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也热闹一些。
如果何勤奋在场,一定恨不得生出一千个头来左右摇摆表示自己的抗拒。
白云书院院长叶道知表示:那真是太好不过了。
想想他们的那出梁祝,得到消息的众人瞬间脸也黑了。这丢人是要丢大发了。
陈淮慎无可避免地被迁怒。
何勤奋拍桌:“我就说狼来了很不错,你非要弄出个梁祝!”
陈淮慎:……
但陈淮慎觉得,他们的担心是多余的。
祝英台踏着婀娜的步伐出场的时候,现场瞬间安静了。英台放下遮脸的长袖投身梁山伯的时候,那爆发的此起彼伏不绝于耳的惊呼声。
马文才握住梁山伯的手声色俱厉的威胁的时候,那倒抽一口的凉气。
梁山伯要带祝英台私奔的时候,那震耳欲聋的尖叫声。
这不是很成功吗?陈淮慎很欣慰。
“山伯!”祝英台搂住正要后退的梁山伯。
底下有人惊呼:“那盈盈一握的腰肢。”
祝英台的手下移握了上去,敛眉悲情道:“山伯,文才他……不让我嫁给你。”
梁山伯:“英台……”
祝英台抬起头,激动道:“我们私奔吧,去一个没有人的地方。我们双宿双栖。”
两人的头越靠越近,底下又有人惊呼:“不会亲上上去吧。”
祝英台嘟着嘴小声道:“侧身。”俯身亲了上去。
台下一阵惨叫:“不!”
小狗腿转头问道:“你去哪儿?”
顾安黑着脸往外走:“透透气,实在太无聊。”
小狗腿摸摸下巴:“我觉得还挺有意思的。”
众人一表演完,就被围了起来。毛特总算享受到了被莺莺燕燕环绕身边的快感。
何勤奋和许文琪对这种场面无感,对所谓的名门闺秀也没什么兴趣,挤了出去,让毛特独自享受众星揽月。
许文琪脱了戏服,有些疲惫,手按上门把的时候,背后一紧,被人提着衣领往后一扯,闪进房里关上门。
许文琪:真特娘的恨透了这种感觉!
来人声音低沉,压抑不住的怒气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许文琪甩开他的手,摸到桌前点了蜡烛。
顾安吼道:“你那些都是什么朋友?带着你骗人、偷窥、说谎。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许文琪:“和他们无关,决定要不要做是我自己。”
顾安失望道:“这些就是你喜欢做的事情?”
许文琪抬起头:“这些是我愿意做的事情。”
顾安:“你现在跟我赌气,不过是在让你自己受委屈。”
许文琪理理袖子:“我不会亏待自己,不劳费心。”
顾安几个深呼吸,好气道:“我来这里,不是为了和你吵架的,我要带你回去。”
许文琪不领情,走过去打开门:“该回去的人是你。你只会给我添麻烦。”
顾安还想再说,许文琪冷冷道:“这里是白云书院,你最好弄清楚,别逼我喊人。”
顾安叹了口气,留下一句“你再好好想想。”先走了。
许文琪关上房门,在原地站着发了一会愣。
“我就知道你和他有一腿。”
许文琪侧头,无奈道:“陈夫子,你为什么总是莫名其妙地出现在我背后。”
陈淮慎从房梁上跳下来:“当然是为了保护你,我看你晚上不大对劲,就偷偷跟了一会儿。”
许文琪坐到茶桌旁,搓搓手,道:“我没事。”
陈淮慎左看右看:“你这儿的火盆呢?”
许文琪:“房里。”
陈淮慎走过去端了火盆,又蹿了出去。没一会儿,又端了进来,挪到他身边:“刚点的,再等等就暖了。”
许文琪又是愣了一下:“没想到夫子还是个体贴的人。”
陈淮慎笑道:“小济也怕冷,偏偏这种时候就懒得要死,宁肯裹几层被子也不愿意去添下碳。”
陈淮慎看他伸出手烘了烘,半合着眼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突然说道:“他喜欢你。”
许文琪冷笑了一声。
陈淮慎又说道:“你喜欢他。”
许文琪扯了扯嘴角:“以前吧。”
陈淮慎用树枝拨了拨炭火:“其实你愿意参加夺旗战我还是挺意外的,你愿意参加学院大会我就更意外了。”
许文琪沉默了片刻,说道:“你知道我父亲的事吗?”
陈淮慎:“许大人他不是……”
“父亲是个废物,扶不起的阿斗,世人都是这样评价的。不管爷爷怎么教,他都学不进去。外人都说,可怜爷爷操劳一生,注定无用,许家没落是迟早的事。”
许文琪路过书房外,经常能听见许相爷的怒喝声。
“这点小事也做不好?”
“我昨天让你背的文章你背了吗?”
“为什么这些小事你也做不好?”
“文琪都比你聪明,你稍微努力一些不行吗?”
……
“父亲不喜欢念书,不聪明,身体也不强壮,还不会说好话,真的好像一事无成。可我却很喜欢他,非常非常喜欢他。”
许父经常抱着许文琪讲故事,千奇百怪。
“爹,爷爷是不是不喜欢你呀?”
“爷爷当然喜欢爹啦,因为他是我爹呀。”
“可是爷爷为什么总骂你?”
“就是因为喜欢,他才会骂爹呀。”
“那爹为什么不骂我?”
“因为爹喜欢你。”
“嗯?”
“因为爹和爷爷不一样,喜欢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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