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恋人有强壮的体魄,用不完的体力,总能有效地让他感到神魂颠倒的快乐,体验完全契合的美妙滋味。
他有时候会在冲上顶点时意乱情迷,渐渐不能自己,从平时绷紧压抑的状态解放。然后他会用力抱住克劳德的后背,在他的皮肤上留下指痕。但狂乱到此为止,他不会过度放纵,也不能容忍自己发出可耻的声音,所以无论对方如何挑逗,都是一声不响,一切都在沉默中进行。
“拜托,不出声的话,和空气娃娃有什么区别?”克劳德会抱怨,他不喜欢消无声息的结合,会让人产生强烈的挫败感:“好吧,空气娃娃还能叫几声,你就是个飞机杯。”
“那你去买个会唱歌的。”方严翻身,无法理解为什么他这么在意过程中发出的声音,这么喜欢听喘息的话,把动作片录下来反复听不就好了。
“我要去买个梅根·福克斯造型的!”他在咆哮,开始无理取闹。
“如果有的话。”方严无心搭理他,打了个哈欠,心里想的是两天后的暗杀行动,只能成功不许失败,入睡前他认真地补充了一句:“记得选个带发声功能的。”
“等着瞧,你绝对会后悔!”这不是气话,一周后,克劳德还真从日本订购了一个纤腰翘臀胸前雄伟的高仿真娃娃,但不是金刚女的造型,而是一个非常萌的亚裔短发少女。货到的那天,他用马克笔在娃娃额头上歪歪扭扭地写下方严两个字,然后扑上去嘿咻了一天!
想起这些好气又好笑的过去,方严眼里蒙上一层水雾,眼睛酸痛。在克劳德回来之前,他不得不深呼吸了好几下,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速溶咖啡可以吗?”一杯热腾腾的咖啡递过来,伴着阳光的笑容:“很抱歉,我只请得起这个。”
“我喜欢,还是热的,简直太棒了。”方严露出善解人意的微笑,接杯子时故意碰了一下克劳德的手指。这是有些暧昧的接触,但神经大条的金发笨蛋并没有察觉。他迅速剥开一个汉堡,大口咬下去,认真地咀嚼:“虽然有点凉,但很好吃。老天,你知道我吃了两天的面包,实在太需要补充一点动物蛋白质。”
“在这里是不方便,到柏林就好了。”机场旅馆早就爆满,少数有条件的旅客返回市区,而大部分人被滞留在候机厅里。
“我只关心能不能看到达喀尔的直播。”他很快解决掉牛肉汉堡,又拿了一盒炸鸡块,看来是真的饿了。
“我有朋友住在市区,如果你愿意,可以和我一起去看比赛。”方严藏在镜片下的双眼褶褶闪光,他努力微笑,口气显得温和而无法抗拒,但眼神冰冷得像利刃,能切碎任何阻拦在前方的东西。
他在看一个人,从容不迫,却散发巨大的压力。不远处的杰森明显感觉到这股不友善的视线,回过头,刚好对上方严刀子一样的目光,打了个寒颤。两人缄默地对视,各怀心事,如同伏击中的猛兽,蓄势待发,随时可以给出致命一击。方严冷笑,完全不把杰森放在眼里,这种只有漂亮皮囊的花花公子,要击败他简直易如反掌!
但他不想用会使克劳德受伤的方法,接下来必须小心谨慎,用真情实意打动小狮子,而不是急于摧毁这位帅气情敌。
这场无声的决斗是杰森首先屈服,他转过头,脸色不太好看。克劳德没有察觉异样,正在吃炸鸡块,沾了很多番茄酱,像小孩子那样吸手指:“你真是太和蔼可亲了,可我不得不拒绝你。”
“为什么?”明知故问。
“去陌生人家会让我感觉不自在。”他频繁地眨眼睛,显然在说谎。
“我们虽不算陈年老友,总比陌生人强点,至少可以共进晚餐不是吗?”方严优雅地低下头,笑得很苦涩,几秒后又换上一脸真诚:“达喀尔拉力赛一年只举办一次,如果错过今年的直播就得等明年。一年说长不算长,但有365天,你不觉得难熬吗?”
“别说得这么悲壮,我还可以看重播。”他叹了口气,反驳得苍白无力。对于体育迷来说如果不能看现场,也得追直播,看重播简直有辱体育精神!
“拜托,当别人在为梦想拼搏时,你不能参加已经够遗憾了,居然还要在几天后才能追着录像热血。天啦,我不相信,我以为你不是这样的人。”方严故意加重口气,仿佛不能跟他去市区看电视会世界末日一样。
“梦想……”方严有带动气氛的能力,这番话的内容简单,却被他说得热血澎湃。克劳德眼里有兴奋的闪光,跟着他重复那个词汇,果然充满向往,导致脸上表情非常复杂。他想看比赛,又不敢轻率决定,所以求助地看远处的杰森,不知道怎么办。
“对于参加的人来说,这是一项挑战;对于没参加的人来说,这是一个梦想。”方严抬起头,直视克劳德的眼睛,严肃地说出达喀尔拉力赛的创始者泽利·萨宾的经典名言,果然让对方露出赞许的眼神。紧接着,他继续慷慨激昂、侃侃而谈。扮演这种为了理想坚持不懈的热血角色不是件难事,特别是骗一个涉世未深的大男孩,可以说是易如反掌:“我以为,如果不能像一个真正的男子汉那样在沙漠中飞驰,至少应该守在电视机前,和这些勇士一起冒险!”
“你说得对,都怪这场该死的大雪,不然我现在应该到柏林了。”小狮子很懊恼,把一切都归咎于恶劣的天气。
知道他产生了动摇,方严没有说话,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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