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验证下?”
“……”
我正因这句话而膜拜此人的脸皮之厚时,单啸发话了,却是问的我:“那天跟你上床的男人?”
简洁而直白,我差点栽一跟头,看著单啸那白净的娃娃脸心底开始默默泪,我说哥哥啊,咱能别把话说得这麽大声不?
那qín_shòu果然笑了,目光yín_dàng且富含深意的扫视著我,又问了句:“一起吃饭?”
“早了点,况且我们还有事。”我看著他,想拉著单啸离开,说实话这个时候我对此人一点二次“交流”的想法都没有。
单啸却不知为何没顺著我意思,反而兴趣盎然的走到了那男人跟前,上下扫视著他,叹:“眼光够奇特啊兄弟!”
我咳了下,只当这话是在夸我。
那男人似笑非笑的又瞥了我一眼,没回话,却跟单啸相视而笑。然後对照著单啸的手机朝著自己的手机上按著键。
我郁闷,咱还能卖的再光明正大点不?
单啸收回手机乐的嘴巴都咧了开,我冲他翻了个白眼,他不鸟我,继续更男人交谈著买卖大计,我站在一旁无语半天,终於不耐烦:“我说你们俩到底聊完了没?”
那男人瞥我,嘴角笑意更浓,我觉得有点尴尬,看了眼他又瞅了下单啸:“行,那你们聊吧,我回车里去等著啊。”
两人竟然同时点著头。
我差点气死。
坐在副驾驶座上,我盯著前方相谈甚欢的两个人,只觉得那情形诡异的不行,那是第一次见该有的模样吗?
我抬头看著头顶雨过天晴高挂在空中的太阳,眯著眼睛,默默告诉自己,我这是在做梦。
男人终於离开,单啸一路上像打量牲口能值多少银子般的扫视著我,最後满意而笑。
他点著脑袋对我总结道:“你都成这样了他还能认得你,真他妈的有眼光。”
这话说的也不知道是讽刺的谁。
我摸著我的老脸,差点背过气去。
好奇他俩到底聊了什麽,我戳著他肩膀问:“你们到底都说什麽了?”
单啸这下笑的更欢畅了:“没什麽,就是交换了一些信息。”
我觉得不妙,问他:“什麽信息?你怎麽说的?”
“我说你上次跟他分开以後很後悔没问清他名字和联系方式,所以帮你问了号码跟他一系列的个人信息,顺便也给了他你的号,怎麽样,哥哥我够兄弟吧?”
“……”
够兄弟。
果然够兄弟!
这简直就是明摆著告诉他我把那名片给扔了啊。
我擦著额,点头,默默膜拜著看著单啸。
单啸一阵得意。
我一阵莫名心虚。
到了住处单啸没跟著我上楼,说去峰美人那边有些事情需要处理,我看著他那一脸急切的小模样,果断确定无非就是那俩人今早的晨起运动没补上,此刻双双都禁不住荡漾了。
捧著寂寞伤心的小心脏我躺倒在了沙发上,环顾四周倍感凄凉,於是拿过手机开始寻思著骚扰谁玩玩。
然後便发现收到了条短信,内容为:宝贝,你是否听见了我的名片在哭。
我抖了抖鸡皮疙瘩,然後回:没有,不过我有看见一只qín_shòu在嚎叫。
一分锺後他回我:淮悦酒店,1104,宝贝,今晚等你。
我终於失笑,看了会这条短信丢下手机,然後起身朝著卧室走去,为今晚的大战养精蓄锐。
醒来的时候已经晚上九点半,舒了个懒腰我慢腾腾的挪到了浴室,对著镜子一照,之前过份黯淡的脸色已经恢复正常的白皙,黑眼圈已经不再,眼睛也不再浮肿,再按了下脸颊,弹性不错,我满意而笑。
洗脸穿衣弄头发,收拾好正好十点锺,我拿了钱包跟手机微笑出了门。
淮悦离我现在的住处其实不远,半夜站在窗前我都能看见它的模样,说起来我对它也挺熟悉,刚在一起没多久的时候我哥便跟我玩情调,当时选的就是这家酒店。
我记得那时候他温柔的让人心醉,套房内他拥著我,细细亲吻著,嗓音低柔而美好,在我耳侧喃语,我们会一直在一起。
此刻却只觉得一切,都好像是一场悲哀的笑话。
电梯到达十一楼,我在空荡而堂皇的长廊里走著,到了1104号房门跟前。
抬手敲门,被环著腰拥进房间的瞬间我偏头好似看见隔壁房间自门内走出的人,以及那个人震惊且悲伤的眼眸。
我怔在那里,脚步顿住,不敢侧头看去,拥著我的男人懒散而深邃的眸眯起,疑惑偏头朝著那个方向望去,然後他挑著我的下巴,看著我依然轻佻的笑,语气却低缓而深沈:“又是他,宝贝,你要怎麽解决?”
我僵著脸朝他苦笑,然後深吸了口气,看著那个方向。
柔和却刺眼的灯光下,那个人静静站立著,身姿笔挺,模样卓越而优美,他目光幽幽,眸中水色潋滟,神情平静柔软的让我,心,都碎了。
“我们换一家吧。”像是过了许久,我看著那个人,对身边的男人轻轻说。
“好。”好似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的回答,淡淡的,依然漫不经心,却像是饱含著深意。
我看了一眼男人,他低头对我笑了笑,又瞥过不远处的那人,然後敛了眸拥著我,神色似笑非笑。
转身离开的瞬间我脊背挺得笔直,冷意顺著脊髓点点的沁入,直到凉透心底。
直到很久以後我才知晓,便是自那一刻起,我成了世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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