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午休结束了,教政治的女老师从门外走进来便看见这样一番景象。刚还在办公室里同其他老师闲聊到的精神病,这会儿正趴在地上。
看来这群学生打得够狠,小精神病伏趴在冰凉的地板上,唇边溢出血丝,大概是咬得。他紧紧咬住下唇忍着疼痛,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
女人都五十多了,只想安安静静带完这一届然后光荣退休,每月领些退休金吃完国家饭。她是断不敢得罪以陈凡为首的这帮公子哥。
教政治的陆老师站上讲台,清清嗓子:“那么这是高中的第一节政治课,我姓陆。”
全然不管角落里正发生的事,全当没看见吧,女人心里念叨着。陈凡挺纳闷,这老师也不管管吗。
陈大少爷从小跟他家人在外地生活,高中才回a城来念。倒是第一次看见老师居然不管学生间的斗殴。因为精神病没人权?陈凡好笑地摇头。
也不知道谁说了一句他快死了,这场群魔乱舞才结束。而讲台上的女人已将书本内容讲到第二节。大少爷忍不住回头看了眼乐殊,他身上满是乌黑的脚印。
幸亏衣服穿得厚,陈凡心想,要不然今天真能出人命。陈凡伸长腿踢了踢他,继而嫌恶似的收回脚,“喂,死了没?”他不客气地问。
然而地上的人一点动静也没有,陈凡轻哼一声干脆不管他。
收回视线,继续低头玩手机,哦,陈大少爷从来不会好好听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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