宝说会对他很温柔,好,当然好,头脑少根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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