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着实吃了一惊。
这半年我们频繁通信,可他却从未提过他在朝中的事情,讲的都是一些兵策和我爹娘的安康。我以为我们差不多还在一条线上,没想到他已早早甩下我了。
见我不语,云箴不知也想到哪里去了,“小宝,别想太多,兄弟我帮你调查过了,这一届的武解元没一个能比过你的,武状元肯定也非你莫属,你再把凤凰岭的功立了,你和牧观兄还是郎才郎貌。”
我笑得更难堪了。
我答应过他不娶妻不纳妾,可倘若砸下来的是圣旨,我真不知道我能不能扛得住。
他什么都给我了,被动地被我要过,也曾主动给过我,然后呢?所以呢?他就信了我一定会负责到底?他怎么这么死脑筋?怎么能对我这么彻底地掏心掏肺,几乎不给自己留退路?
如果,万一,我是说假如,若是我做了陈世美,那他怎么办?又或者我不得不娶,他又怎么办?他还真是———真想得我心肝脾胃疼,血都要呕出几升。
这样的人,是绝对不能交到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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