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意思。
吴邪愣了愣,对着闷油瓶做了个棒的手势。
闷油瓶聪明又配合,吴邪觉得要是有条件简直可以教他说话。
日子慢慢地过着,仿佛过了好几年一样的熟悉。吴邪每天帮闷油瓶巩固一下学会的动作,带他出去走两圈威风威风,接近九点钟才会回去,或者干脆和闷油瓶过夜。
狮子像个暖炉,暖和的心都化了。
吴邪经常会把自己的狮子带到大草坪上,闷油瓶也挺喜欢呆在那,基本没有其他人类。虽然大小局限,但是有几个瞬间,闷油瓶觉得自己也可以把这当成平原。
有一次吴邪弯腰收拾自己的鞋子,闷油瓶忽然从他身上一跃而过。吴邪着实吓了一跳,拽着闷油瓶的鬃毛拍他脑袋,闷油瓶晃晃脑袋,有些恍惚。
这似乎是新的悬崖,他想。
呼呼的风声在他一跃而起的时候,又响起了。
吴邪当然没有认真生气,没一会就理顺闷油瓶的毛。
很快就到了第二次登台的时候,上台之前,吴邪像模像样的给闷油瓶做心理辅导:“不紧张,你上次是不是紧张?你就想……下面的都是猪。”吴邪说完皱了皱眉,“好像也不对,说不定人类和猪在你眼里都是一样的……你知道猪是什么吗?”闷油瓶觉得好笑,他甩了甩尾巴,探头蹭了蹭吴邪的肩膀。
吴邪深呼吸一口,牵着闷油瓶上台。
下面的人有上次来过不尽兴的,也有慕名而来的。闷油瓶一出场,就是一阵一阵的欢呼声。
吴邪笑着摸了摸闷油瓶脑袋,然后鞠了一躬,闷油瓶立刻跟着躬了躬身。
吴邪开始下达指令,闷丨油瓶显然比上次熟练,没有停顿的完成,在停下来的期间,甚至像往常一样亲昵的去蹭吴邪。
“大猫!”小孩子坐在爸爸的脖子上,兴高采烈的冲着闷油瓶喊,闷油瓶视若无睹,下面的不是猪,不过是无关紧要的生物。
这么想着,他心里很舒畅。
吴邪指挥着他跳圈,闷油瓶熟练的跳过去,稳稳当当的落 地。
表演已经接近尾声,火圈搬了上来,火苗裹着圈子,一点点的变大。
人类爆发出兴奋的赞叹和欢呼,甚至开始起哄:“来一个!来一个!”吴邪抬手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闷油瓶到底是野兽,他怕闷油瓶受惊。
人类瞬间安静下来,可是后面却传来了动静。
闷油瓶正压低身子准备起跳,忽然耳朵动了动,转头看向台下。
“不要开小差——”吴邪笑着开玩笑,去拽闷油瓶脖子上的绳子,可是他却一下子顿住了。
台下的人拖着两只野兽进来。年长的有一些半昏迷,年幼的正在奋力挣扎。
那是两只狮子。
他觉得手中的绳子一紧,那本来就不是一条长的绳子。
那种一直回避的感觉强烈的撞击在心中,狮王张起灵挺起上身,对着台下发出—声嘶吼。
(13)
同类。
就算交集不多的同类,也是责任。
张起灵发出叫声的一刹那,四下的观众已经纷纷尖叫着逃跑,野兽的发怒显然是灾难。
吴邪反应过来的一刹那用力拉住了张起灵的绳子,被这只狮子拉了一个踉跄,吴邪用力上前按住他:“小哥!小哥你疯了吗?”
张起灵扭身想窜出去,却发现背上人类的力量越发的大:“小哥,拜托,你别这样,后面有枪,那不是麻醉——”吴邪的声音不响,每个字的尾音都在颤抖,最后一个字拖得很长,似乎说的很累。
他这个姿势看着是在拖住张起灵,实则在防止后面的人开枪。
狮子怎么可以做笼中兽,他被压在地上,看着台下不敢靠近的押着同类的人类。
可他白己就是。
不,本来不会是的。到底最后被什么禁锢了?他又试着站起来,试图甩开背上的禁锢。他起的很用力,吴邪不知道撞到了什么,痛的一声叫出来,随即又喊道:“别开枪!”张起灵顿了顿,却不再有什么动作。
周围燃起了火,越来越大,吴邪撞到了火圈。
小小的火苗顺着舞台木质的地方烧了起来,一下子窜到了台下,人类手中的小狮子躁动的不停挣扎。
“你是我训练出来的......”吴邪喃喃道,“就这样吧。”就怎样?吴邪似乎有了办法,张起灵觉得烟雾模糊了自己的眼前,可他依旧没有什么畏惧的感觉。
“你们把那两只狮子放了,明明知道今天有训狮的表演!”吴邪被烟雾呛得咳嗽,手上的力气也松了,“你们知道成年雄狮,现在没办法收场了,他闹出了开场不会善罢甘休。”张起灵感觉吴邪慢慢滑下去,却听见他大声叫道:“把枪丟给我!你这样有用吗?老子要断在你手里了!”
台下的人类终究畏惧威胁的野兽,母狮子没有精力,小狮子造不成威胁,出去应该也会立刻往平原方向去。他们放走了。
张起灵觉得烟雾熏得自己有些茫然,他听见身后东西掉在地上的声音,是猎枪。
他回头,看见吴邪撑着枪站起来,他抬起枪对准自己,他说:“你不能留了。”
张起灵有些麻木,耳边是一些木质地板被火灼烧的声音,他忽然觉得火烧到了心底,他用力往前一扑,利爪抓住了吴邪的胸口。
他第一次看见吴邪,他用手低住自己的脖子,而现在是一把冰凉的猎枪。他稍稍下了下力,他看到吴邪闭了闭眼 睛,又睁开,他看着吴邪的眼睛,松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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