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父……
他竟然就是小磊姐弟的姑父……
施文伯难以置信的看着那个瘦瘦的影子,“你是叶子的姑父?”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叶子现在的处境很不妙,你要不遗余力的说服她尽早回家……”
说话间,瘦老头拉过身边的裸女,扶她坐到干瘪的腰部……
不一会儿,房间里便充满呢喃的□□声与ròu_tǐ碰撞的轻响声……
随着响动越来越大,施文伯明显感觉到自己身体正慢慢变化着。双胞胎姐弟配合的趴到他的□□,伸手去解腰带……
施文伯惊的连忙按住腰带,“既然佑叔这么忙,侄儿就先出去了……”
胖瘦老头正忙的泄欲,都没理他。
施文伯一拍大腿,索性自作主张。顺手牵住锁住双胞胎姐弟的链条,吊儿郎当的就往屋外走去。
“你这小子,就知道跟你叔叔抢食呢?”
见有人要顺走屋里的宝贝,佑熊虎终于有了反应。
“瞧叔这话说的多见外,侄儿不也是为您好嘛!您都一把年纪了,再不节制节制,身体就该被掏空了!”
施文伯坏笑着做了个鬼脸,牵着双胞胎姐弟就出了屋子。
“臭小子,你说谁老呢!小心我到你爸面前告状去......”
屋里骂骂咧咧的,但施文伯根本不予理会。
他解开双胞胎的颈圈,让他们先到客厅去找许文强,而自己则跟着候在门外的少年去了三楼。
“你叫小泉?”爬楼时,施文柏心不在焉的问道。
“嗯!”少年话不多,可能是怕说错话,引来责罚。
到了三楼,少年用钥匙打开那囚禁着苗希辰的房间。
明明是白天,屋里却暗如黑夜。还时不时传来唏唏嘘嘘的响动,让人很是不安。
施文柏摸索着墙壁,按下房间照明灯的开关。
“啪!”灯开了!
“啪!”灯又灭了!
就在明灭转换的一瞬间,施文柏好像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吓得他几乎在打开顶灯的同时又关了它......
如果他没看错了的话,屋里一共有三个人……
窗下的沙发上,坐着个面无表情的男人;而男人正对的床上,有两具luǒ_tǐ正叠骑在一起,上演着活春宫……
该不是进错房间了吧?
施文柏饶有兴致的砸吧着嘴,意图打开灯再确认一下。但就在这时,有股怪力裹住了他的胳膊,硬生生的将他拽了出去。
待他站定,才发现身侧多出个人来,正是之前坐在沙发上卖呆的那个家伙,身上带着股酸臭味,仿佛好几个月都没洗澡......
“龙一堂的少堂主吧,我叫七雀。”
七雀软搭搭的瘫在墙根,像个宿醉的鬼汉。
施文伯揉了揉吃疼的胳膊,满脸狐疑的看着他。
这所房子不是普通人所能进的,但眼前这家伙偏偏普通的跟街头卖报的一样……
“连续好几宿没睡了,站不住,不介意吧!”
施文柏摇摇头,“你是在负责看管这个房间的?”
“我?当然不是……”
闻言,施文伯默默松了口气,心想龙一堂的招人标准还不至于这么没水准……
“跟你一样,我也是来接苗希辰回去的。”
七雀说的轻描淡写,似乎早料到了此时此景……
“你……是田夕叶的人?”
施文伯看着这个不修边幅的男人,眼神突然变的犀利起来。
虽然他早料到田夕叶会有所行动,但万万没想到,她会派出这等无业游民……
“确切的来说,我们是合作关系!类似你跟她的关系,签合同的......”七雀仰望着天花板,困得直打盹。
“那床上......”
施文伯来了兴趣,蹲到七雀的身边。七雀则看都不看他,一副没兴趣闲聊的模样。
“苗希辰与他的跟班杨鼎啊!”七雀挠了挠脑袋,轻叹一口气,“虽然合同里写着要我毫发无伤的带回苗希辰,但出现这样的事……我也没有办法......”
“他俩……”
施文柏摸了摸鼻子,偷偷打量着眼前这个邋里邋遢的青年,很想知道他是如何光明正大的出现在这里的......
还有那个杨鼎......这不等于在太岁头上动土吗......
“都怪那个好色的死胖子,他竟然给苗希辰喝了□□......要不是我带着杨鼎及时赶到,后果不堪设想......”
“所以……杨鼎是在给苗希辰解毒?”
“废话!难道要我自己去解吗?我这么瘦,又熬了好几个大通宵,连爬上床力气都没有......”
施文柏握着仍隐隐作痛的胳膊,嘴角勾勒出一丝不置可否的笑意。
不过,不管怎么,施文柏都觉得应该谢谢他,至少这是小磊所能接受的结果。
“谢谢你,特意把杨鼎带过来!”
“不客气,我也是别无选择!”对七雀转头,看了施文伯一眼,“我一大早就跟着苗希辰,从事务所到画展,再从画展到你家,他身边就跟着个杨鼎......我也只能顺道把他掳过来了......”
“......”
好吧,是他施文柏想太多了……
屋里的动静突然剧烈起来!
屋外的人不但能听见苗希辰情不自禁的呼喊着杨鼎的呢喃,甚至还能清楚的听到ròu_tǐ碰撞的声音......
好尴尬……
施文柏默默点上了一根烟,吞云吐雾起来……
“这房子的隔音效果还真差,吵的我都想来一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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