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我想说的不是这个,但他不想再谈那件事了。
我望着他,以前的种种突然闪过眼前,我忍不住道,“皇上,清减了。”
他含混地应了一声。
我道,“我欠皇上的———”
他顺口接道,“就滚回来做朕的副婚使还吧。”他转身继续踱步向前,淡淡道,“秋初将行大婚,除了迎娶皇后,另选了四位嫔妃,跑来跳去的活计倒最合适你干。”
我尴尬地笑了,“是。”
再及后,话题平平淡淡,谈的都是些公事军务。
云礼带着我又回到官道,我恭列回班,一行人又随他按部就班慢慢前行。
牧观上来,用袖掩着,主动握了握我的手。
我回给他一个安心的眼神。
我早就断定过,云礼那么骄傲的孩子,绝不会对一个弃他而去的人留情。他尽心了,我没有
领受,事情也就这样结了,今后更不必再多置一词。两年前那一别就再也没有回头的可能了,我走得干脆,他断得也决绝,从此君臣相待,别无他话。云礼始终都是一个了不得的人,无论从小到大。
只是这么偶而剌激一下我们牧观,让他这么主动地来关照我,感觉也挺不错。那我还是装傻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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