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没死,还带着对自己满腔的仇恨回来了。
他究竟要怎么报复自己呢?秦汀无奈地想,难道第一步就是不给自己衣服穿?无论如何,只要他不打算用自己威胁n19就好。
刚想到这里,忽听屋子的门开了。秦汀一抬头,却见秦子佩推着一个手推车走了进来。当看到秦汀不着丝缕地坐在那鲜红色的丝绸床单上时,秦子佩的目光猛地暗沉了下来,他忽然扯出一个凉凉的笑,反手关上了身后的门。
“怎么样?睡得好吗?”他推着手推车走到了床边,微笑着注视着床上的人,“对我给你安排的屋子还满意吗?”
“很好。”秦汀沉声说,“不过能不能请你给我一套衣服?”
“不错不错,会用‘请’了,看来你还是有觉悟的。”秦子佩懒洋洋地鼓了鼓掌,“不过你要衣服做什么?不觉得光着,比较适合你一点么?”
秦汀听着他充满侮辱性的话语,抿唇不语。秦子佩看着他隐忍不发的表情,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一层,转身拿起了手推车上的一个盘子:“我觉得你可能饿了,所以准备了点吃的,快来吃吧。”
秦汀看了他一眼,便从侧身从床上下来了。然而他脚刚一沾地就顿住了——因为他看到秦子佩弯腰把盘子放在了地上。
秦子佩直起了腰,笑着向秦汀做了个“请”的姿势,语气诚恳而殷勤:“快吃吧。我对这里大厨的手艺还比较有自信,希望能和你的口味。”
秦汀沉默地看着放在地上的盘子,复又抬起眼看向秦子佩,平静地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青年故作惊讶地挑了挑眉,语气中竟很是无辜,“怎么,放在地上就不能吃了么?难道你不觉得这样比较习惯一点吗?”
秦汀皱眉不语。
秦子佩看着他的神态,忽然一步步地走了过来,伸手轻佻地勾住了他的下巴,另一只手在他j□j的细腰上来回摩挲,低声在他耳边说:“怎么不愿意吗?这样不是挺好的吗,像动物一样跪在地上吃,完全适合你啊。”
秦汀一把抓住他在自己腰间放肆的手,语气中带上了一丝沉怒:“别这样。”
“哈,别哪样?”秦子佩失笑,反手扣住了秦汀的手腕,力道大的惊人,“秦汀,我很高兴你终于有点儿正常人的反应了。很好,这样一来,你就能更快发现你在我这儿,连个屁都不算。”
说罢,他猛地伸手推了一把,秦汀一个没站稳坐到了地上。秦子佩站在那儿,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赤、裸的男人,嘴角边拉开一抹胜利般的邪恶笑意:“还有,以后再也别管我叫小八。”
说完,连看都不再看一眼秦汀,转身便走出了房间。
秦汀看着那紧闭的房门,深深吸了口气,又吐了出来。他是个很少生气的人,然而青年方才的羞辱显然触怒了他,让他心中仿佛堵了一块巨石一般,竟有种呼吸困难的感觉。
他又想起来五年前,他们在香港的维多利亚港湾上,吹着夜风惬意地交谈。那个男孩脸上有梨花般干净柔软的笑容,眼睛中亮光比当夜的星辰还要璀璨。他问自己,“少将,你能永远叫我小八吗?”
非是故人归。
他已经变成了自己完全不认识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怎么样,攻的出场够强大吧?哈哈,下章还有主人和奴隶的角色扮演游戏。小八不要玩的太开心哦,小心把少将激怒了以后后悔耶!
弱弱地说我也想要那个光感面具,这样就可以知道下周经济考试的题目了,泪奔……
☆、女装
胡思乱想了一夜,秦汀终于在凌晨的时候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但即使在梦中也不怎么安稳,似乎有什么鬼怪追着他跑。等到再次醒来,却发现距离睡着只过了两个小时,却比睡前更累了。
他卷着被单坐起来,只觉得脑子有些发昏,肚子更是饿得不行。昨天秦子佩出去之后,有一个中年人进来把放在地上的食物什么的都收走了,所以他从昨天到现在还什么都没吃过。
从床上下来,秦汀踩着柔软的地毯来到门边,伸手转了转门把,出乎意料地竟然开了。外面是一条铺着猩红色地毯的走廊,头顶亮着昏黄的灯光,空无一人。秦汀再怎么也是不愿意裸奔出去的,大概秦子佩正是料定了这一点所以才连门都懒得所。
他刚想关上门,却忽见一道黑影闪过,再抬起眼时门口已经站了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秦汀方才开门的时候看过两侧走廊明明都没人,此时忽然凭空冒出这么一个大活人,直把他惊得退了一步!
那少年有一双很灵活的大眼睛,滴溜溜一转显得很聪明。他从门外把头探了进来,笑眯眯地望着惊异的秦汀问:“先生开门是有什么需要吗?”
秦汀定了定神,沉声问:“你是谁?”
“我是老板的管家,叫莫邵。”少年一笑露出一排白牙,看起来很爽朗的样子,“先生有什么需要,可以告诉我。”
秦汀打量了他两眼,见他脸上带笑并不像是有什么奸诈心思的人,便说:“那请你给我拿点吃的,再送一套衣服过来。”
莫邵笑着点点头,欢快地说了句:“好的,我这就去告诉老板!”便关上门走了,秦汀连拦都没来得及拦。
这下可好,他现在最不想见的就是秦子佩,这下简直是上赶着招惹他。秦汀平日里很少生气,现在却也觉得烦闷不已,转身两步走到床边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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