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上的······”田夕磊正要开口询问那腕上的淤青,却被施文伯不假思索的接过了话头,“手腕上的镯子挺好看的。哦,对了,那位大律师大约什么时候会到?等办完事,我请大家吃晚饭吧?”
女人不自然的稳了稳鼻梁上的目镜,“应该快了。”
话刚说完,门帘外突然响起了一阵骚动。
施文伯做了做手势,示意受惊的田家母子坐好,然后亲自去查看缘由。可不等他走到门口,门帘就已经被人从外撩开,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慢慢探进屋内。
他好奇的扫视着病房,显然不是田夕磊母亲请来的律师。
“请问田夕磊先生是住在这个病房吗?”男人挠了挠头,指了指身后的门帘,“本来想先礼貌的敲个门的,不过······呵呵······”
“你谁啊?找我儿子做什么?”
不等施文伯发问,田夕磊的母亲已经怒气冲冲的窜到了门口,没好气的打量着眼前的不速之客。
那魁梧的汉子先是一愣,然后立马讨好的笑了笑。
“哦,原来是亲家母啊!我是你家女婿的弟弟,叫花美楠!”
花美男?这名字······
“女婿?”田夕磊的母亲愣了愣,当下反驳道,“你瞎说什么呐!我三个儿女还都没成家呢,哪来的女婿!”
“亲家大美女,话不是这么说的。你家是不是有个女儿叫田夕叶,就是我找的那小子的双胞胎姐姐,以前不是经常缠着我哥打拳踢腿的嘛······”花美楠见亲家想“悔亲”,急的忙从衣兜里摸出了张照片,对着田夕磊的母亲指了指,“看到没,这是我哥跟嫂子的结婚证件照。就怕你们不信,我特意从他们结婚证上给扒拉下来的,钢印还都清清楚楚的······”
一听对方是跟姐姐有关的人事,田夕磊眼前顿时一亮,偷偷摸摸的躲在施文伯身后……
但对方也不是瞎子,就在他靠近施文伯时已经一眼认出了他,并且热情的上前打招呼。
“哎呀,这不就是小舅子嘛!跟小嫂子还真长得一模一样……”
“站远点,别乱叫。”施文伯一把推开对方,强行禁止他接近田夕磊,“谁知道你那照片是真的还是假的,直说吧,你来这里做什么?”
三番两次的热脸贴冷屁股,花美楠也有点不高兴了,眉眼微耷,一个劲儿的叹气。
“叹什么气啊!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别在这做模作样的!”
田夕磊的母亲撂下这句话后,便转身坐回到沙发上。
虽然她不认识这个叫花美楠的,但她的确认识照片上的那个男人,因为不久前,他才登门拜访过,也说过会派他的亲弟弟过来帮她度过难关······
“哎哟,你们这一家子啊,还真是一个比一个难伺候!”花美楠推开施文伯,大摇大摆的走进病房,跳坐到病床上,“这么一对比,我都觉得我那恶魔小嫂子美的跟天使似的!至少眼里还有我这个小叔子,尊重我,相信我,从来没像防贼一样防着我······”
“起开!别把病人的床铺弄脏了!”施文伯跟进来,把那刚刚坐稳的“花,能麻烦你坐别的地方吗?还有你莫名其妙的跑来骚扰你嫂子的家人,她知道吗?”
“当然不知道啦!不然肯定又要跟我大哥吵架了!哎哎,你放开我,别扯我领子呀······你还扯是不是?”
“我就扯了,你能怎么样?”
施文伯扯着他的后领,作势就要把他拖出病房。
“行,行,算你狠!我现在就回去,然后在小嫂子跟前说你坏话,怂恿她棒打鸳鸯,拆了你跟她弟弟······”
花美楠是真的生气了,瞪着眼睛,哼着鼻气,大义凛然的作势要走,却又被那只大手给拎了回来······
“干什么?我都要走了,你还扯!想打架是不是?”
花美男气狠狠的转过头,却碰上施文伯一张似笑非笑、刻意讨好的面孔。
“花先生是吧?你确定你的嫂子叫田夕叶?”
“是啊!超会画画的。”
“她办画展的时候,被人绑架了,你知道吗?”
“知道啊!我哥说了,与其让她在外面胡作非为,倒不如尽早绑回来做媳妇儿。所以我们就绑了她。”
病房里顿时安静了下来,你看着我,我看着他,他看着你!
这家伙,未免也太实成了吧,什么话都敢往外说的······
施文伯清了清喉咙,默默的指了指门帘,提醒他隔帘有耳。
花美楠先是一脸茫然的看向门帘,而后恍然大悟的一拍大腿道,“放心好了,人手我都安排好了。不信你到外面看看,站在门口的都是我的人。只要那叫顾长丰的龟孙子敢来闹事,看我不削死他。”
一听到顾长丰三个字,田夕磊的母亲吓的登时从沙发上弹起来。如果不是有目镜掩饰,她的表情应该很难堪吧。
田夕磊看着她,眉头微微皱起,似乎明白了什么······
“亲家大美人,您老安心的坐着,该干嘛干嘛,其他事就交给我了。不过,我哥说了,我只负责保护亲家大美人的周全,至于边上的那位小美人······”
“我会保护他!”
施文伯转头看了眼田夕磊,发现他在低头沉思。
“行了,那就这样吧。”花美楠故意拍了拍施文伯的肩膀,然后靠在他耳边,用报复性的口吻说到,“你呢,也别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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