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除掉他,因为将他娶回家才是真正能够得到地位的方法。
或许那样的婚姻没有爱情,但是不会有人想要将他无情地扔到大街上。如果他能够好好地相夫教子,那么对方指不定也能够好好对待他。
而且如果自己是女人的话,当他看着谢连芸在郝贤面前摆姿弄骚之后,或许他就能……
“好了,或许我们应该好好谈谈心。”就在锦云拿着衣裳在镜子面前胡思乱想的时候,郝贤已经推开门走了进来。
异荒马实在太高大,他简直没有办法在这小小的旅店附近找到可以安置那家伙的地方。最后他只有让这旅店老板把他堆放在后院里的东西全都扔了出去,而这个过程倒是花费了他不少时间。
那位店老板在看到黑煞之后反应非常地滑稽,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来。郝贤几乎不用推敲就能想到,在明天离开这里之前或许在这旅店住宿的客人都会前来参观一番——如果运气好的话,为此受伤的人应该不会太多吧?
郝贤没想到锦云竟然正在换衣服——其实他应该能想到才对,毕竟因为黑煞的那几个冲撞,锦云已经在地上把自己滚得狼狈不堪了。
虽然锦云并没有因为换衣服而大面积地裸露自己的肌肤,但是光是看他的脱掉衣服的这一举动就已经让郝贤感到头脑发热。
“抱歉,我不知道你正在……”郝贤下意识地说到,强迫自己把头转向一边。可是没想到锦云却满不在乎地走了过来,绕到郝贤背后,将房间的门给紧紧地关上了。
“只要没别人看见就行了。”锦云随意地说到,“不过就算有人看见,他或许也只会认为我发育不良而已。”他向来对自己的演技感到很满意。如果他要扮演成女人,那么除非有人有幸看见他的luǒ_tǐ,不然锦云并不会觉得自己有可能会被别人揭穿。
天知道他并不是这个意思!郝贤有些无力地想,却又不知道怎么跟锦云将自己邪恶的念头给解释清楚,最后只好选择放弃解释。
“你要跟我谈什么?”关上门后,锦云一边继续想将那缠在身上的那该死的衣服给脱下来一边问道。他刚刚将那件衣裳扔到一边,就在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被郝贤一股脑地套上了另一件。
锦云不得不说郝贤并没有帮别人穿衣服的天赋,那力道又大又粗鲁,将他原本就乱糟糟的头发给彻底地弄成了一团乱麻。
虽然对方不是故意的,但是遭到这样的对待,换了别人锦云一定要他好看。但是想到这么做的人是郝贤,锦云就变得像被抓住尾巴的猫,低垂着脑袋任由别人搓圆捏扁。
总算是勉强给锦云穿上了衣裳,郝贤才尴尬地搬来一个椅子放在锦云的床边,对着他坐了下来。
他知道自己的脾气其实并不怎么样,于是想要尽量将语气放柔和一些道,“我只是在想,你或许并太了解,一个男人如果平白无故地送贵重物品给别人,那么一定是因为他将理由给隐瞒了。”郝贤学着那些贵族拐弯抹角地说道,希望在锦云面前尽可能地显得符合礼仪一些。
“然后呢?”锦云挑眉问道,不明白郝贤这个时候说这些干嘛。
这种事情他当然知道,而他自己正是利用了这一点钻别人空子,并且乐此不疲。
听到锦云问得这么理所当然,郝贤突然觉得有些头疼,“所以说,我想你也完全明白,那些人是不怀好意,另有所图的。”说完,他顿了顿,又道,“如果你真的能明白,就应该更加谨慎一些。虽然我知道你有足够的自信,但是……”
“但是,有可能,只是有可能,有些人会让你防不胜防。他会装出一副友善的嘴脸,等你放松警惕,落入了他的圈套之后……咳咳,再后悔就发现晚了。”说到这里,郝贤显得越发地尴尬了,因为他突然觉得这好像是在说自己。
稳定了一下情绪,他更加俯低身子,完全面对面地望着锦云继续道,“当然,现在我在你身边,可以保护你。但是如果你能够多保持些警惕的话,那么一定会更加安全。”
听郝贤一副时而认真时而烦恼的样子把话说完,锦云这才明白他究竟想表达的是什么。
对此,锦云感到有些生气,因为他从来不认为自己会有失手的时候。他当然明白那些人都抱着怎样肮脏的心态,可是正是因为如此他才能一次又一次的得手。
那些人贪念美色,而他自己则爱慕钱财。这是一场没有悬念的赌博,每次输的都是别人。
锦云可不会觉得有什么良心不安之类的。这个世界就是这样需要不断的欺骗和抢夺,你不对付别人,别人就会对付你。
“我完全明白你的意思,但是你也看到了,我一直都这么做,从来都没有失败过。”
“那是因为你还没遇上自己对付不了的人。相信我,有一天你会遇上那样的人……”郝贤耐心地劝说着,想要对锦云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可就在他想着适合的修饰话语的方法时,却眼尖地看到锦云换衣服时放在床边的一对精致的耳坠。
他一愣,又抬头望了望锦云那线条优美的耳垂。
郝贤立刻弯身将那对耳坠拿到手里,表情有些怪异地问,“这个,也是那个姓谢的送给你的吗?”
“不,是叶随送给我的。”锦云撇了撇嘴道,并不以为然。
那并不是多么贵重的东西,或许就只有镶嵌在上面的那颗宝石比较值钱。那颗宝石如果交给一个既有资历又具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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