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程零羽的眼睛终于适应了那该死的光线,看清展意左肩处从后面被拇指粗细的铁条贯穿,身前露出一点铁尖,泛着森冷寒气。
那东西本该插在他身上,少年回想起来,更准确说应该是刺穿他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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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在想怎么会是别人联络我”,地下黑医一一九号,绰号开膛手杰克,三十出头的细眼男人,饶有兴趣打量着展意血肉模糊的伤口,“原来是弄成了这种破烂样子。”
守在旁边的少年,尽管因为长时间缺乏睡眠而疲倦憔悴,却仍保持警觉和戒备盯着杰克的一举一动。
“我得说,伤口处理得不错,还有这个抗生素的点滴”,杰克细长眼睛在程零羽身上打转,“你就是展意身边那个百宝箱一样的小婊子?”
少年淡淡道:“他还没上过我。”
杰克大笑:“听你这话的意思,你很期待,或者说就等着他来操你。”
程零羽静默片刻,冷淡问道:“你来干什么的?”
杰克笑得更厉害,透出奸险狡诈:“你既然叫我来,想必也清楚他需要修复手术,否则就算保出性命整条胳膊也得报废。”
“那就立刻动手。”
“可是酬劳呢?你知道交易规矩”,杰克靠近程零羽身边,“我不可信展意会把钱交给一个性奴保管。”
“他会给你钱。”
“但我这次不想要钱”,手落在少年后颈顺脊梁摸下去,杰克笑起来几乎看不见眼睛,“我要你。”
“你知道,我能杀了你。”程零羽说话,却不动,任由对方慢条斯理挑开他的衣扣。
“当然,你可以杀了我再找一个擅长精密外科手术的地下黑医,或者花时间拷打我让我屈服答应,但展意还能撑多久?我认为你足够聪明会考虑我的交易,我想五次很公道合理,但先来一次当定金,然后我就给展意动手术。”
少年咬了下唇,没有多少迟疑,抬脸目光淡然:“你一次十分钟就够了吧?”
“小婊子,学什么不好,就学了展意毒舌”,杰克探进少年衣服里的手狠掐着柔嫩处,“说起来,总该学过怎么舔吧?”
程零羽没理这荤话,头略歪目光越过障碍看着床上昏迷的展意片刻:“要干到外屋干。”
“在这里不是更刺激?”凑过去啃咬少年脖颈,感到自己喉咙一紧。
“出去。”
从没见过任何一个十三岁的少年,瞳孔黑得深不见底,像是一根狭长的刺,了无声息刺进脊骨。
杰克瞬间几乎想放弃了,拿手术刀的人对生死有种特别的敏感和预见。
但到外屋,少年轻声闭门后,自己动手脱掉衣服时,色欲立刻驱逐了恐惧。
这少年几乎是骨子里带种魔性,勾引人产生占有和摧毁的yù_wàng。杰克发觉自己不止想要抚摩,拥抱,xìng_jiāo,更想用手术刀延这些脉络肌肤纹理解剖下去,尝尝他血肉的味道。
他抱起程零羽放到长桌上,挤在他双腿间,单手解开裤子,另只手不住流连在腿根内侧,那里本该多是脂肪,但这少年连那处都结实坚韧,让他忍不住埋头,张嘴咬下去。
感到少年因为疼痛抖动,却没发出声音。
“你说展意没上过你?”杰克玩弄起少年未成熟的男器,“难道他性无能吗?”
“你最好少说废话”,程零羽仰躺着,心不在焉看着天花板,“趁他还没醒。”
“就算醒了又怎么样?废了一条胳膊——”
杰克突然感到空气停滞,有人贴在他背后,下巴就支在他肩膀上,在他耳边低声笑道:
“一根手指能动,就足够宰了你。”
喉结上发冷,杰克用力收紧下巴去看——手掌宽大,手背在流血,点滴针头大概是被硬扯下来的,重点是这只手以标准切割姿势,执着他用惯的那把手术刀,没有人比他更了解它锋利无比。
他不敢说话,瞪眼看着少年蓦然弹坐起身,手像进攻的蛇一般直戳他咽喉处。
“他死了谁给你动手术?”程零羽的手指,紧紧捏出纤细的刀锋。
展意不耐烦道:“我死不了。”
杰克之前没见过,甚至没想过程零羽会有幼猫似的表情,茫然和柔软:
“你整条左臂都可能废掉。”
“那就让它废了”,展意冷冷道,“也好过看见它就想起医疗费是你的屁股。”
感到脖子上已有细小血流,杰克不得不颤颤巍巍喊道:“别真动手,展,这次我免费给你治疗,你知道,我并不是真的要动你的小婊……小情人。”
直升机降落,程零羽拉开舱门时迎面剧烈的风笔直撩拨起头发,甩打在身后男人那张无表情的脸上。
展意拨弄开发丝,冷冷道:“男人留长发做什么?”
程零羽身手敏捷跳下飞机,回头一副颇为受伤的模样,嘴角上勾:“以前你喜欢抓着我头发,从后面干我。”
正撑住舱门下飞机的银炼,手一滑差点跌到地上。
程零羽却一脸惬意,眯眼略仰头对着明朗天空,喃喃自语道:“久违了,玛雅圣地。”
此刻,他们位于中美洲北部,墨西哥湾和加勒比海之间——尤卡坦半岛。
“我们来这里找什么?”银炼公式化询问,刻意的平淡带着回避闪躲。
程零羽直截了当回答:“井。”
展意冷冷盯着他:“你说的是玛雅族的圣井?”
程零羽眼中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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