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拿出来和将军探讨一下了。
“小樱。”叫来自己带过来的丫头,墨雨笑眯眯的到:“去把我从家里带来的宝贝们拿到书房来,本公子要好好挑选一番。”
————————————————我是挑春宫图很费时间的分割线—————————————————
墨雨花了点时间,从他带过来的那一推成本书里翻了翻,随手捡了一本回睡房细细备案,想着晚上怎么向文邵细致讲解,不能太平板,最好能‘寓教于乐’,让文邵对书里的火辣感同身受,然后一鼓作气,马上去随便哪个侍妾院里一夜春宵,然后珠胎暗结,果熟蒂落。他也就可以事罢拂袖走,深藏功与名了蛤蛤蛤蛤蛤……
“子佩看什么呢,竟笑的如此开心。”一个声音突然在身边想起,正是刚刚墨雨脑部情节里的主人公。
文邵今天回来的早了些,习惯性的来到墨雨院里,想着这几日虽然做到了晚上多陪陪子佩,但也仅是同寝罢了,甚至没能说上几句话,想传言中说的:墨公子谈吐不凡,博古通今,不禁想着今日和他好好聊聊兵事上的一些见解。
然后,文邵就看见了坐在床上抱着一本书微笑的墨雨。少年杏眼微眯,嘴唇勾着愉悦的弧度,靠坐在床栏边的身形透着一股松散和慵懒,墨雨手指修长,搭在外的白皙好看,这是个在文邵往常里绝不会接触到的类型的人,不同于姬妾的乖顺,不同于军中的阳刚,文邵就这么将视线停留在了墨雨身上。
第8章墨公子的促膝长谈2
墨公子的促膝长谈2、
墨雨拿着书的手指一紧,随即反应过来手里的东西反正也是要给小将军看的,更何况这些精装版的书本身就有着足矣欺骗人的高大上外表,不必担心会被文邵从书皮看出端倪。
“没什么。”自然地将手中逼格一流的春宫图放在一边,“振鹭兄今天是不是回来的早了?”应墨雨的要求,两人已经改成了互道表字的称呼了。
岂止是早了,是早了很多。之前文邵回来后都是天已经晚了,两人不用多做什么交流,直接更衣睡觉就好,而今天,看天色怕是能一起吃个饭了。
“嗯,是早了些。”男人的脸上有了些许笑意,“我今日回来是想和你一起用晚饭,前几天军中一直忙碌,没能和你多聊,怕你在家里无聊。”
“难得振鹭兄这么记挂子佩。”墨雨小心询问,“振鹭兄想聊些什么?”
这问题到是把文邵问住了,他来之前满心想着与墨雨多谈谈军事上面的见解,可回来看到这个浑身透着懒散雍容的少年又觉得与他谈些打打杀杀的事情是唐突了对方的,只好缄口不言。
文邵不说话,墨雨自然不好青天白日里说出‘我们来研究研究造人的艺术如何?’这种话来,只好换了个话题:“布置振鹭兄看没看过我铺子里的《一天之计在于晨》?”
文邵语塞,“曾从副官口中提到过。”
那便是没看过了。“这部动画是当今为止我铺子里最受家长们欢迎的动画,原因无他,它主讲一些先代或当今闻名的典故,寓教于乐,让孩子们在看的同时将日常学的一些东西具体化,更能勾起孩子们对这些做出贤德之事的人心怀敬佩,不自觉间效仿。振鹭兄觉得,我下一部动画,做成兵法讲述的如何?”
文邵一愣,“做成兵法讲述自然是好的,兵法描述枯燥单调,晦涩难懂,若能改动画,应该能流传更广,但兵书上的战争动辄数万人,如何能呈现在画面上?”
墨雨很想说你这个没有看过动画的文盲且看我画出来吓死你,但想想自己还有求于对方,只好起身道,“振鹭兄不如和我来书房,这几天里我无事时曾画了几个故事,正好让你看看。”
两人转身来到墨雨的书房,墨雨几下将桌上一沓硬纸翻了翻,递了过去,“这几页是第一个故事:瞒天过海。”他画故事时习惯性用的是漫画的分镜,并且在草稿上很多东西会省略掉,担心文邵有什么看不懂,因此他在递过纸张后也不走远,就在文邵身边伸着头同他一起看,方便一会有什么东西需要自己讲解。
文邵接过这几页纸,一眼看去只觉得一张纸上内容甚为丰富,墨雨用的不是寻常人惯用的毛笔,而是细碳条制成的笔,几笔勾画出一个人物,神情动作居然也十分传神,虽然不懂他画起画来为何将一页纸分为许多大小不同的格子,但按着格子下的序号来看却十分简单易懂,待看到两军交战时,墨雨只画了滚滚狼烟和攒动的人头,倒也将那气势表达出了几分。
文邵眼里的光越看越亮,“要是当真能将这些东西寓教于乐,不知道能让多少人更简单的入门,而不至于因为第一步就被挡在门外。”他说着,将后边几个故事也看了一遍,“只是,为何子佩你说的这些战事,我一无所知?”
“正是这样,所以我现在才有事情要麻烦振鹭兄。”墨雨道,“我虽然对兵书有所了解,但并不十分清纯大禹的各大战事,但振鹭兄是三年前钦点的武状元,想必对这些是如数家珍的。子佩想求振鹭兄帮忙整理些可用的战事,然后再由我将它们画出来制作成动画拿去放映。至于分成方面,振鹭兄觉得三七分如何?”
文邵对于分利这件事当然是不答应的,不过墨雨不管他如何拒绝,认定了把这份分成记在文邵头上,对于他来讲,能用钱解决的事最好当场说清,省的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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