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们灵敏的听觉也告诉他们有什么可怕的事就在后面跟着,沉不住气的立刻开始狼嚎狂叫。
还在上面的朗风此时也看到了,他对自己的爆破手艺向来非常自信,此刻居然引发雪崩,实在是不能理解,一时面若死灰,直到遮天蔽日般的雪潮开始呼啸而下的时候,他才如梦方醒般往洞穴里跳。
此时人和大部分狗都已经到了洞底相对开阔的平地上,陈皮阿四和张启山靠着一块巨大的山石休息,华和尚在清点人数和辎重,顺子忙着将一大串狗解开,重新按雪橇排序锁成几队。
上面轰隆隆的声音震得整个洞穴都似乎在颤抖,朗风落地以后就没动过,脸色惨白地坐在地上一声不吭,涌进洞里的雪沫扑在身上,他都恍若不觉。
顺子忙完了自己手里的活儿,想过去拍拍他的肩膀安慰两句,还没走到朗风近前,他怀里那只叫皮包的西藏獚忽然玩命叫了起来,声音尖锐刺耳,不要说狗,连人类都听得出里面那种声嘶力竭的恐惧。顺子下意识地退了好几步,再抬头一看,只见朗风半个身子都被白色的东西包裹了,双腿却在玩命挣扎。
那白色的东西不是涌进来的雪潮,而是有生命的,纯白的鳞片反射出近乎冰蓝色的光,一双眼睛竟然是血红色的。
“蛇!大蟒蛇!”一个伙计绝望地叫起来,“他妈的哪来的!”他的手指颤抖着去抓背在身后的枪,却几次都没抽出来。旁边的陈皮阿四冷冷一笑,伸手抽出那小伙计的抢塞进他手里,自己也掏枪站起来:“怕死的死最快,都抄家伙,干他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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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手之后立刻被炮灰神马的,朗风真是同人文里最悲催n有木有……
狗群在皮包叫起来的时候已经陷入了混乱,大奎吓得呆住了动弹不得,潘子却咆哮着挡在三叔身前,闷油瓶咬断了自己和吴邪的套索。吴邪也觉得事情不妙,但是他毕竟是城里训练出来的专业工作犬,面对呼啸而来的卡车也能保持镇静,眼前这条雪蟒虽然吓人,却还没有解放卡车一半大,他并不急着逃跑,而是努力帮助其他狗从套索里脱身。
密集的枪声雨点般响起来,顺子大吼:“都趴下!卧!卧!卧!”这种清晰而明确的口令如果是平时,绝大多数狗都会立刻服从,但是现在本能的恐惧已经战胜了对人类的信任和服从。吴邪趴在地上,看着一只棕色的大狗被流弹击中额头,哼都没哼就倒在地上,后来又有一只,被挣扎的蟒蛇一尾巴扫到,直接撞在石头上摔得七窍流血而死。
吴邪想要跳起来扑倒那些乱跑乱逃的狗,却被闷油瓶死死按住了肩胛,看着一只又一只的狗死在面前,他觉得眼眶热热的,闷油瓶忽然凑过来,轻轻地舔了一下的鼻子,舔鼻子能安抚狗的情绪,吴邪下意识地把头埋进了对方胸前密密的绒毛里,不听不看,是不是睁开眼睛的时候,他们就会回到春暖花开的杭州,在西湖四月的风里奔跑,追逐随风飘落的桃花?
过了好像一辈子那么久,枪声终于停止了,那条足有十多米长的雪蟒像根棍子一样直直摔在岩洞的正中间,身上无数的枪伤汩汩地向外冒血,被它吞了一半的朗风已经被众人抢救出来,可惜全身的骨头都断了,人一直在吐血,很快就没气了。
陈皮阿四冷着脸叫华和尚清点人数,顺子因为皮包示警捡回一条命,只是额头擦破了一块皮,枪声一停,他第一个站起来,拍手吹哨子,收拢安抚因为恐惧乱成一团的狗群。
作为尽职尽责的头狗,吴三省其实已经喝止了大部分狗的乱冲乱撞,大多数还活着的狗都站在原地等着顺子过来重新拴好套索,除了向来相当听话的吴邪和闷油瓶——他们俩站得远远的,时不时咬个耳朵碰碰鼻子,却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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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有情况……吴邪天性和善,从来不愿意跟人类或者其他的狗打架,相反的,他像所有专业的工作犬一样,喜欢服从命令,完成人类交给的任务。所以,顺子叫的时候,三叔叫的时候,他都是很想立刻过去的,只可惜他一动,闷油瓶就会侧头看他一眼,那眼神里似乎藏了千言万语,让吴邪莫名的难受又莫名的温暖,于是尽管他不懂闷油瓶为什么一直沿着岩洞的石壁嗅嗅走走,走走嗅嗅,他还是寸步不离的跟着他,在他偶尔抬头的时候,跟他轻轻碰一下鼻子。
至于三叔和顺子此起彼伏的催促,吴邪其实真的觉得很抱歉,所以他每次听见,都会扬起尾巴,努力快速地摇了又摇,算是……一种补偿?
岩洞里一时相对安静,只有陈皮阿四身边的张启山,时不时发出一两声阴恻恻的笑声,让吴邪有种后颈皮上的毛都竖起来的感觉。闷油瓶转了几圈,终于选定了一个地方开始挖洞,吴邪迷惘却端端正正地坐在他身边,如果三叔投递严厉的眼刀或者愤怒的吼叫过来,他使劲摇几下尾巴,再送一个大大的笑脸。
虽说都是亡命之徒,但华和尚、叶成等老伙计跟朗风共事毕竟已经十来年,多少有些情分,看他横死都十分不忍,叶成从残存的装备里抽出一把工兵铲,在岩洞里找了个相对干净的角落,准备给朗风刨个埋骨的地方。
这里的温度比地面高,虽然地面上也是一层冰碴,却相对松软,叶成一铲子下去,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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