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关系,倒比较令人放心。银钱这种东西,可比人情容易两清。”
越三曲起指头叩叩桌面:“对了,说起这件事情,再过两天就是比武大会了。”
陈淮慎兴致勃勃问道:“好玩儿吗?”
越三笑道:“我不是让你们去看,我是想让你们去参加。”
陈淮慎狐疑地看着他:“嗯?”
越三:“这次比武大会的奖励,是一把玄铁重刀。叫落石。”
陈淮慎:“再好的刀你我也不缺啊。武林大会本是武林人的盛典,我们掺和进去,不就是自找麻烦。”
杨济揪着眉头:“那把刀该不会是……”
越三点头:“如果我的消息没错,应该就是令尊的遗物。”
陈淮慎扭扭屁股瞬间坐正,他怎么不知道。哼,这越三总是对别人的人那么上心。信誓旦旦保证:“这次的优胜者一定是我,你放心。”
杨济搭上他的手:“家父家母的遗物,一件也没留下。这次恐怕真的要麻烦你了。”
陈淮慎飘飘然说:“哪里哪里,都是我的荣幸。”
☆、人间百态
沈素奇道:“那把刀不是据说是杨维武杨将军的遗物吗?”
陈淮慎啧了一声:“道听途说,杨将军用的是剑,哪来的玄铁重刀。”
沈素摆摆手,凑过去说:“这不重要。大侠,你要替沈清帮出战吗?”
陈淮慎眨眨眼:“我为什么要替沈清帮出战?不,我拒绝。”
越三插话:“不,你要接受。”
陈淮慎惊呼:“为什么?”
沈素:“比武大会初赛早就结束了,你要是想个人参赛,就要等下一届了。除非你有帮会的外卡,可以代表帮会直接参加第二轮。”沈素摇摇身子骄傲地说:“恰巧,我们就有。”
陈淮慎深吸了一口气,笑道:“我接受。”
越三笑着点头:“我会去看的。”
几个人散了各自去休息,陈淮慎追上杨济,喊住他:“等等。”
杨济转过身。
陈淮慎嘿嘿道:“之前没买到吃的,但也买了一个礼物,送你的。”从怀里掏出一只草蚂蚱。
杨济接过转了转,开心道:“多谢。”
陈淮慎一蹦一跳地上楼:“等我拿到了你父亲的刀,你再谢我。我只想要你亲手做的事情。”捂着脸羞涩道:“亲手做的事情也行。”
杨济笑着说:“好啊。”
陈淮慎回到房里,问道一阵熟悉的药香味,把外袍一脱,扑到床上打了两个滚,眯着眼睛开始打盹儿。
比武大会当天,陈淮慎收拾妥当,拿上了佩刀,和几人一同赶赴比武地点。
人实在太多,摩肩擦踵。陈淮慎被推挤的不舒服,所幸他身板厚,小盘稳,撞到他的都是被弹开。
可怜了杨济,本身就没学过武功,武林人手上还都拿着武器,什么刀剑,胡乱挥舞。陈淮慎不高兴了,用身体开路,左冲右撞,挤出一条道来。
杨济笑道:“你怎么走路也像个螃蟹?”
陈淮慎哼了一声:“谁让他们就像一群虾米。”
穿过了外围,里面就好多了。外面都是一群看热闹的,武林人有,平民也有。只能看得见前面人的脑袋,闻闻他们头顶的芬芳,偏偏都乐此不疲。
里面的人觉得没意思,想出去,走了两步就被卡住了,后面的伸手一推:“进去啊,不进去怎么看的见。”又回去了。
外面的人想进来,卯足劲冲了两步,被前面人屁股一厥,又顶了回去。
熙熙攘攘就有人喊:“谁特娘的放屁?”
一个粗犷声音骂道:“谁说老子放屁?”
一声:“我又没说你放屁,你分明是做贼心虚。”
粗犷声:“你不是说我你看老子干嘛?你分明就是找打”
一声:“你打啊,你打啊,你举得起手来吗?”
陈淮慎找到自己的位置,拿起一个苹果,翘着二郎腿看得兴起。笑道:“总说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看来也不尽然嘛。”
杨济:“人间百态,人总是好奇。不一定要知道它的真相,但总要摆出求知的模样,自己多少就安心些了。”
陈淮慎啃了一口,含糊笑道:“他们实在有趣。”
这时人群后面传来一声尖叫,然后迅速挤出了一条大路,几个大汉走了出来,正是上次街上闹事的那群人。
看戏的人都被压得变了脸色,但也只敢往后退,没能上前一步,陈淮慎冲他们新奇地吹了声口哨。
沈素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嫌弃地说道:“一群只会装大爷的龟孙子,只会欺凌弱小,招摇过市。”
陈淮慎转头,疑道:“嘿,你怎么总能挑这种时候冒出来的?”
沈素还是盯着他们:“什么时候?”
陈淮慎:“能说他们坏话的时候。”
沈素不满道:“我是实话实说!”
陈淮慎看了看,台上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在招呼各路人士,陈淮慎抓住沈素,问:“那是你哥哥?”
沈素抬头一看,结结巴巴说:“好像是吧?”说着就想溜。
陈淮慎拎着她的衣领,又仔细看了看:“那真是你哥哥吧?”
沈素低着头闷了一声:“好像是。”
陈淮慎:“你哥不就是聚义帮的吗?他就是聚义帮的人啊!”
陈淮慎冷笑了两声,怒道:“先前你带人来闹事,故意让我们对聚义帮反感,我还以为你和他们是势同水火,结果你大哥居然是聚义帮的,你到底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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