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友惊道:“韩府?城东韩乡绅?”
陈淮慎点头:“不错。”
狱友喊道:“我在韩府做了十几年了,怎么都不知道韩府闹鬼啊。”
陈淮慎撸撸袖子:“也不算闹鬼吧。话说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狱友摸摸他的布料,同情道:“哪家道观的呀?这么穷。”
陈淮慎不高兴,这件道袍都被多少人嘲笑过了,道袍也是有尊严的!
陈淮慎:“你我现在都是同个屋檐下的了,就不要在意这些身外之物。”
狱友叹了口气:“我就是因为身外之物进来的。”
陈淮慎:“你偷了什么值钱东西?十多年的长工,这可就是你不对了。”
狱友叹了口气:“算也不算吧。就是捞点油水,大家不都这么干吗?以前家主也是睁只眼闭只眼,结果韩小姐把我给告进来了。”
陈淮慎一拍大腿:“我就是韩公子请过来,又被韩小姐给告进来的。”
狱友:“大小姐就是个疯子。”
陈淮慎应和,愤然道:“没错,就是个疯子!”
狱友:“不,不是。我是说她是个真疯子。”
陈淮慎一头雾水:“不会吧?看起来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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