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砚接话,将前因后果向我娘道了一遍。
我娘居然还挺高兴,直夸牧观道,“君子国事为重、国事为重。”
我更不爽了。
“封个卷子也叫国事?吏部那么多人,少了个他就封不卷子了?再说了,他明明与咱们有约在先,这算不算食言啊?”
“这怎么能一样?”牧砚不满地对我道,“为人臣者主耳忘身,国耳忘家,公耳忘私。我哥哥做得没错。”
我娘也瞪我一眼,爱怜地摸摸牧砚,“说得好,牧砚将来一定也会像哥哥一样的。”
牧砚认真地点头。
我望着她们俩母慈子孝的模样,感慨道,“慈母多败儿,我就是例证。”
我娘将我扫地出门。
我被打进庭里站着,哭笑不得。
明明我才是她的亲儿子嘛。
小羊那话咋么说的来着??
我明媚地忧伤!!
去,我又不是个女的。
我去窖里摸了一小瓶桂花饮,爬上房顶,庄重地思考人生。
我爹老胳膊老腿地也飞上来了,坐在我一旁道,“过几日,皇上就会下旨着爹去边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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