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油瓶摇摇头:“只是下落的冲力而已,你不会有事的,吴邪。”
呸!什么下落的冲力,这其实就是说我是被吓晕的吧!吴邪在心里默默地惭愧了一下,为了化解尴尬,他仰头瞧着山崖上那个他们摔出来的洞,转换话题:“也不知道三叔他们怎样……喂,小哥,这个洞好奇怪?”
那个洞几乎是完美的圆形,跟正常融水形成的天然洞穴有非常明显的差异,闷油瓶点点头:“是盗洞,很多年了。”
咦?你怎么知道?吴邪惊诧地动了动耳朵,还没来得及问,闷油瓶忽然咬了一下他的耳朵,然后转身就跑。吴邪条件反射地跟了上去,边跑边问:“有危险?”
“他们要出来了。”跑出去十来米,闷油瓶就停了下来,忧郁地望着那个盗洞,“有人死了,会死很多人。”
“也会死很多狗。”吴邪绕到闷油瓶前面,端端正正地坐在他面前,一只爪子踩住他的爪子,一字一句:“你不准自己走。”
闷油瓶猛地转过头,也认真地看着他:“吴邪,你不应该来。你应该留在城市里。”
吴邪歪着头想了想,如果他没有离家出走,如果他留在导盲犬基地,那么,他一定会以第一名的成绩毕业,基地会安排一位盲人做他的使用者。他会用他的一辈子陪伴那个人,陪那个人上班,陪那个人回家,陪那个人去超市去公园,在他做饭的时候提示锅碗瓢盆的位置,在他床边入睡。在有空调和暖气的房间里,他永远不用担心风雪和严寒,出门会坐汽车火车飞机,他永远不用拖着数百公斤的雪橇跑得爪子都要断了,他不用对付成群的狼鱼、超级大的蟒蛇或者成群的血蚂蚁,只要看好交通灯,只要看到台阶和坑停下来提示使用者就行了。
“那也是很好很好的,我也会喜欢。但是……”吴邪凑过去,碰碰闷油瓶的鼻子,声音低下去,“那没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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矮油,小金毛乃又表白
闷油瓶愣了一下,他惯常波澜不惊的黑眼睛里迅速地掠过了惊讶、感动、悲伤、欢喜以及无数说不出名字的情绪,他抬起一只爪子,像是要拥抱吴邪,吴邪也是这么期待的,可是他却退了一步,扭过头望着远方,隔了很久才说:“吴邪,你不应该卷进来,终极是……”
“终极是很危险的,我知道。”吴邪转到闷油瓶面前,欢乐地摇摇尾巴:“可是我已经卷进来了,怎么办?”
冰天雪地的世界,能怎么办?闷油瓶似乎是叹了口气,凑过去碰了碰吴邪的鼻子:“吴邪,我怕,有一天你会失望。”
失望?难道说终极只肯提供x号的吗?吴邪认真地想了一下小气鬼属性的终极,还是放心地把头搭到了闷油瓶肩上,低声说:“没关系,有你,有我。”
闷油瓶似乎是微笑了,下一刻他却突然站起来,转身挡在吴邪身前,吴邪也吓了一跳,他抬起头,只见他们出来的那个洞口忽然落下无数碎石碎冰,伴随着叫骂声,一条狗头朝下地栽了出来。接着,就像是下饺子一样,人类、狗和一个又一个放装备的包乱七八糟地滚出来。
连三叔那种非常注意姿态的领头狗都十分狼狈,漂亮的金色长毛上沾满了泥水,结成一缕一缕的,鼻头上还有一道分明的擦伤。
吴邪立刻担心地跑过去,边叫边小心翼翼地用鼻子拱三叔的肩胛骨。吴三省的眼睛睁开一条缝,尾巴尖动了动,接着一翻身就蹦起来了,气势如虹地过去呵斥其他的狗,整套动作用时不超过五秒,吴邪都没反应过来,他还维持着鼻子拱拱的姿势,眼前的大金毛就不见了,雪沫扑进鼻子里,刺激得他连打了三个喷嚏。
陈皮阿四由华和尚和叶成保护着,第一拨就下来了,此刻他坐在一个登山包上,阴沉地看着张启山:“你知道这洞里有东西,对不对?”
张启山饶有兴致地看着陈皮阿四的伙计们东倒西歪地敷伤、心有余悸地清点人数——包括朗风在内,有四个人被永远的留在了上面的冰洞里。张启山淡淡笑说:“二十年前,这儿折了七个人,陈老四,你不错。”
陈皮阿四大怒,腾地站起来,一只手抓住张启山的领口,咬着牙威吓:“你为什么不早说,那都什么鬼玩意?”
张启山一点也不害怕,他随手拨拉开陈皮阿四,走到那个盗洞底下,背着手仰头查看:“老九门解家的手艺,这么多年不塌不裂,还能救你们一命,真是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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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二十年前曾经有一次大规模的北极倒斗活动……
他回头看了一眼站得远远的陈皮阿四,轻蔑一笑:“火毒蚁怕冷,不敢出来。”
陈皮阿四气得直喘,缓步走了过来,抬头看了看,冷冷地说:“普通手艺,当年老九门……”
张启山若有所思地看向远方,长长叹了口气:“解九的小儿子,也没了多少年了。老九门?早就散了!”
陈皮阿四的脸色一白:“解家小子……解连环?他在这儿没的?”
吴邪就站在几米以外,他刚刚帮着潘子,把大奎的尾巴从一个登山包底下放出来,看到张启山和陈皮阿四都走到盗洞底下说话,他就假装不经意地凑了过来。
其实,自从上次偷听到“麒麟血”的事,他内心深处就根本不愿意再搀和任何跟“终极”有关的事,尤其怕听到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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