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与我无关呀。”
陈淮慎想了想,压低身子说:“你今天既然去了韩府,那你一定知道,韩老爷今天醒过。不过只醒了一小会,又睡着了,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周父真诚地请教:“为什么?”
陈淮慎:“因为我师父在韩府放了一个招魂幡,上面有我师父的法力。照理说,他今天应该能完全清醒,可是他又睡着了,你知道这又是为什么吗?”
周父还是真诚地请教:“为什么?”
陈淮慎煞有介事的说:“因为他的魂魄太重,被一股极强的怨念缠绕,附不回体。而你这里的气息和韩府的一样,你说,下一个昏睡不醒的人,会不会就是你呢?”
周父惊慌道:“不会的。真不关我的事啊,我最多只是知情不报,可不是我害了他呀。”紧接着自言自语以前:“我都是迫不得已,没错,我只是被逼的,别来找我。”
杨济刚想说话,周父就拉着他的手跪下了,哭道:“道长,你告诉他,别来找我,我不过是个小人物,都是听老太爷的话。”
杨济扯着他的手臂问道:“你说的是谁?”
周父吸吸鼻涕:“穆君辞。”
陈淮慎惊道:“姓穆的,不会真是清玄阁阁主吧?”
周父:“什么身份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是十八年前来清玄镇破除瘟疫的那个大夫。”
周父恳求道:“我说,我都说,道长你帮我驱驱邪。我最近寝食难安,我真是要被那鬼怪折磨死了。”
陈淮慎唏嘘:“你都不要命地害清玄阁阁主,你还怕几个妖魔鬼怪?”
杨济咳了两声提醒。
陈淮慎:“不过我师父是无所不能的,你就好好跪拜吧。”
☆、忏悔
周父道:“那年镇上出了瘟疫,城门被关,城里连吃的都不多了。病死的,冷死的,饿死的,都有。老太爷,当初喊韩老爷,就想辞退我们。出了韩府,不就是死路吗?我也想好了,死就死吧,有几个能活下来的呢?”
这时候,穆君辞来了。
清玄镇当时叫和山镇。
正是冬天白雪皑皑的季节,深夜的一场雪覆盖了倒在地上的人,街上看上去还是一片平静。
穆君辞提着一个箱子,披着一件貂皮大衣,穿着一双黑色毛靴,走在荒无人烟的街道上。只消看一眼,你也知道,这个人不属于这里。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
穆君辞夜晚住在漏风的废宅里,白天提着药箱去给人看病。
有一天,他说他找出了瘟疫的病源,他说他能解。可是外面的人不相信,不愿意给他药材。
这时候,韩老爷出了双倍的钱,让外面的人买了这些药材送进来,还请他住进了韩府。
穆君辞本来是有些犹豫了,只是看韩老爷为人这般仗义,就同意了。
不出十日,城内的瘟疫果然遏制住了。一个月之后,县太爷同意开城门,整个和山镇的人都觉得得救了。
开城门的那一天,穆君辞看镇上的人都在欢呼雀跃,便去向韩老爷请辞。
穆君辞朝他拜道:“多谢韩老爷仗义疏财,镇上百姓也能免遭大难。”
韩老爷连忙扶起他:“哪里哪里,该是穆公子,不惧危险,以身试药,这才救了全镇百姓。”
穆君辞:“既然瘟疫已除,也不便多打扰韩老爷,明日我便离去了。”
韩老爷惊道:“去哪儿?你不留下来吗?”
穆君辞:“我出门本是为了历练,恰巧路过和山镇,不忍看见无辜百姓受累,才多留了些时日。现在瘟疫已除,自然没有再留下来的道理。还要多谢韩老爷收留。”
韩老爷挽留道:“你不妨再住些时日,镇上的人都很欢迎你。你要是现在就走了,怕他们是万般不舍啊。”
穆君辞笑道:“天下无不散之宴席。聚散有常,何必不舍。”
周父:“他很珍惜那件貂皮披风,总是不舍得穿,冷的时候就抱在怀里,他说是他的朋友送他的。那天,我帮他把洗好的披风送过去,人却不见了。他不见了,到处也找不到。韩老爷站出来说,穆先生闭关了,谁也不见。当初老爷多次挽留,可穆先生明明去意已决,又怎么会突然留下来闭关呢?”
“可是我又能怎么办?我不过是个下人,我什么也做不了,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十八年前,天生异像那一天,我才再看见他。那根本就不是什么异像,而是他在求救。”
“那一天,我看见大小姐鬼鬼祟祟从老爷书房里出来,好像是拿了什么东西。鬼使神差地,我就跟了上去。一直到了东院。”
周父一直不都不知道,原来东院的井口下面,还有个密室。他偷偷跟了下去,躲在密道的一侧偷看。
密室昏暗,只有几盏蜡烛。穆君辞被一条长长的铁链锁住,坐在一张床上,看见韩小姐进来,连忙站起来喊道:“俪妹。”
韩小姐:“穆大哥。”
穆君辞:“我说的东西你找到了吗?”
韩小姐从袖子里拿出一个盒子:“是这个吗?”
穆君辞惊喜道:“对。”打开盒子,不知道拿了什么放在身上,又将一个长条的东西交给韩小姐:“你帮我放了它。”
韩小姐犹豫着接过:“这是什么?”
穆君辞按着她的肩膀:“这是我清玄阁联系用的烟花。只要你放了,他们就能找到我。你也不想我一直被你爹关在这里对不对?”
陈淮慎打断道:“韩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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