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吃了饭不曾?”四喜闭着眼摇了摇头,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浑身无力,从心里往外的没劲儿。回到瑞王府已经月余,一天比一天郁闷。也知道启人心里在意自己,可是眼见着他夜夜笙歌就是难受得很,明明知道平时他就fēng_liú惯了,姬妾成群美人在怀的也是常事儿,现在强求他只守着自己不看别人实在是难为他了。忍不住总想拿话刺儿他两句,细一想,又不是比翼齐飞的夫妻,根本就是名不正言不顺的情人,自己这般吃味儿实在无趣。
启人知道四喜的心思,所以不管睡在哪儿都一早跑到这儿,侍候他穿衣起床再一起吃饭,四喜不是不感动,只是启人天天早起匆忙洗漱就直奔自己这处,总觉得凭空给别人添了口舌不好,将来受委屈的还是自己,就故意懒床,他这般乖觉,启人自然舒心,只是他自己心里的抑郁始终排解不掉,轻轻的叹息,看在启人眼里,心里就莫名的难受。不是不想让他安心,而是总管不住自己。哎,王爷也不好当。
四喜翻了个身,窝在启人怀里,闭着眼说“近日越来越多觉,怎么也睡不够。”启人笑道“莫非你也怀上了?”“切~~”见四喜仍不睁眼,启人的手抚在四喜后背上摩梭,沿着脊椎一路向下,隔着裤子按了按屁缝,说“今早上药了没?感觉怎样?”四喜扭了一下腰,回手拍开他的手,低说声“好多了!”“是吗?好到什么程度了?让我看看。”
天阉(第16章)
“唔~~~...睡觉也不安生。”启人咬着四喜脖子一通亲,扯开衣领沿着锁骨用牙齿轻轻的咬“启人,启人,疼~~唔~~呃呃~”启人最近嘴下功夫狠了许多,就连乳珠也用着劲儿的咬,以前都是含在嘴里的,现在嘶磨得让人受不了。“呃呃~~呃呃~~启人,疼~~”“四喜,我想死你了,想死了。”四喜揉弄着启人一头浓发,手指插到发根,摩梭着头皮,“启人,和我一起当值的小太监东顺,”“嗯,怎么了?”
启人手下嘴上都不停,扒了四喜的衣服,嘴里含着乳珠,动手解肛塞,“他老家是福建的,听说穷得很,所以生得好的孩子都拜契兄弟,”启人抬头看了看四喜,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四喜眼睛贼亮贼亮的说“听说他们那边儿十家里就有五户是契兄契弟,都没有人笑话,而且兄长去契弟家里,契弟的父母都像女婿一样对待,契弟的生计娶妻都是契兄置办,一生一世伉俪情深的比比皆是,长长远远的都在一起。”启人换了个乳珠啮咬舔弄,“呃~~呃~~启人,启人...”启人我们也拜契兄弟吧,这话四喜说不出来,启人毕竟是王爷,和自己云泥之别,高攀不起。自己是没什么前途可指望了,宫里看样子实在不好混,权不义如日中天的,皇上还阴鸷得让人害怕。真想靠着启人一生一世啊!不拜契,哪怕像爹娘一样焚天敬天的起个誓也好。“东顺入宫前也有契兄呢,”启人,说吧,说吧,给我个保证,让我安心。
启人低头,褪下自己的衣服“四喜,叉开腿”俯身亲上他的嘴,探入舌头“张大些”四喜忍不住唔咽“呃呃~~”“喜儿,腿张大些,再大些”“呃~呃~啊~~我已经,已经,唔~~启人,启人。啊~~”启人的guī_tóu刚探进去,四喜就疼得受不了,两个月来虽然有玉棒槌天天往里放,但是无论棒头还是棒尾都算得上是细小,菊口很久没撑这么大了,实在疼得厉害,启人擦了下四喜脸上的汗“喜儿,忍忍,我喜欢你。”低头含住四喜已经硬挺的乳珠,这时楼下传来牛大的声音“王爷,王妃差人来请。”四喜长长的舒了口气,启人闷闷的说“知道了。”“能是什么事儿呢?”四喜喘息着问,“恐怕是皇后寿礼的事儿,”启人又俯身亲了上来,“那你快去吧,拖得太久,不好。”启人叹了口气,起身穿衣,四喜略微放了放心,不知道为什么,他现在怕得很,自从上一次被宣德修理过以后,他特别希望启人好好疼他一下,以盖过恐惧,可是又特别怕启人和他这样,怕到胆颤心惊。有几夜,启人从背后搂着他睡觉,本来搂得好好的,忽然就揭衣服扯裤子,从后面在他大腿根上猛烈chōu_chā,吓得他心脏几乎停止,每次都要抖上半天才能缓过劲儿来。这副身子,这副身子,真让人生气啊。
祥王爷启兆回到府地,思量了半天,摊开信纸,给何元吉修了封书信,写到一半,团了纸,丢到一旁,想想,提笔又写。
与此同时,紫禁城外,内监官总管权不仁打着饱嗝往自己的宅院溜哒,还没到家门口,就被迎面走过来的一个人,按住头两侧,使劲的前后摇晃,摇得他头晕眼花,一肚子山珍海味差点儿倾泻而出,使劲往下压了压,总算没吐,扶住脑袋,看向来人。
满禄偏过头,权不仁那一嘴的伤食味儿还是没躲过,全钻到他鼻孔里去了,气得满禄使劲一推权不仁的肥脸,猛往上提,权不仁差点儿仰断了脖子,才看清楚来人是满禄,结结巴巴的说“将,将,将军,你这是,放,放开我,有话慢,慢,慢,慢说。”
“权不仁,还有三天,就是皇后寿辰了,我交待的事儿,你可还没办明白,别怪我翻脸不认人。”丢下权不仁,满禄飘然离去。权不仁瘫坐在墙根,胡同里昏昏暗暗的,只有自己府门前的灯还亮着,一阵风刮过,似乎刚才来过的是鬼影,吓得权不仁一个激灵,爬起来也顾不上拍灰,奔到自己府门前一通踹“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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