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上午,满禄正在厅堂上与门客清谈,欢声笑语中,见牛大引着一个人绕过前厅往院子里走,满禄清了清嗓子,看着旁边一刘姓先生侃侃而谈“刘某尤其不喜的就是上官体,词藻太过华丽,内容空泛得很,不如洒脱自然来得豪迈。”启人忍不住用拇指揉了揉脑仁,过了一会儿,找个如厕的借口溜到后院,招招手叫小囡子把牛大找来。
“给王爷请安,”“刚才那人是谁啊?好像权不义呀,”“王爷,正是司礼监总管权不义,”“他来干吗?”“说是有宫里的事儿要交待四喜,他们又是郎舅,叙些家常。”启人箍眉,牛大也箍眉,启人扑哧一乐,“牛大,你愁什么啊?”牛大双手拢袖,“王爷啊,楼上那位,每顿都得二两燕窝,补品药膳比王妃还讲究!前不久采购的那些药材也都丢院子里了,也没见怎么侍弄,这不是糟踏东西吗?”启人微微一笑,“他小时候吃药就惯了的,就是不在我府里,他也是常吃这些的,本不算什么。”牛大拉着脸,不以为然,当自己是女人般保养,确实有点儿让他看不上,气鼓鼓的说“王爷,那你可得提醒提醒,是药三分毒,吃多了,对身体可不好。”启人笑笑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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